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虎的護衛一共有四人,不過實力都不怎麼樣,最強的也就罡氣七重而已,連凝丹都沒有。
不過沈侯白並沒有像對‘狗腿’那樣斬掉他們的手臂。
但他們手上剛剛拔出的長劍卻是全部斷成了兩截……
“來人……快來人,少爺我被打了!”
林虎一邊抹着嘴角被沈侯白扇出的血跡,一邊對着府門喊道。
隨即,四名府門的守衛便快速跑了過來,相比林虎的護衛,這四名守衛境界還行,至少都已經是罡氣九重了,只差臨門一腳就能進入凝丹境。
但對於已經凝丹四丹的沈侯白而言,罡氣境不管多少重,來多少依然都是送菜。
“大膽,竟然傷鎮國公的孫子,小子……你當真是活膩了嗎?”
金甲武將這時站了出來。
雖然金甲武將對林虎並沒有什麼好感,但誰讓他有一個好爺爺呢,所以就算不喜歡他,他也選擇了站出來,畢竟這樣討好鎮國公的機會可是不多的。
和國公府的幾名守衛比較,金甲武將的實力明顯高了他們好幾個檔次。
透過系統,沈侯白髮現這名金甲武將其實是一名凝丹五丹的武者,也就是說比他高了一丹。
“孃的,敢打本少爺!”
“趙將軍,給本少爺弄死這個臭小子!”
林虎面露一抹兇厲道。
對於林虎的話,沈侯白的迴應方式很簡單,便是一個箭步就來到了林虎的面前,然後當着在場所有人的面,‘啪’的一聲,又將林虎扇了出去。
這一巴掌扇的是林虎另一半張臉,所以當林虎重新站起來時,他的左右臉頰已經腫的像是被馬蜂蟄過似的。
“當着本將的面還敢行兇!”
金甲武將面露一抹不悅的同時抽出了身側挎着的一柄寶劍,並且一股強大的罡氣已經宣泄了出來。
“拔刀術!”
“斬鋼!”
不知該說金甲武將運氣不好,還是運氣太好……
沈侯白第一次使用斬鋼,就遇到了那百分之一的無視屬性。
幾乎是眼睜睜的,金甲武將看着沈侯白的刀刃破開他的護體罡氣來到了他的脖子上。
伴着機率鬢髮掉落,金甲武將的心跳快過了在場的任何一個人。
“想死的話,我並不介意!”
沈侯白並不是那種會濫殺的人,所以他沒有將金甲武將斬首,而是將蟬翼停留在了他脖前,然後向其警告道。
“看不出來,這小子竟然這麼厲害!”
一旁,被金甲武將喚作於侍郎的四品官員不禁顯露出了一抹吃驚。
不等金甲武將說些什麼,沈侯白已將蟬翼歸鞘,然後轉身走向了林虎……
林虎似乎還沒有長記性,他看着臨近的沈侯白道。
“你敢打我,你竟然打我!”
沒有等到林虎把話說完,沈侯白已經一腳踢了過去,隨之林虎‘嘔’的乾嘔了起來,只因沈侯白這一腳踢中了他的肚子。
鎮國公的孫子竟然被人毒打,這要是說出去,怕是都沒人敢信。
“你……你還敢打我!”
話音未落,林虎的肚子又被沈侯白踢了一次。
忍無可忍下,林虎突然爆發道。
“夠了,你這個該死的賤民,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是林虎,當今大周王朝鎮國公的孫子,信不信我讓我爺爺……”
林虎的話還是沒有說完,因爲沈侯白直接用刀鞘往他的臉上抽了去,劇痛之下,他還能說出話來纔怪呢。
因爲動靜很大,所以沒有多久,府門內便跑出了數十人,其中還有幾個高手。
但最讓人注意的還是一個緩緩由門內走出,身材健碩,但已經滿頭白髮的老者。
隨着與老者的對視,雖然沒有見過,但是沈侯白的直覺告訴他,他應該就是自己的外公林國泰了。
林國泰看了一眼已經面目全非的孫子林虎,然後又看了一眼剛剛‘行兇’完畢的沈侯白。
起初,林國泰還有些惱怒,正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何況林虎是他的孫子,儘管人是廢物了一點,但也不是誰都可以打的,但是……當林國泰看到沈侯白的面龐,看着他那張和女兒林穎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臉龐,他已經猜出了沈侯白的身份。
“爺爺,爺爺!”
看到林國泰,林虎連滾帶爬的跑到了林國泰的身旁,然後盡顯委屈道。
“爺爺,您可要爲孫兒做主啊,這廝……這廝竟然敢打我,這分明是不把我們鎮國公府放在眼裡!不把您放在眼裡!”
林虎本以爲自己的爺爺林國泰會幫自己教訓沈侯白,然而……
“虎兒,這你姑姑的兒子!你的表哥!叫表哥!”
隨着林國泰的這句話出來,當即……趙將軍,於侍郎以及一杆的林家守衛全部露出了目瞪口呆的表情。
“這……這小子還真是鎮國公的外孫!”
於侍郎不禁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臉龐,他還以爲自己是在做夢。
“什麼,他……他真的是……”
趙將軍和於侍郎一樣,這會兒也是變得呆若木雞了起來。
“表……表哥!”
聽到自己親爺爺的話,林虎知道,自己這頓捱打怕是要白捱了。
“是是是,就是穎兒的兒子,簡直和穎兒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此時說話的是姬氏,沈侯白的外婆,林穎的孃親。
一邊說,一邊姬氏在一名侍女的攙扶下走向了石階,來到了沈侯白的跟前。
“來……給外婆看看!”
“喲,你那爹帶你走的時候你才那麼大一點,現在……都快成大人了!”
姬氏一邊比劃,一邊上下左右的打量着沈侯白。
而這時林國泰,不怒自威的又道:“不要在外面了,有什麼事進府在說!”
這般,沈侯白便被姬氏牽着手步入了林府。
而這時的於侍郎,似想到了什麼,他突然一拍腦袋道。
“我想起來了,鎮國公的女兒在妖魔戰場受傷後一直昏迷不醒,而她的相公爲了找尋良方救治,就帶着兒子離開了國公府,若是我所料不錯……那這個少年應該就是那時的那個孩子!”
“我也想起來了,確實有這麼一回事!”
隨着於侍郎的提醒,金甲武將趙將軍便恍然大悟了。
然後,兩人相視無言的搖晃起了腦袋,而他們的雙眼則流露着無比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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