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下,半山的別墅顯得更加神秘,一個窈窕的倩影從別墅的大門走了進去,慢慢走進客廳,再走近臥室。
一陣陣呻吟聲傳入傾城的耳膜,刺激了她的每一條神經,房間內,女人的聲音很放蕩:“昊,我最喜歡你的‘火腿腸’,它好棒哦,快進來啊,我已經等不及了。”
臥室內,女子伸手握住男人的小弟弟,發出嬌媚的聲音,男子一翻身,把牀上的嫵媚女子壓在身下,“小乖乖,等會兒我會讓你爽到極點的。”
“昊,你就不怕那個夜傾城嗎?”忽然,牀下的女人提起傾城。
“怕什麼,我實話告訴你,我早就看不慣她了,她還當真以爲我愛她啊,我只是利用她,利用她來提升我在暗夜盟的地位,那個賤人她自以爲是,什麼都比我強,我終於等到機會了,一舉除去她。”牀上勇猛的男人邪魅一笑,眼中滿是算計。
臥室門外的傾城,身體不停地顫抖,昊不愛她,只是利用她,她怎麼那麼笨,輕信了他的甜言蜜語,本以爲這次殺了卡西總統,得到那筆錢,他們就可以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生活,誰知道一切都是一個騙局,一切都是假的。
“昊,不說那個女人了,快點進來,我這裡期待你很久了呢!昊,你不知道你好勇猛,每次都把我弄得欲仙欲死。”牀上的女人曖昧地指了指她的下身,伸手握住男人的小弟弟,一臉陶醉的樣子。
忽然,門被一腳踹開,碰的一聲,空氣凝固了,牀上交纏的兩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闖進來的傾城,她手裡拿着槍,指着牀上的狗男女,咆哮大吼,“林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你怎麼活着回來。”林昊第一反應,就是傾城怎麼沒有死。
“怎麼,很失望嗎?我怎麼活着回來,林昊,你竟然敢背叛我,我夜傾城是輸得起的人,今天就是你們這對狗男女的死期,我送你們到陰曹地府去恩愛。”傾城站在臥室前,把他們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她心雖然疼,但是她夜傾城有一個潔癖,那就是別人玷污了東西,她不稀罕,也不屑。
“昊,你快想辦法啊,我不想死!”牀上半裸的女人,用被子捂住下身,嘴脣發紫,躲在林昊的身後,怯弱地說。
“賤人,我夜傾城的東西你也敢覬覦,找死。”傾城冰冷的目光移向牀上的女人,砰地一聲,槍聲響起,一顆子彈快速地飛進林昊情人的腦袋中央,她的額頭頓時冒血,啊了一聲倒在牀下,鮮血染紅了牀單。
林昊見狀,也沒有多大的吃驚,因爲他有把握,這個絕世妖姬會死在他的手裡,暗夜的盟主之位遲早是她的。
站在門口持槍的傾城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她強忍住疼痛,她這次執行任務,左手臂受了一槍。
她拿槍指向林昊,嗜血地說:“林昊,你最好不要動,否則的話,我一槍打爆你的頭。”
“傾城寶貝,對不起,我錯了,一切都是這個女人的錯,是她勾引我的。”林昊故意放低姿態,討好傾城,想以此降低她的警惕心。
傾城越想越難受,男人出軌就出軌,那有那麼多的理由,“林昊,你捫心自問,我夜傾城對你如何,你別當我是傻子,是那個女人勾引你的,她勾引你,你就上了啊。”
傾城的心在滴血,她愛了五年的男人,就這麼對她。
“不,我不會相信你的謊言,今天你必須死,凡是背叛我的人都得死。”傾城搖頭咆哮,慢慢逼近林昊,怎賴體內的毒素髮作,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液,身體不支,被林昊一個飛身,一腳踢掉手裡的槍。
“哈哈,夜傾城,你囂張什麼,我看今天死的人是你吧!”林昊一腳踹過去,傾城強力閃躲。
“林昊,你真卑鄙,竟然給我下毒。”傾城想起出任務前的那杯紅酒,被林昊給動了手腳。
“哈哈,是又如何,如果不那樣,你怎麼會被我踩在腳下,夜傾城,我等這天好久了,你什麼都比我好,盟主打算讓位給你,我怎麼可以能看到自己的東西被搶走呢!”林昊狂傲地笑。
傾城的心被刺得千瘡百孔,即使這樣,她都不能失去自尊,她微微閉眼,冰冷地說:“我夜傾城落在你的手裡,算我倒黴,識人不清,林昊,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賤人,你以爲你能活過今天嗎?”林昊,彎身,一手揪起傾城的頭髮,一手拿着槍,指着傾城的頭,碰的一聲,結束了傾城的生命。
死亡面前,傾城沒有一絲的掙扎,她笑得很詭異,嘴裡呢喃着,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好累,她終於可以解脫了。
另外一個時空,正值金秋時節,皇家菊園的菊花開得正盛,對於古人來說,他們打發時間的方法就是賞賞花,作作詩。
一個個苗條的身影穿梭在庭院裡,在菊園不遠處的角落裡,一粉衣女子低聲對她身邊的女孩說,“五妹妹,你今天的打扮真漂亮,靖王爺看見了,一定很喜歡的。”
“大姐姐,真的嗎?靖王會答應娶我嗎?”身着鵝黃色衣裙的女孩子天真地看着對她說話的女孩子,她叫她姐姐,顯然他們是姐妹。
“那是當然了,你可是我們將軍府的嫡女,和靖王有婚約,他當然會喜歡你的。”粉衣女子眼中閃過算計,她恨不得殺了眼前的女孩,憑什麼她長得那麼醜,還霸佔着嫡女的身份,爹爹視她爲珍寶,她蘇妙音哪裡比她差了。
“大姐姐,靖王他現在在哪裡?”站在蘇妙音面前的女孩子笑着問。
“靖王他在小橋過去的湖邊,和他的表妹聊得正歡呢,五妹妹,不是我說你,靖王可是你的未婚夫,我看那個方小姐很喜歡靖王,你要當心些啊!”蘇妙音俯身對她面前的女孩子說話。
果然,她身前的女孩子,也就是蘇妙歌,將軍府的嫡女,一聽,臉色都綠了,她愛靖王,怎麼可以讓其他的女子覬覦呢!
她氣沖沖地提起裙襬,朝湖邊跑去。
菊園湖邊亭子裡,一羣花癡女子圍繞着一個身着紫色錦袍的俊朗男子,羞紅了臉。
“表哥,你真的打算娶那個花癡女嗎?”紫色錦衣男子身邊的美女方吟秋嬌滴滴地問,語氣帶有一絲的不屑。
“表妹,你表哥我是笨蛋嗎?怎麼會娶一個醜女花癡呢!看着她的樣子我就噁心,我遲早會休了她的。”靖王司徒靖不屑地說。
“王爺,你不能休了我,我們可是皇上賜婚的。”趕來捉姦的妙歌,一聽未婚夫要休了她,她哪裡受得了。
“哈哈,你們看,她那麼醜,還想嫁給我們尊貴的王爺呢!”那些千金小姐的譏諷聲迴盪在空氣中。
妙歌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她的腦海裡只有一個信息,那就是不能讓靖王休了她。
她飛奔過去,激動地抓住靖王的衣袖,“王爺,求求你不要休了我,妙歌是真心喜歡你的。”
“賤人放手。”靖王嫌惡地甩開妙歌的手,憤怒地說,“你也不照照鏡子,本王是什麼人,你不要以爲你爹寵你,讓皇上賜婚,本王就沒有辦法了,本王一定會退婚的。”
“王爺,求求你,不要退婚,我知道你喜歡大姐姐,如果你答應娶我,我會讓大姐姐和我一同伺候你的。”單純的妙歌,爲了愛一個人,竟然如此的卑微。
暗處,一雙精明的眼睛盯着湖邊發生的一切,坐在輪椅上的男子冷笑一聲:“好戲上演了。”
湖邊,司徒靖十分反感妙歌,他沒有想到妙歌竟然如此的難纏,妙歌爲了不讓司徒靖休了她,她死死抱住他的腿,死活不放,耍賴地說:“王爺,如果你答應不休了我,我就放開你。”
司徒靖怒目而視,嘴裡罵着賤人,然後一腳把妙歌踢進冰冷的湖水裡,正直入秋季節,妙歌掉進湖裡,有她受的,在場的千金小姐們,幸災樂禍地說着。
在場的人,十分的驚愕,“花癡掉進湖裡去了。”
撲通一聲,妙歌在湖裡掙扎幾下,慢慢沉下去。
司徒靖身邊的侍衛張朋緊張地說:“王爺,快叫人下去撈她起來,如果她出事情了,蘇將軍一定會算到你頭上的。”
經張朋一提醒,司徒靖才緩神過來,對哈,如果花癡出事情,她那個愛女如命的爹爹不好對付。
“來人,去給本王救人。”司徒靖想了想,吩咐侍衛下湖救人。
司徒靖看着在場的女眷說,“你們最好管好你們的嘴,否則的話,本王決不輕饒。”
方吟秋淺淺一笑,“表哥,是那個好花癡自己掉下去的,我們大家都看見了,姐妹們,你們說是不?”
“是是。”那些女眷哪敢說什麼,她們知道靖王是想推卸責任。
暗處的那雙眼睛笑得更加的迷離,司徒靖,惹惱了蘇將軍,可不是聰明之舉。
“王爺,你看,司徒澤走了過去了,想不到他也在。”站在司徒晟輪椅後的離低聲說。
“離,把蘇妙歌落水的事情鬧大,讓那邊賞菊的皇上和蘇將軍都知道。”司徒晟邪魅一笑。
冰湖裡,一股刺骨的冷席捲着水中的傾城,傾城睜眼,她不是死了嗎?怎麼在水裡,這裡是哪裡?岸上嘲笑的聲音越來越近,她聽見王爺之類的稱呼,是演電視嗎?
她屏住呼吸,聽見岸邊有嘲笑的聲音,有喊救人的聲音。
不對,那邊有人遊了過來,是來救她的人嗎?傾城的內心充滿很多矛盾,作爲殺手的她,時刻不能掉以輕心,她悄悄游到另一邊,隱藏起來,好伺機而動。
岸上,見下湖救人的侍衛沒有什麼動靜,司徒靖十分的慌亂,“你,還有你,給本王下去,一定要把那個花癡給帶上來。”
司徒靖指着侍衛,嚴肅地說。
“大皇兄,你很擔心你的未婚妻嘛,臣弟我很好奇,她是怎麼落水呢?”司徒澤朝司徒靖走了過去,暗諷地說着,他話裡有話。
“司徒澤,你什麼意思,難道是本王推她下去的不成。”司徒靖看着不懷好意的司徒澤,冷冷地說。
“大皇兄,你那麼敏感幹什麼,臣弟可沒有說是你推她下去的。”司徒澤頓了頓,含笑說:“大皇兄,臣弟覺得呢,大皇兄不會那麼狠心,大皇兄只是不小心踢了一下蘇小姐,她才掉下去的,我想蘇將軍不會不講道理的。”
司徒澤撇見蘇逸等人急匆匆地趕過來,他故意把不小心說得輕描淡寫的。
“靖王,老夫的歌兒要是有什麼事情,老夫是不會放過你的。”一個身材偉岸的中年男子,急匆匆地走了過來,眼裡滿是憤怒,他蘇逸做人光明磊落,纔不會怕什麼王爺呢!
頓時,岸上吵成一片,司徒靖看着恨不得吃了他肉的蘇逸,他內心擔心,但表面上很淡定,“蘇將軍,你什麼意思?”
“老臣什麼意思,王爺清楚。我的歌兒好好端端的,怎麼會落水?”蘇大將軍蘇逸嚴肅地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