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堅持,對許恩琳那麼癡迷,韓往生只好笑了下道:“那成,我祝福你。”
“……”
白徹沒有說話,他處理公事殺伐決斷,擴大他的商業版圖。
可內心,只想儘快回到許恩琳的身邊去。
“哦對,”韓往生又想到什麼,他說道,“我聽朱銘說,你不打算過生日啊?那怎麼行。”
“那怎麼不行?”白徹俊眉輕蹙,不耐的反問。
這些人是對過生日有執念嗎?
“呵,你想過,等你生日,你好好過。”白徹冷呵一聲,陰陽怪氣地道,一副“莫挨老子”的模樣。
韓往生見他這幅模樣,咂咂嘴說,“難怪朱銘跟我哭訴你兇他,我當時還不信。現在看來,是挺兇的。”
“……”
“兄弟們也是好意啊。”
韓往生看着他不免的搖頭嘆氣,“你現在就是隻顧着老婆了,告訴我,要是許恩琳的生日你過不過?”他不等白徹回話,就堅定的道:“你肯定給她過,還要大過特過。”
白徹沒有反駁他的話,反而指了指門口,“沒事幹就出去,我這會兒挺忙的,沒空跟你聊天。”
……
房內,許恩琳已經醒了。
昨晚那些事就跟做夢一樣,把她壓抑的喘不過氣。
許恩琳洗漱了好一會兒,但鏡子裡的她還帶着憔悴感,只好又化了淡妝,這纔出去。許恩琳見餐廳沒人,就看向了書房,走過去,叫他一起去吃飯。
許恩琳敲了敲門,見到了韓往生,她淡淡的笑着打招呼:“韓先生,您在啊。”
白徹擡眼望去,心上人就在眼前。
“……”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那我先出去。”許恩琳還以爲兩人在談事,主動要離開。
韓往生拽住了她的衣角,笑着道:“別,我跟白徹從不在家談公事,應該我出去,不打擾你倆聊。”
他將許恩琳留下,韓往生出去時還順帶貼心的把門關上。
白徹上前站在她面前,聲音低沉又溫柔:“怎麼來了?我讓關叔給你準備了早餐,你喜歡的臭豆腐也有,特意買了。”
聞言,許恩琳不自在地道:“我也沒什麼事,是來叫你的吃早餐的。”
“……”白徹回頭看了眼電腦,無奈的搖搖頭:“我還要開會,你先吃。”
“哦。”
許恩琳點頭,她也推門出去了,卻見韓往生還站着,他很意外:“這麼快?還以爲你們要長時間聊呢?”
“哪有那麼多話說的。”許恩琳無語的道。
“……”韓往生頓了下,想到昨晚,關切地問道“那個,你沒事吧?”
“我沒事,好得很。”
許恩琳回道,她隨即下樓去了餐廳,沒再過多的和韓往生聊天。
她在用早餐時,腦海裡時不時回想着周嘯的話,擾的她吃飯都吃不香,整個人都心事重重。
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一頓早餐,她硬是坐了一個小時,筷子攪着面前的粥,直到白徹要下樓,他站在樓梯上,這個角度恰好能將許恩琳看的一清二楚。
他睨了眼站在他身旁的關叔,問道:“一早上她都這樣?”
關叔點點頭:“差不多,心不在焉的。”
“是不是不合胃口?”
關叔又道:“不會啊,都是專挑許小姐以前吃的多的,除非她這麼快就變了口味。”
“行。”
白徹淡淡的道。
他沒讓韓往生和關叔跟着,徑直走向許恩琳,將她面前用筷子戳了好多下也沒吃的東西端走。
“不想吃就別吃。”白徹樣子有點冷,許恩琳擡眸看去,他很篤定的沉聲問:“周嘯跟你說什麼了?”
“我……”許恩琳對上他深邃的黑眸,咬了下脣瓣,不知該怎麼開口。
她在玩火,一個不小心都會穿幫,她自己就慘了。
看穿她的糾結,白徹也沒點破:“不想說也行,我不逼你。”
他又打開冰箱,想自己給她做點,卻發現幾樣蛋糕,白徹轉身,對她說道:“這是你買的?那我給你做蛋糕好不好?”
白徹沒等許恩琳說點什麼,便做了起來,他並不會這個,也找了廚師帶。
許恩琳看着百感交集,那是她要做給白徹的樣式,現在倒反過來了。
在白徹做蛋糕的期間,許恩琳心想着她不能任由自己沉浸在一種情緒裡,要做點別的事。
她正這麼想着,說做就做,就上樓拿下來電腦,開機後,好巧不巧,就看到鬆情酒吧的經理聯繫了她,發來了加密郵件。
許恩琳知道密碼,便查看了,經理說謝玲是從左霖那邊出現的,不如之前光鮮亮麗,還丟掉了不少藥物,很奇怪,他已經把丟下的藥物撿回來了。
得知這些,許恩琳則跑去了廚房,對白徹道:“我想出去一下,行嗎?”
“行,”白徹對她笑了下,她主動出去玩是好事,“我又不是軟禁你,但是每隔半小時給我拍照你的照片,要笑的。”
“好,謝謝。”
許恩琳抿脣一笑,“回來我就吃你做的蛋糕哦。”
“我等你回來,桌上有新手機,你帶着。”白徹瞥一眼桌子,給了她一個眼神,又低頭認真的打雞蛋。
聞言,許恩琳看到桌上的新手機,她心裡一暖。
她還沒說過自己的手機被周嘯拿走,但白徹已經發現並解決了這個問題。
有了白徹的同意,許恩琳出入更加自由,她和經理約了一個地點,在鬆情酒吧聯名的一家咖啡廳見面。
之所以選在鬆情咖啡廳,當然是因爲,幕後老闆都是她呀。
保密工作會做的特別好,而且用人放心。
經理爲了保險繞了好幾圈才進到包間,許恩琳已經在等了,經理坐下後,就掏出了一大包藥渣,他道:“許總,酒吧那邊有急事,所以我長話短說。 ”
“嗯。”許恩琳表示理解。
“謝玲非常奇怪,一回去就鬼鬼祟祟的扔掉很多藥渣,因爲太多,我只帶了一部分。”經理將一包藥渣打開,氣味因爲聚在一起變得濃郁。
許恩琳一聞便蹙起了眉,這種味道似曾相識,她又拿起一小片藥渣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