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傳說中的箴言

白羽,席靜瑤,張楚楚三人探索廢墟之城,得到了一些線索,再返回的途中遇到了一番絞殺。這自然引起了三人的注意,也讓他們三人看到了希望。

三人得到了一個線索,至關重要的線索,那就是這裡有生命跡象而且有人類存在。雖然不知道他們所在的年代,可他們卻是活生生的人。

這一發現無疑讓三人暗暗竊喜,如此一來也就可以更好地瞭解這裡所發生的事情和這裡有關的信息收集,便可以更好的利用這裡的一切重新塑造穿越艦然後離開這裡。

單說三人跟着足跡前行,雖然心裡有些忐忑不安,因爲方纔看到那人的手段,似乎比他們想象的還要超前一些。簡短說來尾隨前面二人,悄悄地來到了一處隱蔽的地方,三人對視一眼沒有在往前走,隱蔽在暗處偷偷觀瞧。

一陣寒風颳過,夜色下吹得荒草盪漾讓人不禁毛骨悚然,冷風刺骨使得席靜瑤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張楚楚也是緊咬牙關。

“是不是很冷?”白羽低聲問道。

席靜瑤白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廢話,這裡晝夜溫差大當然不適應了。誰像你皮糙肉厚的,切,別說話好好盯着。”

一旁的張楚楚偷眼看了白羽表情,暗暗偷笑,心說:“我們老大也有害怕的人。也是哦,靜瑤姐可是聖域內舉足輕重的人,就連聖皇炎冰都要讓她三分,況且靜瑤姐還是老大的老師之一,合情合理。”

聞言的白羽還真沒說話,扭頭瞧了一眼張楚楚那竊喜的模樣,把臉一沉,說道:“小丫頭你在想什麼?”

張楚楚將手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眼神一閃,用手一指前面。

白羽低低說道:“小丫頭你是跟靜瑤姐學壞了。”嘴裡說着,眼神卻望向前方,透過智能分析夜視護目鏡看去。

男子將方纔抱在懷裡,那個名叫潘術古的女子放到了地上,不遠處閃爍的火光映照在那男人的臉上,表情凝重,似乎有千萬的憂愁傷心將他團團包圍。

他或許已經放棄了含着悲傷,一步三回頭地看向靜靜躺在那裡的潘術古,腳步闌珊慢吞吞走過坍塌殘留下的牆壁,地上原有的草坪已經被不知名的植物蜂擁覆蓋。火光下潘術古則被丟在漸漸熄滅的地方看着是那樣的孤獨淒涼和冷漠。

張楚楚見狀不禁嘀咕道:“怎麼麼能這樣……!”

席靜瑤有些動容,下意識的一個握拳的動作,低聲說道:“他要放棄嗎,難道不……”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白羽則是一臉平靜,這樣的情景他已經經歷了太多,淡然說道:“再看看吧,或許那個叫潘術古的女人已經死了要不然他不能那麼傷心。這裡的法則我們還不清楚,若是被人追殺,放棄一個死去的人並無錯誤。”

張楚楚聞言,驚疑細語道:“啊,那個女的死了,我一直以爲他還活着。”

席靜瑤提出一個疑問,說道:“既然死了,爲什麼不將其掩埋,曝屍荒野……這……。”

白羽說道:“這個世界的法則習俗我們不甚瞭解,所以靜觀其變。”

席靜瑤點點頭說道:“也對,不過還是小心爲上!”

白羽認同的點點頭,說道:“既然這樣,你們兩個在這裡守着,我去看看裡面如何。”

席靜瑤說道:“那你要小心。這裡的一切皆是未知。”

就這樣,席靜瑤和張楚楚在外面隱藏觀察地形和異常,白羽則慢慢靠近,悄無聲息的走進了廢墟殘樓內。

白羽躲在暗處,隱蔽身形,偷眼觀看裡面的一舉一動,藉助高科技的力量,加上超高文明的裝備,他此時已然與這裡融合一體,很難讓人發現。

於是白羽有恃無恐的瞧着,但見那個男人面前出現一人。這個人一身長袍,面戴輕紗,手中一口寶劍,直視着男人問道:“撒合烈都,你這是要去哪裡?”說話的竟然是一個女子,話語冰冷,目光如炬,攝人魂魄。

被叫撒合烈都的男子,猛然愣住,看到面前的人聽到其話語不由得身子一抖,同時寒風嗚咽悲鳴吹過,刮的殘垣之內嗚嗚作響,表情凝結,心緒沉重。

那女子似乎在其表情上捕捉到了什麼,問道:“你怎麼不說話啊?潘術古呢,你們不是在一起?”

冰冷的問話,一時間撒合烈都眼淚流了下來,哽咽的說道:“大祭司!潘術古……她……。”說起話來吞吞吐吐,對面的女子一挑眉不悅的說道:“有什麼話就說,不要如此磨嘰,真的不像你的所爲。”

撒合烈都抽泣了一下,說道:“潘術古已經……已經死了。”

“什麼,潘術古死了?怎麼死的是誰幹的?”一連串的問題反倒讓撒合烈都不知如何回答。

就在這時,就聽有人冷冷一笑,隨即說道:“呵呵……是我,爲了找到你我只有出此下策了。”說話間,一人由遠而近,這個人的出現完全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不過卻也是合情合理。

因爲他一直都在這裡等候着,等待着他要找的人到來。果不其然她出現了,所以是時候該見面了,於是邁步走了出來,瞧着輕紗女子說道:“鄂雪,好久不見?哦,對了,還未恭喜你成爲鄂烏倫族的大祭司恭喜恭喜。”

來人來到近前,面帶微笑的看着鄂雪。鄂雪看到來人心頭一涼,暗道:“怎麼會是他,這個傢伙怎麼會在這裡?真是該死,消失了這麼多年的“夜幽靈”再一次出現。看來不是一件好事的預兆。這個可怕的大漠蒼狼,他的出現註定了一場血雨腥風。而且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難道……”想着,冷冷的說道:“潘術古是你殺的?”

“嗯,是也不是!她要是聽話就不會死了,奈何她很不聽話……”說着來人點點頭,繼而又道:“誰讓她不識好歹,哼!既然不合作那麼我也就沒必要留着她。所以我就在她的動脈上插了一根針管,讓她看着自己的血液流出體外,感受着心臟無法承受血液供應……呵呵……想想那畫面,一個容顏姣好的女孩子活生生的因爲血液供應不足,導致心臟……”話還未說完,

男子撒合烈都狂叫一聲,撲了上去,掄拳便打,嘴裡怒吼着:“混蛋!我要殺了你,我要給潘術古報仇!”

奈何撒合烈都根本就不是來人的對手,對手也只是微微閃身,擡手一擊重拳,撒合烈都直接飛了出去。

看着撒合烈都重重摔落,鄂雪歇斯底里的叫道:“曲婉庭你夠了。你爲了逼我出來,如此的殘忍……你還有沒有良心,你的人性已經被惡魔吞噬了嗎?真沒有想到你會變成這個樣子。”說着,雙眼含淚凝望着曲婉庭,複雜的眼神,憤怒,怨恨,心痛……

曲婉庭哈哈一笑,說道:“這個世界已經變了,認清現實吧。魔王纔是主宰,所有人都要臣服於魔王的腳下。你們這些叛逆者,就不要在掙扎了。全世界都已掌控在魔王大人手中,臣服纔會活下來。”

“夠了,我們是不會成爲惡魔的奴隸。爲了光明而戰,即使我們退到這大漠之內,我們也不會喪失我們的信仰!自六十年前的“惡魔入侵”整個世界失去秩序。各地戰爭,災難不斷。這都是惡魔所爲。爲了抵抗惡魔我們前赴後繼,只爲了有一天能夠重建家園!而你卻要給惡魔做走狗爪牙,你對得起你的族人和你的誓言嗎?”

曲婉庭哈哈大笑,說道:“狗屁,不要癡心妄想了!魔王大人已經統治了世界。就憑你們……還是算了吧!”

話音未落,被擊倒的撒合烈都再一次怒吼一聲,躍身衝向曲婉庭,揮拳便打,曲婉庭微微一欠身,甩頭躲過撒合烈都的一記快拳。手臂曲張,猛戳其軟肋,腳下一個掃堂腿,撒合烈都站立不穩,踉蹌幾步,“撲通”栽倒在地上,曲婉庭不屑的冷哼一聲,說道:“不自量力。”

撒合烈都不服氣的爬了起來,忍受着方纔的一擊後的鑽心疼痛,大吼道:“我要和你拼了。”躍身掄拳照着曲婉庭砸來。人還未至,鄂雪喝令道:“撒合烈都住手!”

鄂雪很清楚撒合烈都根本就不是曲婉庭的對手枉送性命而已。所以才阻止他的魯莽行爲。

這一聲喝止果然有用撒合烈都不敢放肆硬生生收了拳頭,怒目而視曲婉庭不滿的說道:“大祭司……?”

鄂雪說道:“我自有主張,你去把潘術古的屍體保護好這裡有我來解決。”

曲婉庭瞧着鄂雪,不緊不慢的說道:“嗯,我就喜歡你這種什麼事情都要親力親爲的樣子,呵呵……很好也免得我費心。”

鄂雪的面龐毫無表情目光中隱忍而憤怒交織,寒風無情地抽打着她的斗篷在這黑夜中彷彿一隻大蝴蝶。“當然很好。因爲只有殺了你纔會給我的朋友報仇。也爲了光明剷除一個惡魔的狗腿子。”

聽到鄂雪的話,曲婉庭略帶嘲笑的說道:“報仇?呵呵,鄂雪你的劍快還是我的槍快?你還是不要反抗了,我也不會難爲你,只要你跟我走,我會保住你的性命。要不然你還想活着回到虎藍城,呵呵……或許只能是一個夢了。別忘了魔王的軍隊無處不在,死亡幽靈更是隨處可見,賞金獵人更是爲了金錢不擇手段。你可是價值連城的。”

鄂雪鄙視的眼神說道:“是嗎?那麼這場夢我是做定了。雖然你曲婉庭名頭很大但是我鄂烏倫族是不會低頭的。不要忘了神的預言“光明總會來臨,黑暗中的惡魔會被烈陽的力量吞滅。舊秩序會土崩瓦解,新秩序會重新復甦。神明的救世主來到世間,天地爲之鉅變!”爲此我是不會放棄光明的,我們的族人和世界愛好光明的戰士都會爲之戰鬥到最後。等待新世界的到來,神的出現。”

“呵呵……”曲婉庭一聲乾笑,說道:“信仰,光明……天啊!你們這些傻傻的鄂烏倫族。多麼痛的記憶啊!若不是你師父我又怎麼會落得如此?”說着惡狠狠的表情,隨後便是一陣狂笑,哈哈哈……。

在暗中的白羽表情很不自然,心頭就是一驚,暗道:“魔王、黑暗,破碎的世界,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嗯,再看看興許會有更多信息。”

再說鄂雪冷哼一聲說道:“曲婉庭你受死吧!”話音未落,手中那柄“天使之劍”推燕翅出鞘。

“既然你想死,還不和我合作,那我只好拿你人頭離開交給魔王大人。唉,誰讓你不識時務?”說着,曲婉庭沒有用身上的槍支,而是將短劍取了出來。

瞧了瞧手裡的短劍,說道:“爲了讓你死的不那麼窩心,呵呵,我就用這把劍送你一程。”說完。那雙眼睛透着徹骨的寒意。似乎要將人冰封一般。

“哼,鹿死誰手還未可知,你不要如此自信。”說着,鄂雪可沒有手下留情,趁機而動,主動出擊,手中長劍一揮而就,人影晃動,以至近前,手腕一翻,照着曲婉庭的哽嗓便刺。

曲婉庭動如脫兔,快如閃電,那劍鋒擦身而過,人已經到了鄂雪身後,嘴角露出邪惡的微笑,探手跟進直撲鄂雪後背上的幾處大穴,手法甚是怪異,然而卻是力度極大,若是躲避不來,那麼定會傷及五臟六腑。

鄂雪聽聲變位,身形急轉,好似陀螺一般躲過曲婉庭的攻擊,斜身而出,騰在空中。

曲婉庭不禁微咦,身子一縱,手中短劍急出,鄂雪也不含糊迎劍而上,雙劍在空中相擊,一長一短,長着強,短着險,眨眼之間,過手五次之多。二人身形同時彈起來,由於鄂雪出劍稍快,加之劍器優勢,抵擋了自己不足之處,連接幾招將曲婉庭迫退一兩步開外。

然而曲婉庭招式穩健,雖然一退再退,卻毫無半點鬆弛落地而立,曲婉庭一笑說道:“鄂雪你覺得如何?”

鄂雪也不搭言,挺劍再次攻殺,曲婉庭沉着應對,轉瞬之間,又是七八個照面,不過此時鄂雪已經被曲婉庭逼迫到了牆壁之下。

猛然又是一劍封喉,鄂雪急中生智竟然用劍一蕩,雙腳踏着牆壁疾往上走去。

躲在暗處的白羽都看的發呆,自付:“好本事,只是這個女子還是不及那個叫曲婉庭人,如果時間長了恐怕要……”正想着時候,鄂雪翻身從曲婉庭頭頂而過,腳步輕點,繼而連人帶劍突然當頭撲刺而來。

曲婉庭更是手急眼快,一劍架開,身形一彈而起,凌空掠過,驟然間卻不見了蹤影?鄂雪雙眼四顧,心下狐疑之際。一陣冷風從破牆缺口吹進,那原本將要熄滅的火焰一閃而動,就在這時,鄂雪眼神一眩,哪知道曲婉庭掠至近前。左手如鉗,直逼鄂雪咽喉。

暗中觀看白羽屏住呼吸,但見鄂雪在曲婉庭落下時有了反應,不過畢竟對手速度很快,本能後退由於衣大帶風,即時“噗”地一聲,原有的火焰突然撲起丈高。

大驚失色的鄂雪驚慌之中,急忙遞出一劍,逼迫曲婉庭退開,隨時後轉出來,曲婉庭見其不可再深入,已經來不及,一閃而退,不過鄂雪也沒有吃到便宜,左肩已捱了一劍。

白羽出於本能,身影一閃,已經出現在二人面前。曲婉庭掃視了一眼全副武裝的白羽,不由得心下一震,暗道:“這人是什麼來頭,看其打扮絕非漠北人,更不像龍城以南的人。這種怪異的裝束好詭異,是敵是友……?”一翻狐疑又打量了一番白羽,不敢確定之下隨即問道:“你是什麼人?”

白羽說道:“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閣下手段毒辣實在讓我無法容忍。她只是一個女孩子就算有深仇大恨也不至於如此手段吧?”

曲婉庭冷笑一聲,說道:“多管閒事嗎,你這個外來人,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來人插手。”這話明擺着就是在給鄂雪暗示,這個人也不是好人你可不要相信他。

白羽很平靜的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的確我是外來人,但我卻不會置人於死地。奉勸你還是罷手的好。不然你會很難堪。”

曲婉庭冷然一笑說道:“英雄救美?哈哈……你可知道她是誰?你幫助她無非也是被她害死,我勸你還是少管閒事最好井水不犯河水。得罪魔王大人的下場可不好。她是叛逆者,反對魔王的罪人。”

白羽說道:“誠然閣下所言,我也不想與你爲難。這樣可好你放了這位姑娘我們各自安好。畢竟我不想看到死亡。”

“讓我放了她?哈哈……如果你個外來人不識相,那麼也別怪我連你也一起殺?”

白羽冷言道:“你很自信?有多少勝券在握?我勸你還是離開免受刀槍之苦。”說着手裡的槍已經對準了曲婉庭。

曲婉庭見勢不好,眼珠一轉,話也不說,轉身離開了。這一舉動似乎反常的要命。弄得一旁的鄂雪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她不相信曲婉庭會如此罷手。

這就把對方嚇跑了,白羽絕不會這樣白癡的認爲,因爲他知道曲婉庭不是這樣的人,一個嫉惡如仇的人怎麼會平白無故任你三言兩語就敗下陣去其中定是有詐。

目送着曲婉庭就這樣離去反而覺得詫異,白羽滴滴聲音自問道:“他就這樣走了……?”隨即眼神便落到了鄂雪的身上。

此時的鄂雪收拾起方纔緊張地心情,深吸一口氣,也將目光收了回來,看着面前的陌生人,暗帶戒備的微笑,手中的劍卻沒有還鞘。沉默了一會兒,鄂雪主動開口說道:“方纔多謝相救,要不然我命休矣!還不知道朋友怎麼稱呼?”

白羽一笑回道:“我叫白羽。敢問姑娘?”白羽明知故問,方纔他們的對話一字不漏,怎麼會不知道,只是想借此機會套個近乎而已。

鄂雪點點頭還沒說話,衝進來的撒合烈都叫道:“不要無禮,這是我們鄂烏倫族新任大祭司,她名諱可是你這些外人能夠得知的?誰知道你有什麼企圖,外人沒一個好東西。”言語中有些敵意,似乎對外人十分反感。

他的話卻讓白羽撲捉到了一些信息,外人?這些?企圖?隱隱的感覺到以後的路絕對不會太平

此時鄂雪制止訓斥的說道:“撒合烈都,不許無禮!”語氣威嚴撒合烈都不敢再說,鄂雪有些尷尬的再次看向白羽淡淡的說道:“我叫鄂雪!”

白羽微微一笑,說道:“原來是鄂姑娘!既然已經沒事了那麼我就告辭了。”說着便要離開。

“且……且慢!等一下。”鄂雪也不知道爲什麼,似乎是本能她主動叫住了白羽。因爲她看到白羽胸前的一枚徽章,這個徽章標記鄂雪記憶猶新,揮之不去,暗道:“這個標記怎麼會和神殿上的神蹟一模一樣。他到底是什麼人。那傳說中的古老箴言難道是真的。“天神聖使重降世間,爲了信仰而戰,驅除惡魔的牢籠,點燃光明的聖火,讓萬物復甦天地清明!”難道這個人就是天神指派的聖人?”

白羽故作一臉茫然的停下腳步,扭頭看向鄂雪問道:“鄂姑娘還有事嗎?”

鄂雪眨了眨眼睛,似乎再想着什麼,片刻說道:“我,只是想在此謝謝你。請問你來自何方,看你的打扮服裝似乎不是大漠的人。”

白羽看得出來她有事情要說,不過對自己還有所懷疑或者敵意,於是也沒有刻意去問,反而一笑說道:“舉手之勞我也沒有做過什麼,這都是姑娘自己的本事。謝謝就算了,萍水相逢你我如果有機會來日相見不要忘記就好。要問我來自何方,呵呵……一個遙遠的地方。”

鄂雪試探的問道:“那是自然,幫助鄂雪自然不敢忘記。嗯,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

白羽說道:“鄂姑娘當講無妨。”

鄂雪說道:“遙遠的地方,那,你這個徽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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