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前夫,求復婚
十九歲時遇到他,和他一起,這是過的第二個年,她今年二十一了,他呢?
“南宮燁,你又不是老頭子,幹嘛不告訴我你的年齡?”於穎有點不甘心地追着南宮燁進了臥室,南宮燁脫掉了外衣,後背寬闊挺拔,充滿力道顆。
於穎的目光膠着在上面,有點失神。
南宮燁側身,定定地注視着於穎嬌美的臉,她還是一朵將開未開的花骨朵兒,而他遇見她之前就過了而立之年。
“我比你大十二歲。”南宮燁聽不出情緒地回答,脣角緊抿成一條直線,居高臨下地斜睨着驚訝的張大小嘴的於穎逵。
他比她大12歲?於穎腦子裡一片轟隆隆,有片刻的當機。
南宮燁看着她的表情很有一種如果她敢嫌棄他就立刻把她就地正法的意思,空氣裡有一股怪異,男人的身上絲絲散發着寒氣。
於穎直勾勾看着眼前冷峻如冰的容顏,倏地咧嘴一笑,挑着漂亮的秀眉說:“我又沒嫌你老,你緊張幹什麼?”
被說中了心事,南宮燁的神色有幾秒鐘的僵硬,隨即餓虎撲羊似的撲到於穎身上,於穎尖叫一聲,左右躲閃着,可是最後還是被南宮燁壓到了大牀上。
“真的沒有嫌棄我?”南宮燁的俊臉懸在於穎頭頂上方,眯着華美的眸子攫住於穎因剛剛的躲閃而發紅的臉。
室內溫度增高,於穎卻還穿着厚外套,身上都快出汗了,她的雙手抵在南宮燁的胸膛前,掌心下,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是他結實的肌肉。
肌膚的溫度傳到她掌心的肌膚上,讓她越發覺得熱,就連臉蛋都燙了起來。
“我......我怎麼會嫌棄你?”這句話,說的有點溫溫吞吞的,心裡百轉千回,似乎有千言萬語,可是預感到說出來他反而會不高興,只得壓抑着。
南宮燁垂着眸子,靜靜注視着於穎欲說還休的神情,生動清靈的像是精靈,還不待他低下頭,她就揚起脣親了親他的下顎,雙臂圈着他的脖頸,“我在家的時候一直想你,你呢?有沒有想我?”
南宮燁嘴角一勾,拉着於穎一起起身,動手就先脫自己的衣服,一邊脫一邊火熱地盯着詫異羞怯的於穎,“等一下你就知道我到底有多想你了。”
見於穎傻愣愣的不動手,南宮燁挑眉,危險地問:“難道你說的是假話?”
於穎有些沒反應過來,蹙着眉問:“什麼?”
“想我就身體力行證明給我看,不要傻坐着。”南宮燁利落地挑眉,不消片刻,就把自己剝的只剩最後一件衣服。
於穎目光閃爍,她是很想他,尤其是在那個家裡汲取不到溫暖不能給她一絲安慰的時候,就特別特別地想他。
問題是,她想他,只是單純地想要和他待在一起,想要看着他,聽到他的聲音,哪怕是淡漠疏離的,至少她能在他的眼底深處看見自己的影子。
而不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他......
然而,喜歡掌控一切,習慣吃肉的南宮燁怎麼可能會陪她單純地聊天說心事?
做這種純純的少男少女纔會做的事?
他要的,一向重口味且帶着雷霆萬鈞的勢在必得。
在他的催逼和強行的幫助下,一件一件衣服被扔到了地上,很快,兩人便赤.裸相見,吻交織着喘息和水漬聲,湊響了一室的樂曲。
“你感覺到了嗎?”在載浮載沉中,於穎迷濛地看着眼前繃緊了雄壯體魄的男人,聽見他在反覆地詢問。
她腦袋裡一片漿糊,全身的每個沉睡的細胞似乎都隨着海浪啪打礁石的聲音而被催醒,睜開了冬眠的眼睛,像是強勁的春風掠過,酥了全身的神經,哪裡還有注意力聽到說話聲。
好久之後,她才聽清了,這才反應過來,指甲隨即掐到男人堅實的後背,弓着身子回答他:“這樣看,確實很想。並且.......你一點兒也不老。”
一滴汗滑過男人英俊立體的輪廓,落在於穎的胸口,他得到了誇獎,像個孩子一般越發奮力讓她漫步雲端。
等到一切都結束,兩人累的不約而同睡着了。
等到於穎醒來時,外面的天已經一片漆黑,伸手摸了摸,身邊是空的,她的心也跟着空了一下,隨即擰開牀頭燈,臥室裡並沒有南宮燁的身影,凝神
tang細聽外面的動靜,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
窗外偶爾傳來幾聲煙花爆竹聲,提醒她現在還是過年期間。
南宮燁從未跟她提起過他的家人和工作,但看他忙碌的程度,現在這個時間,一定還是要應酬的。
帶着失望地起身,百無聊賴中,感覺飢腸轆轆,只得先起牀衝個澡煮東西填滿自己的胃,只有把自己的胃填滿了,有了一種飽脹感,心裡纔不至於過分的落寞和難過。
整夜,南宮燁未回公寓,第二天上午等了半天,他仍然沒有回來,於穎決定不再等,她提前回了S大,圖書館正廳不開,但是閱覽室還是對外開放的,她可以在那裡度過一整天,並且,蓉蓉馬上也要到校了。
令她意外的是,在閱覽室居然看見了餘熙仁,他坐在靠窗的紅木書桌邊,金燦燦的暖陽照在他如畫的眉目間,讓他看起來像個光明的天使。
像是受到某種召喚或是吸引,於穎不自禁朝他走了過去,他的目光盯着窗外的一株冬青樹,在安靜地發呆,不得不說,他是名副其實的美男子,側臉線條流暢溫和,帶着美好。
“於穎......”一聲輕微到幾乎聽不見的呢喃自他脣中發出。
於穎十分詫異,餘熙仁甚至都沒注意到她站在他的身邊,卻自言自語着她的名字,她不是感情白癡,她知道他的心思,他也沒有刻意隱藏。
突然之間,她後悔起來,覺得自己不該莽莽撞撞地走到餘熙仁身邊,既然不能給他希望,還是離的遠點好,免得讓他誤會,讓他傷心。
可是,正當她要轉身離開之際,餘熙仁卻突然回過頭看到了她,並且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驚異地問:“於穎,是你嗎?我不是眼花吧?”
於穎笑笑,“是我,我現在有事,要先走了。”
餘熙仁挑眉,掃了一眼閱覽室,“十分鐘前,你還沒出現,既然來了閱覽室,怎麼可能一來就走?你是不想見到我?還是......”
“不,不是的.......”於穎急忙解釋,可她又不好意思直說,餘熙仁靜靜盯着她的眼睛,她不說,他也領悟了。
“沒事的,我們就做好朋友。難道連這個機會你都不給我?”餘熙仁語氣輕的讓人不忍拒絕。
於穎想了一下,做的太過,難免有自以爲是之嫌,當即落落大方地在他身邊的椅子上坐下,看他看得什麼書,兩人小聲說了幾句新年祝福語,隨即沉下心,看書。
圖書館的時間過得特別快,一天,很快過去,到了晚上,餘熙仁要請於穎吃飯,於穎想回公寓也是一個人弄着吃,就和他一起。
餘熙仁的閱讀面很廣,無論談起哪個話題都能一針見血,說出自己獨到的見解,於穎的眼睛亮亮的注視着他,暗暗想他將來一定是一位出衆的人物。
不驕不餒,溫和寬厚,卻也犀利張揚,有他這個年紀未有的成熟,也有這個年紀該有的意氣風發。
他和她是同齡人,兩個人又都對錶演有着執着的追求,話題自然很多,一聊起某個話題,常常會忘了時間。
這一天,於穎過得很充實,白天看書,晚上和餘熙仁論辯,幾乎沒時間去顧影自憐,感覺挺好。
晚上回到公寓,南宮燁依舊沒有回來,也沒有給她電話。
第二天,白蓉回到京都,早早就通知於穎去接機,於穎欣然答應。
接機時間是下午三點,於穎提前一刻鐘就在機場等了。
這幾天正是春運最後一波高峰期,人潮如織,在接機的人潮中,於穎突然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