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靖回到靖王府,亂髮脾氣,地上的青花瓷碎滿一地,侍衛張朋站出來說,“王爺,要不要屬下去收拾她,那個蘇妙歌也太過分了。”
“王爺,張侍衛說的對,那個賤人太過分了,她算什麼,竟然敢說王爺。”紫兒憤然不平。
“哼,蘇妙歌,我跟你勢不兩立。”司徒靖拳頭握得緊緊的,恨不得吃了妙歌的肉,挖了妙歌的心。
“最可恨的是那個司徒澤,他竟然譏諷本王。”司徒靖生氣地說,“司徒澤竟然去討好花癡。”
“王爺,如果真是那樣,您要多加註意,澤王他一定是看中蘇家的勢力,想要拉攏蘇家。”紫兒提醒司徒靖。
“王爺,紫兒夫人說的對,蘇家在我們天朝舉足輕重,如果澤王有了他們的支持,定會事半功倍。”張朋也覺得紫兒說的對。
“本王有些後悔了,當初不應該那樣對花癡,花癡在蘇逸老傢伙的心裡,是寶貝,她要什麼,蘇逸都會給她。”司徒靖有些後悔。
“王爺,明燦公子來了!”忽然,一個家丁走了進來,稟報。
須臾,蘇明燦走了進來,行禮道,“參見王爺。”
“明燦,你來了,快別多禮!”司徒靖叫蘇明燦起來。
“王爺,我一回來,就聽說了家妹的事情,特意過來看看!”蘇明燦嘴角含笑,恭敬地說。
“哎,你那個妙歌妹妹,本王還真拿她沒有辦法,你爹也真是的,那麼溺愛她,殊不知是害了她。”司徒靖一副惋惜的樣子。
“我爹是很疼她,她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那樣對王爺呢!”蘇明燦心裡嫉妒,他知道,他爹從來沒有好好的愛過他們,他爹的眼裡只有小賤人。
“明燦,你回來也好,好好幫本王做事。”司徒靖看着蘇明燦,笑着說,“以後你就和張朋一起,好好的爲本王做事,本王也比較省心。”
“明燦多謝王爺賞識。”蘇明燦拱手行禮。
蘇明燦和司徒靖聊了會兒,就回去蘇府。
他剛走,紫兒嘆息地說,“王爺,您真的打算重用蘇明燦嗎?妾身覺得他不可靠,他在蘇家沒有地位,還是一個庶子。”
“你們不懂,正是因爲他的身份,本王才利用他,他心裡有恨,必要的時候,可以幫到本王。”司徒靖狡猾一笑。
“還是王爺英明。”紫兒拍馬屁地訕笑。
“張朋,派人監視那個賤人,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立馬彙報,還有監視澤王府的人。”
“是,王爺。”張朋拱手肅然地回答。
張朋離開之後,紫兒勾住司徒靖的脖子,嫵媚地說,“王爺,讓紫兒去教訓一下那個賤人,她敢欺負您,紫兒心裡難受。”
“也好,你要小心些。”司徒靖同意讓紫兒去收拾妙歌,紫兒的實力他清楚。
蘇府,蘇明燦回去之後,他的娘和妹妹就跑去告狀。
“哥哥,你總算回來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小賤人她很過分,天天欺負我們。”蘇妙音委屈地擦淚。
“太過分了,小賤人以前不是很聽孃的話嗎?怎麼變了一個人似乎的。”蘇明燦好奇地問。
“是啊,以前她比較單純,很聽我們的話,現在竟然變了,會不會是鬼上身啊!”穆雨柔搖頭說,“明燦,靖王哪裡,你要好好的努力,做出成績來,你妹妹嫁給他,纔有希望。”
“夫人,奴婢覺得靖王是喜歡我們小姐的,他一來蘇府就呵斥小賤人,幫小姐說話啊,奴婢覺得,如今最重要的是讓老爺升你做平妻,小姐是嫡女,靖王會答應娶小姐做正妻的。”秀敏插話。
“娘,秀敏說的對,如今我們要想辦法讓爹升您做正妻,要不然我們一輩子都出了不頭。”蘇明燦也有些着急,他雖然是大少爺,但他爹不喜歡他,也不給他們提升身份。
“我知道,一直以來,我都在努力,可你爹他假裝不知道,他心裡一直都有那個夏采薇,我也苦啊!”穆雨柔心裡也難受,她也不想她的子女和她一樣,一輩子都揹負一個庶子庶女的身份。
“娘,奶奶要回來了,到時候我們請求奶奶幫忙。”蘇妙音沉默了會兒說,“靖王這棵大樹,一定要抓住,他是我們往上爬的梯子。”
“對,妙音說的對,奶奶討厭小賤人,這是理所當然的,只要我們好好的努力,我就不相信爹他不答應。”蘇明燦充滿希望地說,“爹是一個孝順的人,他一定會答應奶奶的。”
“娘,我們何不除去小賤人,永絕後患。”蘇妙音對妙歌起了殺心。
“你以爲那麼好下手啊,你爹把她保護得嚴嚴實實的。”穆雨柔嘆息地說,“要對付小賤人,要想辦法,要動腦子。”
“娘,找人把小賤人的臭名散播出去,我就不相信還會有誰願意娶一個又醜又囂張的女人當妻子。”蘇妙音惡毒地說,“她妨礙了我們,就得死。”
“你不用說,娘都知道。”穆雨柔點頭,“她不想我們好過,她也別好過。”
妙歌閣
夜幕降臨,秀兒點上八角琉璃燈,燭光照滿整個閨房。
妙歌看了看書,然後對白媽媽說,“白媽媽,後院裡的那些女人都安分嗎?”
“回小姐,那些女人豈會安分,今天大少爺回來了,他一回來就去了靖王府。”白媽媽嘆息地說,“老爺不希望大少爺他們和靖王府有什麼交集,可惜大少爺他們爲了榮華富貴,偏偏不聽。”
“他們是想把蘇府置於危險中。”妙歌冷靜地分析,“你們想想看,爹他是一個有原則的人,他不喜歡和皇室有太多的交集,可惜他的身份註定他的命運,你們是自己人,我才這樣跟你們說這些話,你們千萬不要和其他人說起。”
“小姐,放心吧,我們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白媽媽嚴肅地說,“我的老命是老爺和夫人給的,我早把生死置之肚外。”
妙歌看着白媽媽,他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沒有結過婚,一直在蘇家工作,忠心耿耿,看上去不簡單啊!
“白媽媽,我當然知道你的忠心,你是爲了我和爹好。”妙歌認真地說,“以後我們的日子恐怕不會那麼的平靜。”
“小姐,你真的長大了,老爺還擔心你太過於單純,被其他人欺負呢!”白媽媽欣慰地說,“要是夫人知道你如此聰明,也會很開心的。”
“吃一塹,長一智嘛,聽你們說起,我覺得我以前確實很不懂事,總是讓爹和你們擔心,在這個家裡,也只有你們和爹是真心對我的,你們都是我的親人,如今我也要學會堅強,學會保護自己在乎的人,我蘇妙歌做人是有原則的,不管以前的我怎麼樣,但現在的我知道一個道理,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妙歌一貫奉行她的前世的原則,前世她是一個孤兒,沒有人真心關心她,愛護她,她以爲林昊是好人,在盟主面前推薦他,讓盟主重要他,那知道他只是當她是跳板,最後親手結束了她的生命。
看着眼中閃過一絲悲傷的妙歌,白媽媽和秀兒有些心疼,小姐有的時候,很冷淡,有的時候看上去有些悲傷。
“白媽媽,時候不早了,你們也去休息吧,我沒事的。”妙歌看看窗外,一片漆黑,她也想好好的修煉一下,不能荒廢武藝,特別是在這個肉弱強食的時代,更應該讓自己強大起來。
“小姐,我們不累,我們願意陪着小姐!”秀兒笑着說,“小姐,你最近比較喜歡看書了呢!”
“是啊,小姐以前最討厭書了,喜歡纏着老爺,讓老爺教你武功。”白媽媽慈祥地說着,目光很溫和。
“你們是說我以前會武功嗎?”妙歌驚喜地問。
“是的,會一些基本的武功,老爺說,女孩子有一技之長可以防身嘛!”白媽媽笑着說,“小姐,我和秀兒也會武功,我是跟着夫人的時候,就有的,那個時候爲了保護夫人,老將軍教我的,只是我在蘇家人面前沒有表現出來。”
“白媽媽,太好了,那你可以教我啊!”妙歌有些興奮,她就說嘛,白媽媽身體矯健,不簡單,原來果然被她猜中了。
“白媽媽,你的武功如何?”妙歌又問。
“小姐,我的武功對付五六個人不成問題的,小姐,我發現最近,我們的院子裡,多了很多眼睛。”白媽媽壓低聲音對妙歌說。
“白媽媽,你真厲害!”妙歌豎起拇指,稱讚地說,“那些毛賊坐不住了。”
妙歌的嘴裡閃過一絲冷笑。
“小姐,你別多想,我們會保護你的!”秀兒拍胸脯保證道。
“媽媽,你們聽,外面有一隻老鼠呢!”妙歌示意他們看外面窗外,妙歌有一項技術特別的好,那就是她敏銳的聽力,她以前在暗夜盟的時候,進行殘酷的訓練,凡是選進暗夜盟的人,都必須經過訓練,和毒蛇一起訓練,盟主需要的是能殺人的機器,而不是廢物。
院落的高牆上,黑衣女子帶着面紗,邪魅一笑,她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打算給妙歌一個教訓。
屋內,妙歌低聲對白媽媽他們說,“秀兒,你們不要暴露武功,此時不是暴露的時候,你們家裝出去,我來對付他們。”
“小姐,你的武功沒有恢復啊!”白媽媽十分擔心,她不能讓妙歌冒險。
“嬤嬤,我知道你是關心我,我沒事的,我這幾天看的武功書,正好可以演練一下了。”妙歌自信一笑。
“好,我們在暗處,如果你有什麼危險,你叫出來,我們就到!”白媽媽吩咐道。
然後和秀兒走出閨房,外面的黑衣女子見屋內的人走了出去,正合她意,人少好辦事,免得驚動其他人。
她一個飛身,腳尖點地,潛入院子裡,慢慢靠近妙歌的閨房,越窗而入,長劍指着妙歌,“別動,否則我殺了你。”
“大膽毛賊,你竟然敢夜闖將軍府。”妙歌臨危不亂地說着。
“你果然變了!”黑衣女子冷笑一聲,“可惜你遇到了我。”
“你認識我?”妙歌從她的那一句你果然變了,猜到這個刺客認識她,她敢肯定,她要麼是司徒靖的人,要麼是二夫人等人的人。
“廢話,這天下的人,誰人不認識蘇將軍府上的醜女花癡。”紫兒白了一眼妙歌,“不過,就算你爹再怎麼厲害,今晚,你註定成爲我的刀下魂。”
“是嗎?”妙歌冰冷的聲音不亞於紫兒。
她趁紫兒不注意,右手一拐,用腳一踢。避開紫兒的鉗制,“女人,別那麼的狂傲。”
妙歌不屑地看着紫兒。
“說,誰派你來的?”妙歌和紫兒搏鬥起來,紫兒手裡有武器,她只能智取。
這個女人武功是不錯,只不過她遇見了她蘇妙歌。
“你會武功?”紫兒被妙歌擊中腿,吃痛地說。
“你想不到的事情多着呢!”妙歌冷笑,“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你是司徒靖派來的吧,那個賤男人,就知道耍陰招,姑奶奶瞧不起他!”妙歌故意刺激紫兒,其實她不敢肯定是司徒靖派來的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