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喜歡吃,萌萌喜歡吃……這個時候到哪去弄個野兔頭來!
莫胡刀帶着怨念出去了,拿出生命盤:“來來來,給爺算算哪裡有隻兔子讓我去抓。”
宮霆拿着藥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在用給人看命的盤,在算兔子方位。
直接給了他一臉鄙視:“大師,你這樣浪費祖上給你的至寶,不怕祖上爺爺爬出來揍你一頓。”
“這能怪我嗎,你們大王說萌萌喜歡吃兔頭,中午一定要弄出來給她吃,我不算兔子在哪,怎麼弄個兔頭出來。”
宮霆呵呵笑:“那您忙,多算幾隻,抓活的來養着,我們娘娘想吃隨時就可以吃。”
鮮活新鮮的,娘娘肯定更喜歡!
莫胡刀裝模做樣的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殺生是不對的。”
宮霆切了一聲:“大師,你可是道教。”
“天下道一統,不分家,都一樣。算出來了,兔子有西南方百米處,我去也。”
宮霆笑了笑端了藥進屋裡,君臨天聽到動靜睜開了眼,想了想坐了起來:“那個女人現在安置在哪裡?”
“雲藤縣,大王要見她嗎?”
宮霆將藥碗放在桌子上:“大王該吃藥了。”
“不吃,等萌萌回來再吃。”
宮霆嘴角微抽,這是打算讓娘娘喂才喝?
有了女人的大王可真矯情。
“那女人有沒有交待她是什麼人?”
“好像嚇傻了,什麼都不記得了,語不成句的。”
宮霆覺得怪可惜的:“那麼美的人兒就這樣毀了,那家人也真夠狠心的。”
“去查一下她是哪家的,然後把她送到薔城去。”
宮霆擡頭驚訝地看着他:“大王,二皇子在薔城,您這是……”
“安排她與二皇子見面。”
“啊……大王,那女人您不喜歡嗎?”
君天歌一巴掌拍他腦頂上:“你是不是腦子裡裝了大蒜,要不要本王給你掏乾淨?”
“屬下錯了,錯了,大王您就愛娘娘,那女人長得一點不也合大王你的眼。”
君天歌這次是直接將他給煽到了門邊:“別人讓本王再聽到你說那女人半點壞話。”
也行說她長得不合他眼,當年是他瞎了眼,纔看不到她的好!
誰敢再說她半點不好……就算只是長得像萌萌的人也不能說。
他一定會想辦法,讓萌萌再回來的。
“屬下錯了,領罰。”宮霆從地上爬了起來,感覺骨頭都被自家爺給拍散了。
“去鎮上買東西材料,明天本王要陪萌萌做滑翔翼。”
“是!”宮霆如獲大赦,我親愛的娘娘啊,你可真是福星。
這可是他第一次在犯錯的時候沒有受罰!
月季花放過牛回來,發現宮霆看她的眼神變了,從開始的疏離一下子就變得火熱,看着她就像看神一般,滿是崇拜。
她不解地進了屋:“你手下中邪了啊,看我的眼神怎麼這麼奇怪。”
“他有點傻,你別在意,辦事還是挺利索的。”
“哦,你這麼英明蓋世怎麼放個逗比在身邊。”月季花將採來的野菜放在桌上,拿出來清理:“這些野菜可以用來煎蛋,特別好吃,小時候在鄉下奶奶家經常吃。”
“哪個奶奶?”君天歌感興趣的問,這是她第一次提及她在沒有他的世界裡的事。
他的過去,他沒能參與,倒也在昏迷的那幾天去掃過一眼,在那個世界,她活得很幸福。
“月季花的奶奶啊,我們家是警察世家,專門抓緊壞人的。”
君天歌微笑:“很有正義感。”
“我奶奶就是個女警察,她一直工作到六十歲才退休,唉,我真是不孝,讓她也白髮人送黑髮人,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君天歌心微沉:“你想回去嗎?”
月季花將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地揀着野菜:“回不去了,我回去都已經四十歲了,那邊變化更大,高科技我也不會用,回去就是一個白癡。”
君天歌心放鬆下來,還好還好她沒有說要回去。
真要回去的話,他也只能答應,還會跟她一f起去,只是他見識過那個世界的東西,實在是讓他感覺有些費解。
他要適應也會很困難。
不像這個世界,他可以隻手遮天。
那是個他完全不瞭解的世界。
“別傷心,在這個世界,你有我,也有家人。”
月季花聽了直起身子問他:“你身邊的那個冰塊說你能變臉,是因爲我父親的原因,我這身子真有父親?”
“嗯……不但有父親還有母親,他們都算得上是個角色。”
宮霆溜到窗邊看了一眼,桌上的藥怎麼還沒動。
“大王,你的藥怎麼還沒吃,要是不照顧好自己,殷神醫來了會生氣的,到時候你就要受更多的痛了。”
殷辰良不會不救他,只會用最疼的方式救他。
一般他都會這麼對付不珍惜,不愛惜自己身子的人。
“什麼,你還沒喝藥?”
月季花衝了過來,瞪了君天歌一眼:“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喝藥還要人操心。”
“藥太苦。”君天歌皺了皺眉,一臉不願意。
宮霆差點吐出一口老血,大王,平時喝藥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苦。
想要人家喂就直說嘛,這麼欺騙娘娘,不怕以後她知道了報復你麼。
月季花特鄙視他:“堂堂大王,人都不知道殺了多少,竟然還會怕藥苦,來,一口喝下去,保證不苦。”
君天歌好笑道:“你騙小孩呢,一口喝下去只會更苦。”
“長痛不如短痛。”
月季花摸了摸藥碗:“還有熱度,溫度剛好。”
她把藥端到君天歌面前:“來,聽話。”
君天歌張嘴含住碗的邊沿,眸光深邃地看着她:“喝完有獎勵麼?”
“有……快喝。”月季花將碗倒起來,不容他拒絕的全給w他灌了進去。
“咳咳……”灌得太急了,君天歌嗆得臉都紅了。
月季花放下碗拍着他的背:“不好意思啊,我喂得太快了。”
“萌萌,道歉要有誠意,咳……”君天歌邊咳邊扣住她的腰把她往牀上一帶:“剛吃了苦的,現在該給我吃點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