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詩雅聽了花重生安慰的話,不但沒有放鬆,反而更加擔心了。
“我可不想幾年後,跳出來一個二號去迷惑我父母。”江詩雅想到那情景就覺得這事着急太可怕詭異。
“煜王妃,一定要把這事查清楚,否則真是讓人心生難安。”
花重生湊過來,單手支着下顎懶懶地看着她:“幾年之後爲何二號是去迷惑你父母,不是應該迷惑你夫君和孩子麼。”
江詩雅眼神閃了閃,避開她的直視,翕了翕嘴:“我沒打算嫁人,哪來夫君孩子。”
花重生心下鬆了口氣,她還以爲江小包子知道自己無法孕育子嗣的事。
“小衣衣給你調製的養生藥丸,你按時吃了沒?”有小衣衣幫着調養,江小包子身子應該可以痊癒。
想到這,花重生又恨恨地咬牙,眼底燃起殺意。
風中流這次若敢再維護殷百合,她就是拼了這條命,也不能讓小包子再與他有任何牽扯。
一個男人一次看不清自己內心,還能原諒,兩次看不清還能罵他糊塗,如果第三次還看清,那就只能說他是個賤人,渣男。
這樣的男人,就算現如今對江小包子有幾分喜愛,可以寵着她,但他如若意志這麼不堅定,以後的日子絕不會安寧。
就算她們動手殺了殷百合,他只怕也會記恨上小包子,幾年之後情意淡了,誰知道他會不會翻舊帳。
花重生摸着自己手腕上的羊脂白玉鐲,心裡暗暗祈禱,風中流啊,你可別再犯錯了。
“吃了,按時吃了,那藥丸像糖果似的好吃。”宋衣自然瞞了江詩雅,只說這藥丸是怕她上次受傷留下後遺症,所以要慢慢服用。
宋衣是神醫,江詩雅自然聽她的,她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兩人在屋裡下了會棋,宋衣也過來了,江詩雅提議打馬吊,正在這時,君臨天回來了。
外面天色已黑,華燈初上,八角宮燈皆被點亮,他累了一天回來,卻見自己女人被別人兩女人佔着。
臉色可想而知,有多麼不虞。
見君臨天回來,江詩雅和宋衣識趣地告退了。
花重生把她們送出門,回來幫君臨天解下外袍,又給他拿了套輕薄的睡衣給換上。
擡眼見他眉宇之間有些疲憊,笑道:“坐下來,我幫你按按。”
君臨天大掌攬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低沉地道:“我渾身是汗,先幫我沐浴。”
花重生臉頰浮出一抹紅暈,想起昨天他回來也是這麼說,結果果在浴池胡鬧了一個時辰,晚飯都變成了夜霄了。
“別鬧,你自己去洗,我們要按時吃飯,要不然胃會有問題的。”哪能讓他天天這麼鬧呢,她身子可受不了。
不拘着他點,這匹餓了大半年的狼只會讓她鯨吞蠶食了。
“不要,一個人洗不舒服。”君臨天低頭在她額前細細輕吻着:“乖,幫我。”
花重生擡眸看向他眉間的疲憊,有些擔憂地說:“你在外面忙得這麼累,別鬧,身子要緊。”
說着擡起頭撫了撫他的眉間,面上帶着心疼。
“不累,看見娘子哪還能累,今天在外面辦事,一直想着昨天在池裡共效于飛的畫面……”君臨天邊輕哄着她,邊摟着她出門去書房。
花重生嬌嗔地飛了他一眼:“你還能再無恥點麼,外面辦事還想這些,現在刀槍亂棍的,危機四伏,你這麼心猿意馬怎麼行。,萬一不小心……”
花重生越想越覺得有些擔心,餓極了的狼沒有被餵飽,連在外辦事都想着食物,這可是致命的事。
“今天讓爲夫饜足了,明天保證心無旁鶩。”說話間,人已被君臨天帶到了書房後的暖池。
君臨天大掌在她腰間一拉,腰帶落地,輕薄羅衣滑落,君臨天天倏地目光幽深火熱起來。
“娘子這身子,當真是秀色可餐。”君臨天抱着花道雪入了暖池,俯頭吻住她的小嘴脣。
花重生已經感覺到抵着她的腫脹之物,這貨怎麼這麼快就來感覺了,該不會是回來的路上就開始想了吧。
暗自覺得好笑,花重生勾上他的頸脖,主動地迴應着他的熱情。
無論多麼迫切地想要,君臨天一定會把前戲做夠,從來都會顧着花重生的感受,讓她完全準備好,才一舉侵入。
兩人的契合程度自然是妙不可言。
於是每一次這種事,就算只做一次,也得大半個時辰,何況往往煜王大BOSS是不滿足於一次的。
每次花重生被累得四肢無力,只能任他索要的時候,她便暗暗警告自己,不能讓他天天這樣,這貨會精盡而亡的。
聽說常流連於後宮的皇帝,一般命都不長,就是因爲精血缺失太多。
直到君臨天饜足,已經亥時一刻了。
花重生只覺得自己餓得前胸貼後背,又累得渾身痠軟不想動彈。
“君臨天……你一點也不心疼我,這麼折騰我!”花重生有氣無力地趴在君臨天的肩頭,任由他幫着自己清洗身子。
雖然滿是怒氣抱怨,但實在是吼不出來,嗓音低軟,倒像是在撒嬌。
君臨天輕拍了一下她白嫩的臀部,大掌往下幫她清洗私密的地方。
“乖一點,洗完馬上去吃飯,再撒嬌今天我們就不要出暖池了。”君臨天大掌滾燙,兩人緊貼的地方又有東西撐了起來。
花重生低聲嗚咽:“小臨天怎麼永不知疲倦。”
君臨天低笑:“因爲你是個折磨人的小妖精,他被你施了法術。”
“我現在施法術讓他趕緊給縮回去,不許再欺負我。”花重生噘了噘嘴,小臉因爲剛結束的情事緋紅粉嫩。
君臨天看着忍不住捧到面前啃了一口,留下兩排淺淺的牙印,嘆了口氣,抱着她站了起來:“趕緊穿起衣服,我怕我控制不了他。”
花重生噗嗤一笑,看到君臨天面上的隱忍,不住望天興嘆,養一頭狼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花重生趕緊拿起知秋準備在木架上的輕羅睡衣套上,朝他嬌憨一笑:“好啦,穿好了。”
君臨天趴在池邊低吼:“娘子,你穿上這半透明的睡衣,簡直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