越來越多的玩家開始對盧健產生質疑,得知盧健想法的他們用各種恥辱的話來瘋狂怒罵盧健,當中無非就是在說他自私自利,不顧大局。
“這一羣混蛋!”張審聽着那些玩家不斷在指責盧健,他現在心生悶氣,特別想要親手教訓這一羣人。
在這種情況下楚昕然看了一眼張茹,發現對方的臉上寫滿着擔心。
張茹緊張地攥着自己的衣服,她現在擔心的是盧健會因爲那些玩家的責罵而影響心情。
盧健一邊忍受着死對於自己的壓制,一邊忍受着看臺玩家的責罵,可謂是身心俱疲,可是他更加清楚自己不能夠因爲被別的玩家責罵就懷疑自己的做法。
“爲了自己的女人就選擇犧牲我們,你去吃屎吧你!”又是一個惡毒的玩家痛罵盧健一句。
盧健聽到這句話後冷笑一聲。
“主人?”聽到盧健突然的冷笑,阿疾有點不明所以。
“幹活了。”盧健說出一句後,左手上的旋風玉鐲發出了銀光。
死突然之間感到自己對於盧健的壓制被緩解了一點,他嘗試着加強壓制力度,可是卻發現自己的這個舉動失去了效用。
盧健現在用盡全力將銀色旋風的風壓發揮到最大的效用,不得不說這風壓確實是強,就連死那詭異且具有威力的紅色氣體也被盧健用盡全力使用風壓壓制下來。
盧健將壓緊自己身體的紅色氣體用自己的風壓驅散後重新站在死的面前,他的表情看起來很嚴肅。
“看來你很生氣。”死說出一句。
死跟盧健之間的對話一直都是通過實時轉播傳達給在場的每個玩家,所以在死說話的同時,有一些看客還不懷好意地說道:“被別人說明自己那自私自利的想法,肯定生氣啊。”
“我真的忍不了那羣人了。”泉現在也有一點想要攻擊看臺上的玩家的想法,只是盧健一直在摁住她,所以她才能夠忍這麼久。
盧健一直以來的想法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想辦法擊敗眼前的死,只有將他擊敗了,那麼就能夠用事實證明自己。
“他們說什麼就暫時由着他們說吧。”盧健想着想着就明白了,即使周圍的人不信任他,那麼他也不能因爲那些責罵而改變自己唯一的想法,“我們現在要做的,就只有擊敗眼前的敵人。”
盧健跟泉和阿疾兩人說的話同樣也被實時傳達給現場的每個玩家耳裡,當包間上的張茹她們聽到盧健這句話時,她們也有點放下心中的那顆大石頭。
“放心了吧?”楚昕然看到了張茹微微上揚的嘴角,她也是放心了下來。
張茹點了點頭。
在死將現場玩家的情緒調動到對於盧健產生一種不信任的同時,他又故意說出一句:“你口中說的要做的事應該不只是擊敗我吧?應該還有那個對於你來說很重要的張茹,對吧?”
聽到了死的話,盧健瞬間覺得有一點不妙。
“如果張茹打開了生門,那麼你的實力就會得到提升,到時候想要救出這裡所有的人不是更加簡單嗎?”
在死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些在看臺上的玩家都漸漸開始明白一個道理。
“喂!那你還不讓那個女人打開生門?在這裡跟他打什麼?你又打不過!”一個玩家突然大聲地喊出一句。
隨着這個玩家大聲地說出一句,越來越多的玩家開始大聲地附和,而他們的想法也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要求盧健選擇犧牲張茹保護他們所有的人。
“這下可麻煩了。”徐小敏看着看臺上有的玩家已經蠢蠢欲動,她立即將這個情況報告給包間的同伴們,“他們打算來我們這裡。”
聽到了徐小敏的話後,包間內的一些玩家也都將目光投向看臺。
“我們不能走。”楚昕然也明白爲什麼死要將他們所有人跟普通玩家分離開來,“他一開始就想着要挑撥我們跟那些人的關係,他的目的是想造成一次大混亂。”
聽到了楚昕然的假設,張茹原本已經慢慢平復下來的心再次產生劇烈的跳動,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痛苦地捂着心臟部位。
“你這混蛋!”盧健在聽到死說話的同時便已經利用風速接近他,隨後一記帶着銀色旋風的風暴之拳朝着死那蒼白的臉轟了過去。
死不慌不忙直接擡手便將盧健這憤怒的一拳單手攔下,隨後看着對方惱怒的臉道:“這可不是我想做的。”
奇怪的是偏偏死的這一句話沒有被傳播出去。
盧健聽到死的這句話稍微愣了一下,隨後在不注意的情況下被死用另外一隻手一把推開。
在盧健想要再次嘗試近身的時候,死那奇特的紅色氣體再次將他的行動壓制。
“小鬼,那些人現在打算去包間裡。”泉將注意到的情況告訴了盧健。
盧健現在心裡也很着急,他知道包間裡十有八九是張茹她們,可是被死壓制的他根本不能在第一時間趕過去支援。
“主人,這種情況下,我們只能選擇是相信楚小姐她們了。”阿疾雖然也很擔心張茹的安全,可是他很清楚現在的首要目的是要戰勝眼前的死,所以作爲超獸的他給盧健說了一個建議。
盧健點頭,然後用微風泉涌朝着前方扇出旋風將紅色氣體吹散,隨後說道:“那我們就在這裡應付這個混蛋。”
現實世界中,當郭欲與看到盧健堅定的眼神時,他臉上帶有笑意。
“讓我看看你在遊戲中的一個星期到底有多少進步吧。”郭欲與對於盧健的那一種銀色旋風已經感到有一絲驚喜,而他現在更想看看的是盧健的這種銀色旋風到底還有什麼奧妙的地方。
雛菊看着看臺上開始尋找着張茹的玩家們,她心裡帶有緊張,因爲她明白一旦這些玩家找到張茹,那麼就肯定會逼迫張茹將生門打開,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簡直不可想象,而且現在她很糾結,雖然她知道只要將被淘汰的玩家數據拿到手,那麼就有機會將玩家恢復過來,可是要她親眼看着自己的朋友死去,她總覺得有點不太舒服。
“阿欲,如果盧健贏了,將他們放出來吧。”雛菊雖然知道自己的這句話有可能引起郭欲與的不高興,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地說了出來,畢竟她是真的不想眼睜睜地看着玩家們死亡,因爲要將特殊文件夾的數據有效保存下來的前提條件是所有的玩家都必須先被淘汰,那麼保留他們的數據纔有作用,才能夠利用他們的數據將玩家在現實復原。
超乎雛菊所料,郭欲與這一次竟然給了她一個確定的答案。
“好!如果他能夠嬴得了,那麼我就將他們都放出來。”
聽到郭欲與突然確定的答案,雛菊反而有點不知所措,因爲她不明白爲什麼郭欲與會突然改變自己之前飄忽不定的想法。
雛菊這個問題的答案或許只有郭欲與才能夠解答,而現在郭欲與看着盧健跟死的戰鬥,漸漸地開始感到興奮。
盧健每一次的攻擊總是被死在最恰當的角度攔下,而對方用的工具就是那詭異的紅色氣體。
對於這些紅色的氣體,盧健是越來越感到棘手,畢竟這些氣體總是能夠在關鍵時刻阻隔自己對於死的攻擊,而且當自己的風跟這些氣體接觸時,風總是會落下風。
“這到底是什麼鬼!”在防禦死大力的一記橫踢後,盧健迅速拉開距離,隨後忍不住問了一句。
死並沒有回答盧健的問題,他本來就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剛纔說的話只是按照郭欲與的吩咐說出來的,而現在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被硬生生拉入死門的玩家此時正在拼命尋找着張茹的蹤跡。
“來吧。”死再次在手上召喚出剛開始跟盧健碰面時拿着的那一把長槍。
盧健看着死變得認真的表情,清除了自己心裡的雜念,將全副精力放在跟對方的這一場事關生死的決鬥中。
“現在就只能靠你們了!楚昕,阿審!你們要保護好茹!”在大聲地說出一句後,盧健拿着追風傲骨,身上用出以銀色旋風爲核心的流風決,單槍匹馬衝向死。
在盧健說出那句話的同時,楚昕然和張審兩人已經站在了包間的房門前,而此時包間外正不斷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張茹!你他媽給我滾出來!”
“就是!婊子快點出來!”
越來越多的聲音傳到張茹的耳中,她的心跳的越來越快,呼吸也跟着變得急促。
聽着張茹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在她身邊的女生們不斷安慰着她,不斷勸告她努力深呼吸,可是不管張茹做什麼,那一顆不斷跳動的心臟實在是讓她感覺呼吸困難,心浮氣躁。
“婊子!”
“自私鬼!”
“這麼怕死就不要拿着那把鑰匙,將它交給我們!”
楚昕然再也忍受不了門外那些玩家那如果毒刺一般的話語,她不顧周圍人的勸阻直接將包間的門打開,隨後背後羽毛倒刺,眼神兇狠地看着面前的一羣玩家。
“閉嘴!你們這些什麼忙都幫不上的廢物!”楚昕然語氣冰冷,眼神如同黑夜中捕捉獵物的貓頭鷹一樣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