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感覺到手臂間的柔軟和盈盈一握,立刻吐着熱氣湊到蘇柔遙耳邊低笑着問:“我都來了,你想去哪。”
蘇柔遙驚駭地掙扎着想要逃出去,可怎麼也掙脫不了林皓的鉗制,極力的摩擦甚至感到林皓的體溫再不斷攀升,他甚至很享受她這麼極力掙扎卻又撼動不了他的樂趣,不由失聲尖叫:“林皓,你放開我,放開我。”
奈何,近來的幾個月身體幾乎垮掉,最近一陣子強撐着也是憑着一股氣,現在憤怒出口,聲音嘶啞至極卻音量不大,林皓呵呵笑着,居然好心情地鬆開了鉗制,她猶如獲赦忙奔向門,可她的速度卻沒林皓快,林皓伸手一把把門合上並鎖死,她撲上去撞着門,雙手放在門把上使出渾身的力氣,卻被林皓大力一甩手把她整個人推到了地上,髮絲瞬間凌亂地蓋住瘦的只剩巴掌大的一張小臉,小臉上佈滿驚恐和懼色,不顧身上的疼痛跌跌撞撞地爬起來往後退,滿眼的惶恐無助。
林皓得意地一步一步向前,從那頭烏黑亮麗的髮絲看下去是一張美到令人意亂情迷的臉,黑葡萄一樣大而發亮的眼睛,此刻無辜的受傷小鹿一般看着他,挺翹可愛的鼻子,菱脣弧線完美,因他而感到緊張深深地緊抿着,光這麼看着便讓他熱血沸騰。
林皓心癢難耐地一手扯了身上的浴巾,惹來美人的驚恐一叫,不禁讓他更是得意磐。
蘇柔遙惶急着,這間客房沒有陽臺,只有附設的浴室,她躲避着猶如一頭洪水猛獸的林皓,聲聲尖叫着四處閃身,林皓起初還讓着她,可隨着時間的推移他慢慢的失去了耐性,林皓雙眼一眯,瞬間拉住蘇柔遙飄在半空的頭髮,蘇柔遙驟然疼的一叫,整個人被他拉着摔到了牀上,林皓光裸的身子立刻壓了上去,雙手扯着蘇柔遙的頭髮,嘴裡兇狠地叫着:“你跑什麼跑,老子第一次在程氏見到你就想上你了,可你矜持的很,躲我跟躲瘟疫一樣,後來找你你也躲着我,呵呵,現在倒好,我們成了夫妻了。”
林皓說着就去扯蘇柔遙身上的衣服,動作粗暴而直接,十分的迫不及待候。
蘇柔遙瞪大眼,搖着頭,忍着頭皮上的劇痛,“你放開我,你這是強.暴,我會告你,告你。”蘇柔遙掙扎着,揮舞着手臂,林皓一個不察被她撓到了臉,臉皮上一陣疼,氣得他唰地壓住蘇柔遙的雙臂高舉過頭,眼裡閃着兇惡而肆無忌憚的光,“我們是註冊過的,手續齊全,你敢說我強.暴,呵呵,那我就強.暴給你看看,看你到哪去告我。”
蘇柔遙的雙臂被死死扣着,掙動不得,不安踢動的雙腿也被林皓用身子緊緊壓住,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扯下扔掉地上,夏天本就穿的單薄,眨眼間幾乎全裸,一股強烈的羞辱讓她流出了眼淚。
林皓睜大眼,讚歎地看着眼皮子底下細白嫩肉的女體,高聳的胸部、纖細的腰肢、修長圓潤的長腿,吹彈可破的肌膚,身材好的無可挑剔,再配上這張臉,真有叫人發瘋的衝動。
林皓急不可耐地俯下身,嘴巴直接落在蘇柔遙的紅脣上,蘇柔遙死咬着貝齒,他也不去撬開,而是沿着她優美的脖頸一路向下,滑過鎖骨,直接含住一邊的嬌美,“啊——”
溫熱的觸感讓蘇柔遙知道那是林皓骯髒的嘴巴,她憤怒地拱起身子想要逃開,可她憤怒的挺動更像是一種欲拒還迎的撩撥,激的林皓更加的大口大口吞嚥,羞恥的感覺、夾雜着憤恨絕望,眼淚已經無濟於事,她顫抖着脣,起先祈禱着出去旅遊的爸爸能夠突然回來救她,後來又叫着方傾墨的名字,彷彿只有這麼叫着才能讓自己不死去。
“操,你這賤人……”就在林皓猴急的去扯蘇柔遙身上最後一塊布料時,他的腿稍稍鬆了鬆,而蘇柔遙竟乘機擡腿踢了他胯部一下,且踢中了,瞬間疼得他往牀上一趴,而蘇柔遙不顧一切地爬起來往外衝,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力下讓她開門跑出了客房,快了,快了,房間就在眼前,只要衝過去開門出去就得救了,可一股大力卻猛然把她往後拉了回去。身子猶如一片落葉,輕飄飄被摔到地板上,砰的一聲,發出令她絕望的聲響。
林皓臉色鐵青的站在她面前,陰狠着臉,目光陰森恐怖,連一句哀求也不讓她說出口便撲上去,堅硬的地板上磕的她渾身發疼,男人的牙齒在她周身遊走,所過之處一片青紫和水漬。
“林皓,你混蛋,放開我。”蘇柔遙猶如岸上瀕臨死亡的魚,在缺水的環境中長大了嘴巴渴望獲得一絲拯救,可沒用,沒人來救她,她想叫,可林皓一手掐着她的脖子,瞬間在她臉上狠狠扇了兩巴掌,她只覺耳朵裡嗡嗡作響,臉上的疼意還沒消失,腿間瞬間一涼一疼,有什麼骯髒的堅硬之物破開貝殼一般衝進了她的身體裡,巨大的疼意和席捲一切的絕望瀰漫過頂,所有的咒罵反抗全部停住,只剩近乎腐朽的疼痛,疼痛,爲什麼她還會覺得疼痛?這一刻,她恨不得自己就這麼死掉的好,爲什麼還能覺得疼?爲什麼她不死掉?
林皓終於得逞,在活色生香的肉體上使出渾身的勁道起伏着,雙手在嬌嫩的肌膚上大力揉搓,陡然見到眼前一張死灰般的臉,氣的啪的一巴掌掄在了挺起的胸上,“幹什
麼裝死屍,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沒有反應,他偏偏要逼的她給出反應,否則便一個巴掌一個巴掌的打,直打到她奄奄一息求饒才得意地住手,“來,給老子叫兩聲,你不是下賤的連人工授精都想要男人的種,老子有的是,這就給你。”
寬敞的大廳裡,頭頂搖搖晃晃的是亮着的水晶吊燈,原本白皙嬌嫩的軀體經過一番凌辱已經變得慘不忍睹,青紫到處都是,有的地方甚至滲出了血珠兒,血珠兒順着肌膚慢慢滑下,在地板上氤氳出一灘血跡,兩條雪白的大腿被分開到極致,做着各種各樣的姿勢,疼痛深入骨髓,終於讓她崩潰地叫了出來。
嬌吟伴着痛意讓身上的男人愈加興奮,雙手搓揉着女體,在這無人問津的夜晚歡快到極致。
蘇柔遙不知道是怎麼結束的,當她醒過來時睡在了自己的牀上,身上痕跡猶在,一動便疼痛入骨,且還一絲不掛。等到終於攢足了力氣坐起來又感覺到腿間的澀痛和泥濘,羞恥和憤懣重回胸間,可她臉上只剩死寂。
極力支撐着身體進浴室洗澡,把浴室門鎖上,一點一滴地清洗身上的污垢,她用搓澡巾擦破了一層皮,可她知道,回不去了,她已經髒了,被林皓徹底弄髒了。
浴室門上忽然傳來大力的敲門聲,她心裡一顫,緊咬着牙不做聲,林皓似乎冷冷哼了一聲,開口說:“我買了吃的放在外面桌子上了,你愛吃不吃。”
聽着外面的聲音沒了好久,蘇柔遙才起身開門出去,把自己嚴嚴實實地包裹住這才走到外間,廚房的餐桌上果然放着吃的,包在塑料袋裡,她一步一步走過去,拿起吃的看也不看就往嘴裡塞,她還要力氣去找孩子,她不能倒下,不能。
要出門時才發現外面的天已經黑了,這麼說她睡了整整一個白天,心中立刻升起一股嫌棄感,走在街道上,只覺得所有人都盯着她看,瞧,多麼骯髒,所有的算盤都落空了,所有的夢想也毀滅了,如今這身體也髒了。
她站在十字路口癡癡地笑,嚇得經過的人紛紛跑走,她在人眼中,恐怕猶如女鬼。
回到家,林皓又來了,食髓知味一般搗弄着她的身體,一邊揉着她一邊淫笑着:“你還真是會識時務,知道我要來也不躲。”
她慘白着一張臉,衝他飄飄忽忽的笑,不說話,只扭動着身體,像是要死了一般。
蘇佟離開幾天,林皓便來了幾天,等蘇佟回來,他先消停了三天這纔出現,一出現便買了很多禮物送給蘇佟,蘇佟敏銳地察覺到林皓和自家女兒之間似乎有什麼不同了。如果新的人新的戀情能夠幫女兒走出陰影也沒什麼不好,於是蘇佟抱着樂於見成的態度看着林皓在他們面前獻殷勤。
蘇柔遙始終木着個臉,對林皓視而不見,無論他做什麼都不出聲,林皓漸漸的把功夫用到蘇佟身上,並開始伸手向蘇佟要求,據他所知方家的錢可都在蘇佟手裡,蘇佟指望着林皓把女兒帶出困境,沒多想也就把錢拿出來了,畢竟,林皓也是有錢人,也有門路,說不定還能多賺點。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三年的時間過去了,三年,可以改變很多事和人,有人老去有人成長。
最近蘇柔遙的態度變得有些奇怪,會時不時的發脾氣更會無緣無故地惹怒林皓,這有違於她一貫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