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天奇在破廟外聽到火炎君等人的談話,從火炎君的話中似乎聽出了一些端倪,莫非他要殺的人是我?
崔天奇不禁感到非常的驚詫,昊天界除了賀天想要殺我外,還會有誰出錢來殺我?可是火炎君又與冰族又仇怨,完全不可能聽命與賀天的。
崔天奇想不出誰會出錢請火炎君殺害自己。
破廟內,火炎君已經和風子大戰在一起,兩人的修爲都非常的強悍,火炎君雖然失去了雙腿,但是輪椅已經完全代替了他的雙腿,竟然行動自如。
風子無論使出多少勁力,都無法佔到絲毫的便宜。
這是風子打過最艱難的一戰,也是最激烈的一戰。
破廟內勁力沖天,無數道光芒四散飛射,非常的激烈。
蔣慧玲等人都躲的遠遠的,生怕被無緣無故的觸碰到,這二人的修爲太強了,一旦打在身上,不死也殘。
“原來你就這點本事啊。”火炎君冷笑一聲,似乎很有把握擊潰風子。
剛纔那一場大戰,火炎君並未使出全力,而是一直在試探着風子的修爲,現在他開始發威了,因爲在他看來風子的修爲也不過如此,跟他簡直無法比。
龐大的火焰燃燒起來,似乎充滿着無盡的殺氣,這團火焰圍繞在火炎君的周圍,逐漸沁入他的身體,然後他利用身體的強大修爲將火焰再次迸發出來,形成更加強橫的火焰。
火焰旋轉成一個火球,徑直且極速的滾向風子,風子感到有些窒息,手竟然不敢擡起來,生怕被這火焰灼燒到。
破廟外的崔天奇突然感覺腹中火辣辣的,那層冰冷的感覺竟然消失不見了,崔天奇眉頭緊皺,身體彷彿被火焰燃燒一般,腦門上的汗珠竟然如雨水般嘩嘩落下。
輕柔看到了這一幕,但是她不明白崔天奇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況,眉頭緊鎖的小聲問道:“閣主,你怎麼了,爲何流這麼多的汗。”她從懷中拿出手帕輕輕的爲崔天奇擦拭着腦門上的汗珠。
崔天奇彷彿瘋了一般,一下子抓住輕柔的手,然後搶過輕柔手中的手帕,使勁的擦拭着自己腦門上的汗珠。
輕柔被崔天奇抓痛了,情不自禁的叫喚了出來。
這一聲雖然不怎麼響亮,但是卻被破廟內的人聽的一清二楚。
尤其是火炎君,對這個聲音太敏感了,似乎對這個聲音極爲的熟悉一般。
女兒,在火炎君的腦海裡突然冒出了這兩個字。
風子已經被火炎君擊倒在地,口中的鮮血不停的流淌,就在火炎君剛要下死手時,突然聽到了輕柔的叫聲。
火炎君速度很快,立即就出了破廟,循着聲音的來源找到了崔天奇和輕柔。
火炎君並沒有將目光落在崔天奇的身上,而是一直盯着輕柔看。
輕柔抿着嘴,頭低着,彷彿是犯了什麼大錯一般,正在向火炎君認罪呢。
“這麼多年了,你竟然也不回家看一看,你知道嗎,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火炎君竟然流下了眼淚,傷感的淚水。
“你們認識?”還有一絲意識的崔天奇站在輕柔的身邊,看着這二人。
聽到這虛弱的聲音,火炎君終於看向了崔天奇,在那一刻,他竟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苦苦追殺的人真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了,更令他驚奇的是崔天奇竟然和自己的女兒在一起。
火炎君弒殺的目光落在了崔天奇的臉上,拳頭情不自禁的攥緊了,輕柔太熟悉自己的父親了,一旦父親出現這樣的表情,必定會殺人。
“父親,不要,你不能殺他。”輕柔擋在火炎君的前面,防止他趁機殺害崔天奇。
輕柔清楚自己的父親修爲太強大了,別說一個崔天奇了,就是三個崔天奇一起上都未必能夠在父親面前佔上風。
此時,崔天奇竟然眼珠通紅,雙手顫抖,身體彷彿要膨脹一般。
“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