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成功,順理成章!
君臨天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小妮子會高興成這樣,難道自己真的關她太久了?
可是她每天不是吃就是睡,哪裡需要出門?
花道雪偷襲成功正準備閃,卻被君臨天反手一扣後胸勺,整張脣就被狠狠地堵住了。
搞什麼!要你吻的時候不吻,害得我自己偷襲才成功,不要你吻的時候,你倒是吻得很激情四射。
不管了,反正脣上的毒已經被君臨天混着口水吃下去了就行了。
花道雪在心裡冷哼,段緋絲,你可真有面子,姐熬了個通霄才製出來的兩蝟相依被你第一個用了。
直到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被抽光了,花道雪才被君臨天放開。
而花道雪再睜開眼,看到的已是君臨天月球表面的臉,鳩紅的毒發了,她迷茫地轉向窗外,果然外面天已經黑了。
“君臨天!你又耍流氓!”花道雪怒吼一聲從榻上下來:“下次再耍流氓,看我不咬死你。”
君臨天低喘着氣,看着花道雪能如熟透紅蘋果的粉臉恨不得就把她壓在身下蹂躪一番。
君臨天很邪肆地在榻上側躺下來,修長的手指繞着胸前的一根青絲意味深長地道:“你確定要咬本王嗎?”
花道雪看着他那寬袍的衣襟落下而露出來的銷魂鎖骨,咬了咬牙,妖孽發功了,快撤退。
“快吃你的飯吧,別餓死了害我守寡。”花道雪說走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身後傳來君臨天狂妄的哈哈大笑。
就只知道吃奶的娃,笑笑,我看你還笑得出來。
花道雪揚起了勝利地笑容,抹了抹自己脣,君臨天,我都這麼明顯的告訴你了,我要對你下毒一定是把毒藥塗在脣上,讓你耍流氓,哈哈哈哈哈!
現在你就笑吧,過兩天我看你怎麼哭。
芳緋苑
“郡主,血燕已經燉好了,要現在端來嗎?”鬆姑姑走進房間站在正做着女紅的段緋絲身後問道。
“不用了,正忙着呢。”段緋絲回了聲,然後又擡起頭來:“南將軍這次送來的血燕還挺多的,你拿些去送給煜王妃。”
鬆姑姑有些不解:“郡主爲何要將這珍貴的血燕送給那女人?”
“上次大閘蟹的事王爺對我有所懷疑了,所以多送些東西給那女人消除他的懷疑。”段緋絲低頭看着自己繡的一對鴛鴦,她一定不會讓那女人把王爺搶走的。
“郡主你多慮了,王爺怎麼會懷疑您呢,您看這不是還特地請宋神醫來給你看身子嘛。”鬆姑姑高興地道。
段緋絲臉上這才露出一絲羞澀的微笑:“王爺真是費心了。”
“煜王最喜歡的還是郡主您,若不是那女人懷了身子只怕早就被掃地出門了,你何須爲她多費心。王爺也是捨不得你的身子被別人糟蹋,要不然哪能輪到那女人。”
“不管怎麼樣,王爺倒是挺在意那女人肚裡的子嗣的,送些東西過去王爺也會覺得我乖巧懂事,這孩子我是絕對不會讓她生下來的。”
段緋絲眼裡閃過一絲惡毒,低下頭又繡起花來。
“郡主您還是別再輕易妄動了,反正這孩子也不是王爺的,等王爺身上的毒解了,這孩子還不是個死的下場。”
“不用我動手,有的是人出手。說到這毒,藍若詞那邊怎麼也沒有一點信?”段緋絲又擡起頭來,放下手中的針線:“走,進宮去看看藍若詞閉關這麼多天有沒有研製出解藥。”
那個女人竟然大言不慚地說只有她才能幫王爺解毒,真是不知道哪來的自信。
藍若詞是專制這方面隱疾的聖手,上次他都說王爺的病有希望,他必定是有辦法的。
離上次已經一個月了,藍若詞閉關治藥也應該有所收穫了。
段緋絲帶着鬆姑姑出了門。
皇宮御書房
皇帝君向乾看着眼前的聖旨一臉爲難。
這和親的聖旨到底派誰送去煜王府呢,這人不能是一般的人,一般的人只怕皇弟會一掌把人家給劈了。
“貴公公,你給朕說個人選出來。”
一旁服侍的貴公公也是一臉糾結,他陪着皇上一起想了一整天了,也沒有誰敢去冒這個險。
誰不知道煜王有多寵愛段緋絲郡主,讓她與祁國和親,他是斷然不會同意的。
可是這太后說段緋絲郡主留不得,而這祁國七皇子又對緋絲郡主勢在必得,還老遠從祁國跑到覃國來求娶,這聖旨是不下也得下的。
可把皇上給爲難住了。
“回皇上,奴才愚笨實在想不出人來,不如把三皇子喚來問問,三皇子向來與煜王走得近,可能他有主意。”貴公公回道。
“那就宣他來吧。”君向乾點頭。
不一會兒,君祈邪就匆匆忙忙趕到了御書房。
“父皇,您找兒臣有何事?”君祈邪眉頭微蹙,他可是聽說了殷離隼今天進宮再度說起和親的事。
如果沒猜測,父皇一定要想那聖旨送去送,這會把自己叫來,不會把這苦差事落他頭上吧。
“祁國七皇子和親的事,你說個合適的人選出來。”君向乾將聖旨擺在桌前,一本正經的神色彷彿在說,如若你說不出來,那就你自己去。
君祈邪擡起頭看向君向乾:“父皇,兒臣這馬上就要娶側妃了,兒臣可不能去啊,你也知道皇叔那脾氣……”
“沒讓你去,讓你說個人出來,總不能聖旨一直襬在御書房。”君向乾瞪了他一眼,沒用的傢伙,就知道他不會爲自己分擔憂愁。
“啊,人選?”君祈邪一聽不用自己去倒是高興了,但是一聽讓他說個人出來,他又犯難了,人當然可以隨便說,但也不能平白拿人去送命。
君祈邪在腦子裡過濾了幾十個人,最後劍眉一挑,兩眼放光湊到君向乾身邊:“父皇,兒臣倒是想到了一個非常好的人選。”
“說。”君向乾迫不及待地道。
“就是……”君祈邪湊到君向乾的耳朵說了一個讓君向乾爲之一震的名字,君祈邪眨巴着眼勾脣笑得十分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