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生則是雙眼閃着不解,她根本沒有加什麼其他東西啊。
“他剛還好好的在這裡跟我打鬥,怎麼突然就昏迷不醒了,再說你怎麼就能直接怪上吃食。”花重生不服。
琅不理她,雙眼森寒地看着崔琰琬:“琰太子,爺若有事,琰國陪葬。”
崔琰琬知道此事重大,他再想報復君臨天,也絕不是現在這個時候。
崔琰琬低頭看着花重生:“姑娘,吃食裡放了什麼,你可一定要老實說,這不是鬧着玩的。”
“我什麼都沒……”花重生真是覺得冤枉,剛想一口否定,突然想起自己在油豆腐裡塞了小肉沫,這冰山男警告過鬼面男不能吃葷的。
難不成是因爲那些小肉沫,不至於吧,一個油豆腐裡面她才放了指甲大。
“你們爺真的一點肉都不能沾?”花重生試探地問琅。
琅臉色更爲森寒:“菜裡放了肉?”那啫殺的眼眸讓人看得爲之一寒,饒是花重生見過大世面的都有心虛。
“加了一點點,一個小指蓋這麼大而已!”花重生怎麼也想不到這麼一點肉會變成害人的東西。
她真想舉起雙手喊冤,臣妾不是故意的啦!
琅大掌一揮,便將花重生從崔琰琬手裡奪了過來,拽着她就往樓上而去。
“你要幹嘛,我又不是故意的,他現在昏迷了,得趕緊找大夫,不是先找我報仇。”花重生有點擔心這冰塊冰山暴發,把她給淹了,埋葬在歷史的冰川裡。
她不能死,還沒找到夫君呢。
琅沒有理會她,崔琰琬很想出手幫忙,但隨即轉念一想,現在應該是先救人。
他轉身出了客棧。
花重生被帶到君臨天的客房裡,君臨天睡在牀上,雙眼閉闔,眉頭緊鎖,額頭冒着豆大的汗珠,看起來正受着極大的痛苦。
他的鬼面已經取下來了,換而代之的是一張佈滿大大小小水痘一樣的疙瘩,看上去有些恐怖。
但是他的五官輪廓極爲深刻,眉宇之間散着一抹王者該有的英氣,眼睛狹長,眼角微勾,光閉着眼都有幾分魅人。
琅悄悄地看了一眼花重生,發現她不代沒有被爺的面容給嚇着,反而饒有興趣的打量。
心裡越發有點肯定自己的猜測了。
可是現在爺被她害得鳩紅髮作,該如何是好。
琅面無表情的臉上出現了隱隱的擔憂。
“你到底要幹嘛?”花重生見琅站在那裡一聲不吭,只得先聲奪人。
“你照顧,我出去一趟。”琅將她推向牀邊,自己一個旋身便消失在窗外。
“嘖嘖,這功夫可真是夠俊的。”花重生一臉羨慕,轉過頭看到昏迷中痛苦的君臨天,抽了條帕子出來給他擦着額頭。
“雪兒……”像是感應到了熟悉的氣息,君臨天伸出大掌抓住了花重生的手腕。
“雪雪雪,雪你妹,自己把她害死了,現在來後悔有毛用。”花重生想甩開他的手,卻發現被握死了,怎麼也扮不開。
“雪兒,快回來,兒子名字還等着你取呢。”君臨天將她使勁地拉進,把她的小手掌放在胸膛上。
花重生一個激靈,這貨的身體好燙,起碼四十度以上,不會燒死吧!
“傻缺,快放開我,兒子的名字以後再說,先退燒。”花重生另一隻手拿出一根繡花針朝他手臂刺去,使他手臂麻林,花重生趕緊抽出自己的手。
她跑到門邊大聲喚小二:“拿壇酒來,要快。”
小二睡得迷迷糊糊,聽到她的叫喚,爬了起來,去酒窖裡搬了一罈出來送到門口,惺忪地問:“姑娘,這麼晚你怎麼沒在自己房裡,晚上喝酒小心出事。”
“知道了,你走吧。”花重生接過酒罈回到房間,“砰”地一下關了房門。
小二擡頭看了眼房間名,天字一號,這不是那位不能得罪的客官住的房嗎,她怎麼會在裡面?
花重生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有別,直接扯開君臨天的外袍,褪去所有衣服,拿絲帕在酒罈裡浸溼開始在他身上擦拭了一遍。
“喵了個咪的,早知道你吃肉會變得這麼可怕,打死也不會給你吃,這真是拿起石頭砸了自己腳,害人又害己。”花重生擦着自己額頭滲出來的細汗。
要將這欣長玉立的強壯身子給全部擦一遍,可真是費時費力。
花重生擦完已經累倒在牀榻邊,擡着有些困頓的眼皮看着君臨天深刻的輪廓:“你還真是在等着那什麼王妃回來啊,連兒子的名字都不取,要是她不回來,你兒子一輩子是不是就叫小世子?”
花重生撇了撇嘴,隱約地還是能聽見這男人昏迷中呼喚着的名字。
都說人在昏迷中是最真實的,難道崔琰琬弄錯了?
這麼深愛一個女人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那般狼心狗肺的事。
花重生搖了搖頭,眼皮困得實在撐不開了,趴在牀榻邊睡了過去。
沒過多久,她又猛地一下躥了起來,“慘了慘了,怎麼睡着了,殭屍男沒被燒死吧。”
她趕緊伸手去摸君臨天的額頭,雖然還是燙,但明顯沒開始那麼嚇人了。
“你呀,也是多虧遇到了我,知道怎麼給人退燒,否則非燒得你神經失常,什麼體質啊,看着身強力壯的,肌理分明,摸上去很有手感,卻不能吃肉,不吃肉怎麼練到這麼有肌肉的?”
花重生好奇地拿手指尖戳了戳君臨天胸膛,君臨天在昏迷中悶哼一聲,帶着沙啞的磁性,如深潭古井,帶着一抹神秘的吸引力。
花重生不由自主地嚥了咽口水,看着君臨天半光着的上身,健康的小麥色肌膚在燭火下散着誘人的光澤,真想好好摸一摸。
怎麼辦,這可是別人的夫君,自己下手好像有些不道德,而且還是趁人之危。
這樣自己和今天那兩個賤貨女人有什麼區別。
不行,她不能這麼做!
有什麼關係,他女人已經死了,他現在是單身,而且不就是摸一下嘛,又不會掉塊肉,又沒人其他人看見,剛剛給他擦身子的時候不早就摸過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