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子輕聲安撫下,上官易笙才慢慢鬆手,只是嘴裡一直叫着傾心這個名字。
女子目不轉睛的盯着他瞧,她曾經受過很重的傷,睡了半年才醒過來,只是醒來時,她只知道自己叫傾心,其它什麼事全部忘記了。
一直到現在,她都沒有恢復記憶,於是她索性留在這個小村子裡,跟着救她的藥老一起學醫。
這些年,雖然過得很充實,但她總感覺心裡某處有些空落落的,好像她遺忘了對她來說很重要的人。
但不管藥老如何幫她調理,她就是沒法恢復記憶。
現在面前這名男子一直在叫她的名字,他真的是認識自己的人嗎?
上官易笙醒來時,便看到一名白衣女子趴在他牀邊,只是當他看到那張臉時,整個人石化,是傾心!!!
他以爲自己又出現了幻覺,揉了揉眼,再定晴看去時,面前那張臉是他日思夜想的臉。
“傾心。”上官易笙手指顫抖的朝那張臉上碰去,心狂野的跳動着,雙眸裡控制不住浮起了淚水。
三年多了,他終於找到了她。
傾心是被臉上的觸碰弄醒的,她睜開眼睛便看到上官易笙淚流滿面的盯着她。
看着他流淚的樣子,她突然心痛起來,急急坐起身,皺着眉道,“公子,你,你別哭呀,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可以幫你治。”
上官易笙怔住,她不記得他了嗎?
“我心痛,你能幫我治嗎?”上官易竽拉着她的手放在他胸口,嘴角帶着淺淺的笑,就算她失去以前的記憶又怎樣,她還是他的傾心。
只要她活着,比什麼都好。
傾心聽他這樣說,怔了怔,然後抽出自己的手,臉上有些紅,“公子,你別說笑了。”
上官易竽不喜歡她對他疏離,大手一伸將她直接拉上牀抱在懷裡,認真的說,“我沒有開玩笑,你是我的娘子,我們是夫妻,你出事後,三年來,我一直在找你,傾心,我真的找你找的很辛苦。”
傾心擡頭目光明亮的盯着他,不知道爲何,她一點也不討厭他,也不討厭他的懷抱。
要是別的男人敢這樣對她,她早就動手打人了。
難道她真是他的娘子?
“我三年多前受了傷,失去了記憶,不記得了任何事。”傾心如實說道。
上官易笙聽到她這樣說,心疼不已,抓着她的手按在他胸口,“你相信我嗎?憑你的第一直覺。”
傾心眨眨眼,然後點頭,她不討厭他,相反喜歡他。
上官易笙聽她這樣說,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心裡很滿足,激動的說道,“我叫上官易笙,是你的夫君,雖然你失憶,但心裡的感覺肯定不會變,你願意跟我回家嗎?”
傾心怔了怔,想了一會,笑道,“好,我跟你回家。”
他的懷抱很溫暖,讓她很貪戀,空落落的心終於在這刻一片充實。
她想,他說的肯定都是真的。
他們可能是夫妻,她只是忘了他。
上官易笙低頭在她額頭吻了吻,他終於找到了他的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