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生嫵媚一笑,挑起他的下顎:“不好意思,我對我家天天絕對忠誠,雖然你也秀色可餐,可是不是我的菜。”
締上雲眸光黯了黯,但很快掩飾過去:“是不是你的菜,沒嘗過怎麼會知道。”
“得,別來,別讓你半年的修行白廢了。事情就這麼說好了,我等你的消息。”花重生看了看窗外:“天色不早了,你要不要去我府上吃一頓?”
締上雲搖頭:“我得趕回去儘早見到我父親。”
花重生笑了笑:“還得查查我說的這些是不是真的吧,你快點行動,天不等人。”
締上雲頗有些無奈:“不用這麼明着拆穿吧,我不是不信你,但這些我必須調查下。”
花重生聳了聳肩:“你去調查吧,只要速度哦,這碧玉蕭我就收着了,免得你拿去害人。”她說完也不再逗溜,跳下馬車,外面一陣風吹來,吹亂了她的髮絲。
締上雲跟着下來拉住了她,輕輕幫她把髮絲給理齊,花重生笑着道謝,剛準備走,卻看到不遠處一個人騎着黑色駿馬站在那。
花重生暗道一身不妙,不用想都知道那馬背上的人現在肯定是一臉黑色煞氣。
哦……她家愛吃醋的夫君不要跟人打起來纔好。
“我走了。”花重生暗暗咬牙。
締上雲莞爾一笑:“好好跟你家夫君解釋。”
“你故意的!”花重生恨恨地想去踢他,締上雲一個旋身上了馬車,“不讓他吃吃醋難消我心頭之不甘心。”締上雲聲音淡淡地馬車裡傳來,聽不出情緒。
花重生已是沒心情再理會她了,轉身朝君臨天跑去。
“當着我的面打情罵俏?”君臨天彎腰將她抱上了馬背,低頭就攫住她的脣,幾乎將她的整個脣瓣都吻入口中,狠狠地懲罰她。
花重生連審辯的機會都沒有。
締上雲坐在馬車裡看着這刺眼的一幕,內心卻異常的平靜,不是不喜歡了,反而是懂得如何去喜歡了。
以後,喜歡她只是他一個人的事,他會孤獨且心甘情願。
“回吧。”締上雲懶懶地吩咐了一聲,閉眼倒在了金羅軟榻上。
綰盈進了馬車裡,小心的幫他蓋了一條軟被。
花重生快窒息了,她毫不客氣地把君臨天給推開:“君臨天,你什麼意思,你不信我?”
君臨天陰冷的眸子漸漸恢復平靜,抓住她的柔荑將她拉進懷裡:“沒有不信你,只是太想你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哼哼……”花重生冷冷哼了兩聲:“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就是不信我。”
“好吧,我承認剛剛有些衝動,但不是不信你,是不信那個人。”
花重生擡眸凝視着他,見他說得認真,知道他並沒有說謊。
“你媳婦我有這麼傻呀,讓人佔便宜。”花重生反對摟住他的頸脖:“他只是幫我撫了一下被風吹散的秀髮,因爲他看見你在遠處,故意要氣你的,你還真上當啊,小天天。”
君臨天手掌一用力,將她的小蠻腰緊緊扣住,讓她跨坐在馬背上緊貼着自己,聲音低啞地道:“小天天沒上當,小天天現在倒是想上你。你是不是當?”
“你才蕩呢!”花重生嬌嗔他一眼,往他脖子上咬去。
“好好好,我蕩,我一路上就想着回來蕩你的,咱們回府。”君臨天有些迫不及待,大半個月沒見媳婦,早就想得發緊了。
花重生沒好氣地戳他胸口:“猴急什麼,一大把年紀子還跟個年輕小夥似的,也不怕家裡四個孩子看笑話。”
“我一大年紀眼小夥一樣你才能幸福,媳婦你天生就會得了便宜還賣乖。”君臨天摸了摸她的頭,溺愛的道。
花重生把頭放在他胸口蹭了蹭:“還是有夫君的女人才幸福,你沒在,我好不自在呀。”
君臨天眼眸幽深了幾分:“別蹭了,再蹭要出事了,回府看怎麼收拾你。”
花重生纔不聽呢,小腦袋還在他胸口蹭着,身下明顯感覺有異物在試圖侵略自己了。
花重生咯吱地笑了起來更加歡樂地摟着君臨天的脖子:“有沒有想我,快說,怎麼想我的。”
“媳婦,我的想不用言語說,還是用做的吧。”君臨天放開繮繩,任馬自己跑,小心地摟着她,連得她掉下去。
花重生身子一顫:“你要幹嘛,別亂來,這事不能亂來,先讓小天天冷靜冷靜。”
君臨天瞅着她半害羞的臉,臉上閃過一絲狹促,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我小心點,保證別人看不出來。”
“你再說,再說我把你踹下馬去。”花重生想到那畫面,就有點風中凌亂,這麼傷風敗俗的事還是不要做的好。
君臨天輕笑一聲,俯首攫住她的脣,輕輕柔柔的,纏綿悱惻,像在品嚐一杯上好的紅酒,不急不躁,軟得花重生腦子都當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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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馬車上,蕪夢看着這兩人在風中搖搖墜墜還在那裡抵死纏綿,一臉興奮地讚道:“都成親這麼幾年了,孩子都四個了,還這麼激情,不愧是我哥和嫂嫂。”
蕪夢真心的給他們點了三十二個贊,但願他們能一直這麼到老去。
不過蕪夢後來也知道,人生便是人生,如果沒有一點挫折,怎麼能稱爲人生。
“娘子,爲神馬他們夫妻都能親吻,你不讓我親。”韓澈很無辜地問,他也很想親孃子那飽滿的粉紅小嘴脣,和小櫻桃似的好好吃的感覺。
蕪夢白了他一眼:“我們沒有成親。”
“那我們成親吧,娘子。”韓澈驀地兩眼放光:“我把我所有的財產都給娘子當聘禮,我們成親吧。”
韓澈說得無比真誠,不過卻被蕪夢徹底無視:“去去去,一邊去,誰要跟你成親,把你的財產全給上來,當做我這些天委屈的費用。”
韓澈卻凝眉專注地道:“不行,娘子嫁給我才能使用我的財產。”
蕪夢心裡的小人暗自抓狂,不是吃了毒藥,腦子堵塞了,很多事都忘了嗎,怎麼這件事卻記得這麼清楚。
“守財奴。”蕪夢輕哼一聲,偏過臉去。
韓澈很鬱悶,小心翼翼地道:“娘子,要不你給我親一下,我給你一件財產。”
蕪夢一腳踹向他:“滾,老子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