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烈,你讓物管處把南天公寓的鑰匙給我。”在深夜接到羅伊人的電話,元烈被嚇出了一身汗,差點從沙發上滾了下去。
自從他春節的時候,死皮賴臉的進駐了他的岳父家以後,便進一步的霸佔進了宋寧的閨房,在她房間的沙發上佔有了一席之地,睡得也不是很安穩,被這樣一嚇,整個欣長的身體差點就掉了下來。
:“伯母找南天有什麼事,我可以代爲轉答嘛?”元烈自然不想這麼做,因爲南天最不喜歡人家管他的。特別是他的母親,而且最近好多事情都跟他母親有關係的。
:“他的電話打不通,我只能親自去找他了,怎麼阿烈,這點事情都不能通融?我現在在物管處,你跟這個主管說一下吧。”羅伊人沒有給元烈任何的解釋的時間與藉口。
元烈只能吩咐着下面的人把鑰匙給了羅伊人,一邊着急忙慌的給霍南天打着電話。
房間裡散落着的衣物,調成了靜音的電話根本就沒人理會,空氣裡飄散着最誘人而曖昧的晴欲的氣息,芬芳而邪惡.........
:“嗯.......”簡曼咬着牙,一點一點的慢慢往下沉,感覺到那被一寸一寸的撐開,已經撐開到了極致,她的腰吃力的扭動着:“曼兒......快點........現下來一點.......乖........”她只是吃了一半便不想再吃了,懸着腰輕輕的扭着,眯着眼睛,輕輕的咬着嫣紅的嘴脣.........
快,瘋,了........霍南天的額頭上一顆一顆豆大的汗珠開始往下掉,看着她的額頭上也滲出了汗水,一縷一縷的貼在了額頭上,肩膀上,腥紅着眼看着她那該死的迷人模樣,再也沒辦法忍住,雙手捉着她的腰,重重的往下一壓,一下子頂到底,給她這麼磨蹭下去,真是會要了他的命的。
:“啊.........”簡曼被他這樣的突然襲擊弄整個人無措的顫抖着,太深了,讓她哆嗦着嘴脣有點吃不消的紅了眼眶,死死的絞住了他的.......
:“曼兒你真是個小妖精,魂都被你勾走了.........現在,就算是你要我的命........我也給你.........”霍南天舒服得直嘆氣,雙手握着她的腰,上上下下的動着,眼睛盯着胸前輕輕跳脫着的紛嫩的花蕾,猛的坐了起來,曲膝讓簡曼的背靠在他的長腿上,大嘴一張含住了大半個豐盈吮.吸了起來,堅硬的牙齒咬着頂端的小尖尖,簡曼勾着他的脖子,頭向後仰去,享受着他帶來的暴虐與刺痛並存的快.感。
:“你是我的命........曼兒........不要離開我........”性感而低啞的聲音如同午夜裡響起的大提琴般,簡曼渾身輕輕的顫抖着,難以抵抗着一陣接着一陣的熱流從下腹涌了出來,浸溼了兩個人的腿間,長長的腿無力的跪坐着,任由男人讀玩着她姣好而迷人的身體........
公寓的門被輕輕的推開,羅伊人輕輕的走了進來,臥房的客廳的燈還亮着,長毛地毯吸附走了她的腳步聲。
臥房的門開着,裡面傳來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霍南天在說的話被她聽進了耳朵裡,那個女人果真是個要人命的鬼,看看把他的兒子都迷成什麼樣子了,兒子竟然說她是他的命,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從她那個冷血暴虐,果斷決殺的兒子口中說出來的。
她並不是一個bt的母親,但是還是忍不住的往前走,慢慢的靠近着.........
簡曼咬着牙,忍着那一浪接過一浪的撲天蓋地而來的歡愉:“你.......你不要.......嗯..........我只是開個玩笑的.......你身體.....身體吃不消的......”她的頭往後仰在他的膝蓋上,纖長的腿夾着他的腰,任由着他聳動了起來,每一下火熱的撞擊都彷彿快要刺穿過她的靈魂一樣的。
隱隱的只能迷迷糊糊的看到女人的長髮披散開來,果然如同夜裡的吸魂奪魄的妖精一般,羅伊人的眼睛裡充滿了恐懼與慌亂.......
:“我的曼兒是小看我了。”低低的男聲從胸膛裡發了出來,在這夜裡格外的動聽。
:“咳......”門外傳來的幾乎輕不可聞的咳嗽聲攪亂了滿室的yin靡的氣息,簡曼嚇得尖叫了一聲,整個猛得僵在那裡,因爲受到了劇烈的刺激,緊緊的縮了起來,死死的咬着他的,幾乎咬痛他,霍南天猛的拉起被子將兩個人都包裹在被子裡,無法抑制的悶哼出聲,如岩漿一樣的熱流噴涌進了簡曼的身體裡,驚嚇與高.潮同時到來,簡曼紅了眼眶,嫣紅的小嘴死死的咬住了霍南天的肩膀,不讓那羞人的聲音逸出嘴角.......
臥房的門被關上了,簡曼推着霍南天的身體,聲音沙啞:“怎麼會有人?”又羞又急,看來可能是霍南天的朋友,如果是壞人的話,他們估計都被殺死了。怎麼辦,丟死人了。
:“別怕,曼兒,沒事的.......”她顯然真給嚇壞了,全身都還是僵着的,一點點也放不開。
抱着她翻了個身,輕輕的吻着她的眼睛,舌尖溫柔的舔走了她的淚,咬着牙,從她迷人的身體裡退了出來。
:“以後都不要這樣了,都是你。”他如果回來以後關上房門就不會了,都怪他。
這個問題可大了,小姑娘怕是要有心裡陰影了,霍南天從牀上起來,開了燈,一邊穿套了條家居長褲,一邊看着小姑娘紅着眼眶的樣子,渾身還泛着迷人的粉紅色,如果他沒有猜錯,一定是她來了,霍南天隨隨便便的拿起了一件睡袍披了上去,俯身吻了一下簡曼光潔的額頭:“我出去一下,你先睡,睡醒了再來榨乾我好不好嗯?”他笑着跟她開起了玩笑,卻惹來了小姑娘的一記白眼。
客廳裡的燈光依舊是那麼的溫暖,可是多了一個本來不應該出現的人,讓霍南天覺得非常的不舒服。
沙發裡坐着的女人,即使是深夜出現,也依然梳着整齊的頭髮,穿着黑色裙裝,一絲不亂的樣子:“南天,很抱歉,但是我找你有急事。”
羅伊人知道剛剛她犯了兒子的忌諱,更別提是在那個時候出現了。可是爲了兒子她怎麼都願意做的,看着霍南天那疲倦的臉,眼睛都有一點點浮腫着,明明是沒有休息好的樣子,看來那個女人真是要吸乾他的兒子呀。
霍南天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坐了下來。
:”南天,你跟傾城是怎麼回事,怎麼就把她給趕走了呢?”羅伊人真的是爲這事頭疼,她不喜歡晏家的人不假,但是總歸比裡面那個女人好吧。
:“不要再提起她,現在就請你回去,我的事情從六歲起就不是你能管的了。”霍南天回頭看了一下頭,關得好好的,房門的隔音效果是很好的,但是他還是不放心,現在是他們兩個人相信的最好的時光了,簡曼全然的信任他,這樣的生活對他來說如臨天堂。所以由不得任何人來破壞,哪怕那個人與他有着血親關係都不可以。況且那個有着有他最親密的血源關係的人竟然想要殺死他最愛的女人,真是不可原諒,她一個高等學府出來的女人,竟然會聽信那些江湖術士的騙人的話。他本來也想找她的,只是不是現在,不是在這裡。
:“南天,她到底有了你的孩子,你這樣做不好的。”羅伊人低聲的勸告着,拋妻棄子的事情會讓霍南天的整個形象都毀了的。
:“是霍家的孩子,不是我的孩子,霍家的男人不止我一下。”霍南天的漫不經心的說着,可是這樣的話卻在羅伊人的心頭如同投下了一顆原子彈一般的。
:“你,你,你說什麼?”羅伊人簡直不敢聽信他所說的話,他的意思是那個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而是霍家的人的。臉色蒼白的看着霍南天,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只要是我的東西,霍平都很有興趣的不是嘛?恭喜你了,母親大人,你一樣可以做祖母的,只不過這孩子的父親換了個人而已。”霍南天涔薄的嘴脣吐出的話如同刀子般的插在了羅伊人的心頭上,鮮血淋漓。
:“弟弟總是喜歡哥哥的女人,這算是霍家的傳統嘛?”那一刀還沒有拔出來,霍南天殘忍的再補上一刀,頓時羅伊人的嘴脣上沒有一絲血色。
:“南天,他是你弟弟呀,你怎麼也由着他胡來?”這兩個兒子都是她的心頭肉,可是竟要看着兩個兒子鬧出了這樣的事情來,傳出去霍家還怎麼立足呢?
:“你的心真是長歪,說你偏心都不夠了。是霍平動了歪腦子,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怎麼你不責怪他反倒說起我來了?”霍南天慵懶的往後一靠,看着對面的女人彷彿迅速的蒼老了十歲一般的,低下了頭,眼淚悄悄的跌落在了她黑色的衣服上。
:“反正都是霍家的骨肉,我做得已經是仁盡義至了,收容了那個女人。現在我把她連同孩子都完整無缺的交出去了,這幾個月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也算是我盡了一點做大哥的責任了。”霍南天看着天色開始快要亮起來了,起身走到了與客廳連通着的料理臺,從冰箱裡拿出了一些材料。
:“南天,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跟我說好不好?”羅伊人跟着走到了料理臺前面,看着霍南天開始洗米,然後拿起了砂鍋,開始熬粥。
:“不是我想做什麼,是你想做什麼?”霍南天完全不理會羅伊人傷心而焦急的樣子,自顧自的做着早餐:“你想殺了我的女人嘛?是嘛?”突然回過頭來看了跟在後面的人一眼,冷冽而肅殺的眼神讓羅伊人渾身哆嗦了一下。
:“你都知道了南天,我是爲你好,那個女人她........”羅伊人還沒說完便被霍南天冷冷的喝住。
:“夠了,我不想從任何人的嘴裡聽到關於她的壞話,你是不是想說那個張真人跟你說的那一套?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傻子,那樣的話你也信,他只是跟晏傾城的母親勾結在一起的,你明白了嘛?”霍南天其實並不想跟她解釋什麼的,但是他不想讓簡曼的生活有任何的風險,所以他才說了。
:“不可能的,他們怎麼會騙我........”一時之間,受到的刺激太多了,幾乎超過了她能負擔與承受的,她喃喃自語的說着。
:“這世上的事沒有任何的不可能。你可以回去了,不要再替晏家人講任何的話,如果你喜歡晏傾城當你的兒好媳婦,那麼很好,你應該滿意了。”霍南天揭開鍋蓋,攪動着煮開了的粥,羅伊人突然覺得這個兒子是那樣的陌生可是又是那樣的熟悉。
霍南天從未有過這樣的舉動,如果是他自己要吃,他不會自己動手的,他在天剛剛亮的時候爲一個女人煮粥,看來真的是有人收走了她的兒子那顆驕傲而孤獨的心。現在在他的身上,她隱隱看到了他的父親,溫柔的,體貼的。這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呢,真是造孽呀........
轉身失魂落魄的走了,原來常年保持着的貴婦人的風範與氣勢彷彿都消失了一般,高傲的脊背也軟了下來,霍南天看着她的樣子,心頭掠過一絲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