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百合從自發現風中流對自己還未忘情,對自己也是有愧疚起,就有些坐不住了。
不見風中流的這幾天裡,十分的想念他,失而復得的感覺讓她的思念更加成狂。
她要去找風中流,可是她身邊的四大護衛卻不同意她去。
“小姐,上次你出去,亶姥已經有些生氣了。”護衛一號道。
殷百合冷睨他一眼:“這也是爲了上頭在做事,有了墜天閣的勢力我們只會更壯大。”
護衛二號附和:“小姐,屬下覺得風少突然轉變有些蹊蹺。”
“你們放心,我不會泄露任何秘密給他,他來時是確實醉了,我探過,瞞不過我的。”殷百合自然也是會有防備的,那晚帶風中流來,她是特意檢查過的。
他確實是醉了,而且醉得很嚴重。
整一個晚上他也是躺在牀上酣睡,根本沒有任何不對勁,她這才放心的。
“小姐,亶姥知道了,我們很難做。”護衛三號冷聲道。
“你們別告訴外婆就行了,別這麼神煩,你們不帶我去,我自己去。”殷百合雙手一彈,人便消失在他們眼前,出現在了院外。
護衛四個你看我,我看你,最後決定去向亶姥稟告。
殷百合尋到風中流時,他是一身酒味躺在香宿館的房間裡,聽外面的守衛說,他這幾天也全是宿在這裡,根本沒有回過煜王府。
江詩雅那小賤人也沒來找過他。
看來這次,他倆倒確實是打了冷戰,這樣就好……
殷百合挪到牀邊,伸手替風中流整理了一下衣袍,手指拔開遮住了他面容的秀髮,露出一張風華絕代的臉來。
喝過酒的俊臉還泛着一層粉紅,愈發的顯得豔若桃李。
風中流的面容向來張揚,美得高調,若是換成女裝,必也是美麗冷傲的女子。
這麼好的男人,她怎麼會捨得讓給別的女人!
風中流哪怕醉了,也睡容優雅,呼吸聲有些急促,全身散發的酒氣並不討厭,還帶着濃烈的男人氣息。
殷百合想也沒想,將自己的頭靠在他的胸膛上。
許是這般動作讓風中流有些驚醒了,他翻了翻身子,朝裡邊睡着,一邊有些抱怨地喊道:“百里,胸口壓着不舒服,快來給本尊透透氣。”
殷百合只覺一陣好聞的冷香從自己鼻間而過,看着風中流背對着自己,她覺得十分不滿意。
聽到風中流的抱怨,她勾脣笑了,“中流,你胸口悶啊,我幫你揉揉就好了。”
她一運內力,自己便上了牀,坐在了風中流的裡面,面對着風中流睡了下來,伸手在他胸前撫摸着:“喝這麼多酒怎麼會不悶,我幫你揉揉就好了。”
本來只是單純的想揉揉,讓風中流舒服一點,可是手一觸上風中流那結實的胸膛,殷百合臉就紅了,以前風中流把她抓回去,也曾深情款款的看過自己,撫摸過她的臉,這雙狹長深邃的眼眸裡柔情似水,能將冰雪給融化。
殷百合清楚的看到他當時眼裡對自己的****。
江詩雅那虛弱的身子,根本不可能滿足他。
殷百合想着想着,那撫摸胸口的手慢慢探進了他的衣襟裡,風中流卻突然驚醒了一般抓住了她的手,眼神迷離地看着她:“百合?你怎麼在這裡?”
他有些頭疼地按着自己額頭,看了一眼自己在牀上,再看向殷百合,有些慌張地道:“你……我……沒有怎麼樣吧?”
殷百合趁機抱住他的腰窩進他懷裡:“中流,我好喜歡你,中流你親親我好不好?”
風中流倒抽了一口氣,呼出來的氣息裡還帶着酒氣,殷百合感覺他身體都是滾燙,知道他並不反對自己這麼做。
趁他酒沒有徹底醒之前,她要趕緊行動。
她也不管風中流怎麼回答,雙手摟上他的頸脖,雙脣朝他嘴上親去。
風中流往後仰了仰:“百合,我有妻子了,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她是什麼妻子,一點也不關心你,你出來這麼多天,她找過你嗎,你一個人獨守空房這麼些天,不寂寞嗎?”殷百合身子貼上他的胸膛,若有似無的磨蹭着:“江詩雅能這麼伺候你麼?”
風中流表情有些壓抑:“百合,你一個閨閣女子不能這樣。”
“我心裡就認定你一個人,你就算不娶我,也不願意跟我溫存一次麼,我這輩子都不會與別的男人發生關係的,你忍心讓我做一輩子老姑娘嗎?聽說這樣的老姑娘死後是不能投胎的。”殷百合含羞帶怯的看着他,媚眼如絲,幾盡勾人。
記憶中的殷百合,何時這麼低眉順眼過,風中流呼吸愈發的急促起來,有些動情而低啞地喊了聲:“百合……”
“中流,我真的好喜歡你。”
風中流猛地扣住了她的腰,殷百合心砰砰地跳,緊緊地住他的頸脖,還什麼也沒做,就已經在他身上喘起氣來。
風中流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緊接着,屋裡傳來了嬌羞之聲,屋外緊跟着殷百合而來的護衛本來想推門而入,卻在聽到這聲音時停住了腳步。
這個時候貌似不好進去打擾。
於是他們就只能站在外面等,等亶姥來!
一個時辰後,亶姥珊珊來遲,一臉嚴肅。
“開門!”亶姥二話沒說。
護衛聽話地一腳踹開了門板。
屋裡瀰漫着曖昧的氣息,氣欲的味道讓人一進來便知道剛剛在這裡發生了什麼。
牀上躺着的兩個人,幾件衣裳凌亂地灑落在地。
亶姥衝過去直接將被子給掀了,風中流只穿着中衣,而殷百合不過只穿着肚兜和褻褲,面容嬌紅,一看就知道剛剛做完什麼事。
她氣得差點暈過去。
“風中流!你還敢對百合做出這種禽獸的事!”亶姥一個柺杖就朝風中流劈了過去,風中流趕緊伸手接住,有些不知所以:“亶姥搞清楚,這裡是本尊的地方,百合爲何會在我牀上,我還想知道呢!”
他猛地一下就將亶姥推出三步遠,有些心焦的下了牀,將自己的衣袍撈起來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