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我聰明?比我聰明還能讓你跑了!”韓澈真覺得蕪夢沒有眼光,識人不清。
韓澈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足以讓白衣香主聽到。
白衣香主一臉無辜,我都躲外面來了,關我神馬事,小公子吃醋起來真是太讓人無語了。
蕪夢挑了挑秀眉:“你不也讓我跑了,這隻能說明他沒我聰明,不說明他沒你聰明,你要證明你聰明,就把這裡面的詭異找出來啊。”
韓澈捻住她的下頜,嘴角微勾:“想用激將法讓我替你辦事?”
韓澈眼底滑過一抹異色,拉着她往外走:“取悅我比激我更管用。”
蕪夢直翻白眼:“只想着那檔子事的是禽獸!”
“你能激起人獸性。”韓澈大言不慚,直接了當。
他從不掩飾自己對她的慾望。
他也從不去思考爲什麼會對她有慾望。
既然有慾望就直接睡了就好了。
不過蕪夢這人難睡,所以他纔想把他給娶了,結果還是被她嫌棄,還跑了。
“就像母牛能激起公牛的那個慾望一樣。”韓澈怕蕪夢聽不明白,特別又補充了一句。
蕪夢呸了一聲:“你纔是公牛!!!”
韓澈怎麼變的這麼會罵人了!
“那你肯定是母牛,因爲公牛隻對母牛感性趣。”
蕪夢氣得牙癢:“你這隻公牛是變異的,所以對人感性趣。”
韓澈回頭睥睨了她一眼:“你被頭牛睡過。”
蕪夢傻了,難道自己跟他睡過一次,就連罵他都要把自己搭進去!
蕪夢好生無語,打不過,罵不過,她怎麼這麼憋了!
她真不想和韓澈有任何關係。
“我說了那晚是蕪夢,不是我,你找錯人了,韓公牛!”
韓澈眼色暗了暗,這女人還真是可以隨時隨地給他取名。
“試試就知道是不是你。”韓澈拽着她就準備回去試。
蕪夢自然是不會讓他走出豬圈,出了這裡就沒機會了。
蕪夢噘嘴拉住韓澈,撒嬌的道:“好嘛好嘛,試就試吧,不過先把這裡的古怪先解決了,衣衣姐還在客棧裡,我怕有人想對她不利。
”
韓澈並不是真沒發現這裡的異常,只是對他來說向來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我不管,你不幫我找到火鞭,我就不走,死也不走!”蕪夢見他沒表示,索性撒起無賴。
她說着便一屁股要往地上坐去,還好韓澈眼疾手快拉住了她,緊緊扣回懷裡。
“這麼髒你也敢滾地,多大人了,還不乖。”
韓澈捏了捏她的臉,頗有些無奈,遇到這麼個撒潑打滾的,好像只能依着她。
“我的火鞭不見了!一定被人拿了,士可殺火鞭不可丟!”蕪夢小眼兒瞪着他。
韓澈嘴角抽了抽,他也知道蕪夢強迫不得,急了說不定真能不顧一切跟自己拼命。
“香主,聽到了就馬上進來。”韓澈對外喊了聲,白衣香主趕緊蹦了進來。
“小公子有何吩咐?”
“找她的火鞭,去那邊那堆找一找。”
韓澈指了指角落裡的一堆豬大糞,其實他一進來就看那堆不順眼。
蕪夢高興的拉着韓澈也要一起過去:“三個人一起找比一個人快。”
韓澈眉頭皺成了川,讓他進到豬圈已經噁心了,還要去那堆更臭的地方。
他堅決不不去:“有他去就行了,你給老實呆着。”
蕪夢低頭掃了眼腳下,不去就不去,反正在這邊也能行動。
“你放開我,我要再仔細找找。”蕪夢掙脫開他的手,低頭假意尋找。
韓澈站在那不贊同的看着她,這女人怎麼能在豬圈裡還這麼鎮定自若。
他都快被薰得鼻子失靈了。
幸好的是,月光下的蕪夢身子玲瓏有致,倒是副好風景。
他想起那晚在池塘邊的情景,身體便熱了起來。
韓澈冷了臉,對自己的慾望有些懊惱,難道?他真的有獸性?
蕪夢邊低頭找邊悄悄打量着韓澈,感覺有道目光一直在跟着自己。
該死的,竟然盯她盯得這麼緊。
蕪夢邊找邊往韓澈的身後轉,韓澈剛好還陷在自己可恥的慾望裡,沒發應過來。
蕪夢知道這是機會,跳過來以極快的速度朝着韓澈撲了過去。
“去****吧,韓公牛!”蕪夢用了最大的力直接撞向韓澈,韓澈的沒防着被撞動。
可韓澈的是誰,他可是反應比第一殺手掠影更鬼魅的人。
他長臂一伸,抓着蕪夢一起倒了下去,一個反身讓蕪夢墊了底。
蕪夢啊的尖叫起來,天啦,她要摔在豬屎上了。
蕪夢連臉色都變了。
韓澈壓在她身上,看着她緊閉的雙眼,小小的身子在顫抖。
也知道害怕了?
“這麼熱情要撲倒我?”韓澈的聲音啞了幾分,蕪夢這樣害怕的模樣奇蹟般的取悅了他。
他喜歡她這樣任欲取欲求,只能依賴他的模樣。
蕪夢咬脣:“誰要撲你了。”
“剛剛不是你撲我?”韓澈一隻大掌覆上她的胸前,揉了揉,勾出一抹邪佞的笑:“如果你實在忍不了,我不介意在這種地方。”
蕪夢臉紅得能滴出血來,又急又氣:“誰忍不了,你滾開,別壓我。”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身下壓着豬屎的畫面,胃部直翻。
“別怕,下面沒髒東西。”韓澈俯首咬住她的脣,他得好好懲罰一下她的不自量力。
聽到他的話,蕪夢這才安下心來,也確實感覺到背部沒有異樣。
想不到韓澈在那一刻不但反應過來,還瞬間選了塊乾淨的地
這種反應,她確實是不如。
剛想着,脣上傳來一陣疼,蕪夢水眸怒瞪着韓澈。
“吻就吻,咬什麼咬,你屬狗的。”蕪夢的嘴脣上溢出鮮紅的鮮血。
韓澈伸舌在她脣上滑過,深暗地看着她,蕪夢以爲他要再咬自己的時候,他卻猛地堵了下來,霸道而急切,讓她瞬間懵了。
傻的不只是蕪夢,還有在豬大便堆裡尋找蹊蹺的白衣香主。
他剛發現了一點問題,回過頭來想報告的時候,卻發現那兩人已經由站着吻變成了倒在地上了。
這得有多心急啊。
小公子二十多年沒碰過女人,看來是憋急了。
可是這實在不是個敦倫的好地方。
“小公子,這裡果然有古怪,好像在豬糞下面有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