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別逼我越來越恨你

筆挺的西褲包裹着長腿邁着矯健的步伐走了過來,一張溫文爾雅的臉龐與五官上鍍着一層冷冽的溫度,頎長的身形帶着凜冽幽深的氣息如暗夜中的帝王。

兩個男人的眼神瞬間對上了。

左封眼神沒有任何閃躲,從容不迫道:“如果一個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護的男人,沒資格貼上‘她的男人’這個標籤。”

寧爵西面無表情,不動聲色的目光在秋意濃與左封身上巡視了兩圈,又在那束玫瑰花上停了幾秒,擡起眸吐出淡淡的嗓音,不怒反笑道:“如果一個男人曾經當着自己的未婚妻和別的女人上演活春宮圖,那麼,他這輩子就沒資格出現在這個女人面前。”

左封俊臉剎時沒了血色,放在身側的拳頭捏的死緊,勉強朝秋意濃微微一笑,低聲道:“小意,我回去了,晚安!”

秋意濃眨了下眼睛,點頭認真回答:“拜拜!”

電梯門打開了,秋意濃彎腰拎起沉甸甸的果籃走進電梯。

幾分鐘後,秋意濃進了病房,頭依然很疼,隨手把果籃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她脫了大衣外套,把身子軟軟的栽在沙發裡,一隻手撐住額頭,輕輕按摩着。

跟在她後面無聲無息進來的寧爵西站在病房中央,看着因酒精的干擾而頭疼的閉上眼睛的女人,就算這樣她懷裡依然緊抱着那束玫瑰花。

深邃的五官凌厲異常,他看着將她徹底忽視的女人,從喉嚨中蹦出她的名字:“秋意濃。”

她的紅脣抿了抿,卻沒有睜開,像是沒聽到一般,或者說是不屑於他說話。

整整一週都在醫院陪她,耽誤了很多工作,也招來了流言蜚語,寧爵西這幾天夜以繼日的加班,傍晚接到保鏢的電話,說是她上了左封的車跑了,再來是尹易?稱她在酒吧買醉的短信,他丟了工作趕去酒吧,卻撲了個空。回到醫院,卻看到她抱着一大束玫瑰花在與左封曖昧不清,壓了許多的怒意陡然間就噴發了出來。

他疾步過來。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拽起身,陰鬱的臉沉冷的盯着她:“你是故意的?又用前未婚夫來氣我?很好,你成功了!”

秋意濃頭痛,皺着眉頭睜開眼睛,這才注意到手中還抱着花,低聲道:“我沒那麼無聊,純粹是偶然碰上的。”

“偶爾碰上的?嗯?”他脣角的弧線勾的極嘲弄:“那你怎麼沒和我偶然碰上過?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前未婚夫能碰得上?”

“信不信由你。還有,你弄疼我了……”秋意濃很後悔喝了那瓶酒,可是不是好酒的原因,後勁非常大,將手中的玫瑰花擱到一邊,她現在頭痛的快要裂開了,偏偏寧爵西這時候還要來煩她。

他的手掌緊了緊。而後鬆開了許多。

她身體又窩進沙發裡,濃濃的酒氣在病房裡散發出來,蓋住了女人以往乾淨清新的體香,刺激着男人的蠢蠢欲動。

寧爵西雙眸如探不到底的?洞,到底還是忍不住俯身單膝跪在她身側,低頭扣住她的臉頰,她的腮幫被擠的變形,而雙脣不得不張開,他肆意吻了下去。

秋意濃出於本能的掙扎,用盡全力推拒他:“放開……別親我……你放開……”

或許是他單膝跪在沙發上,身形不穩的原因,她掙扎間居然把他推開,她整個從他懷裡逃出來,沿着旁邊的過道爬上牀。氣息不穩的喘息着,戒備的看着他,呢喃道:“我頭疼,要休息,你走吧。”

面無表情的臉益發的陰沉,他心頭有火在燒,越燒越熾熱,將外面的大衣和裡面的西裝一併脫下來,緊跟着擡手扯下領帶,全部隨手扔在沙發上,雙眸一直緊鎖在她的臉上,轉動手腕解開袖釦,薄脣吐出兩個字:“過來!”

這聲音陰沉而潮溼,像幽湖下暗涌的旋渦。她擡起頭,反應遲鈍的往旁邊躲了躲,卻一不小心沒看清,整個人摔下了牀。

寧爵西瞳眸重重一縮,既惱怒又心疼,長腿邁到她身邊,幸好這是貴賓病房,地上鋪着厚厚的地毯,並沒有把她摔的太疼,一把將人抱起來扔到牀上,湊近她的眼神彷彿要吃人,“濃濃,你給我安分點,別再給我惹事。那天在留巖山的事我已經查清楚了,除了高燦和汪薔,還有左封也參與其中。他在害你!”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她冷漠的轉開頭,又爬到了牀的另一側。

她急於與他拉開距離,身上酒味重的令人蹙眉,偏偏還不配合,寧爵西胸口越燒越旺的火快要壓不下去了,沉聲命令道:“你身上很臭,不許這樣睡覺,去洗澡,洗乾淨了再睡。”

感覺到頭越來越重,她任性的拉開被子鑽進去:“要臭也是我的事,與你何干,我很困,現在要睡覺。”

男人這時候已經繞到這頭,俯身把她從被子裡抱出來,大步走向浴室。

一進入沉悶的空間,她就禁不住掙扎:“寧爵西,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讓我去洗澡就是想做對不對?左封或是池紹森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再怎麼有想法也從來沒有逼過我,你能不能不要讓我噁心?”她踢着腿,不肯與他有親密行爲。

今晚,寧爵西努力不想讓自己與一個喝醉了酒的女人計較,但她處處在挑戰他的耐心,敢拿他和她以前的男人比?哼——

秋意濃眉尖蹙的更緊,咬了下脣,繼續語無倫次的說道:“你和別的女人曖昧不清的時候我也從來沒有逼過你……”

他眯着一雙幽冷的沒有絲毫溫度的?眸,掀起脣角:“你提別的女人的意思,不就是說你我各玩各的,我可以去找別的女人,而你去找別的男人時我也不能干涉?比如救了你的前未婚夫,是嗎?”

秋意濃突然異常冷靜的回了一句:“你我婚姻一開始不就是這樣心照不宣的嗎?你現在這樣反問我,不覺得可笑?”

“到底是我可笑還是你可笑?”寧爵西眼底盡是諷刺,“秋意濃,你急着想和我離婚,不就是找到了下家嗎?你真以爲姓左的後悔了想和你在一起就是愛上你了嗎?他要是真愛你,他會和汪薔和高燦聯合起來算計你?看看你被算計的跳海,躺在醫院整整七天高燒不退,醫生說你有可能再燒下去變成植物人。”

他說到最後,箍在她身上的力道就越重:“你給我聽好了,再讓我看到或是聽到你和他曖昧糾纏不清,否則我讓整個左家都給你陪葬!”

秋意濃咬脣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眼中卻在笑:“你要真這麼有手段,有魄力,怎麼不把秦商商娶回來,讓她徹底成爲你的,你得償所願了,給你愛的女人名分和一切,而我也能自由,找個我喜歡的對方也喜歡我的結婚過一輩子。”

寧爵西暗沉的眼神微微一震,額頭的青筋似在跳躍。

“你我從此以後各自安好,不比現在互相折磨要有意思?”秋意濃看着他,朝他笑的虛無縹緲,分不出是清醒還是迷醉,紅脣蠕動慢慢說道:“寧爵西,你到底不想放手是爲什麼?你在保護秦商商?外界現在對她的第三者身份深惡痛絕是不是?你不想在這節骨眼上和我鬧離婚。就算以後你娶了秦商商,那樣你的秦商商也要一輩子背上了小三上位的不恥罵名是嗎?假如你在意的是這些,那麼我願意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下保密協議,從今往後我將徹底保持沉?。由你對外宣佈你認爲合適的理由,比如你說我婚內出軌也好,勾三搭四、水性楊花也罷,或者我也可以配合你拍幾張我衣裳不整的照片,到時候對外就說你捉姦在牀……”

這些話從她嘴裡說出來之後,臥室裡透着一股墳場般的死寂。

天旋地轉,她整個人被男人深深的壓在浴室的牆壁上,英俊的臉色近在咫尺,覆着一層厚重的陰霾,無比嘲弄的笑着:“你處處爲我着想,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

他眼神直直的盯着她,惡劣玩味:“或者我應該有所表示,嗯?”

大手扣着她的後腦勺重得的吻下去,只要她稍加反抗或是掙扎就直接咬上一口,毫不憐惜,冷厲的如同噬血的吸血鬼。

大手拽掉她身上的毛衣,她睜大眼睛,“寧爵西,你要幹什麼?”

“乖一點。”他陰鬱的俊臉上勾着支離破碎的冷笑,大手扯過來毛巾架上掛着的乾淨毛巾,迅速把她的手腕綁在身後,他的脣也沒停,吻的極重野蠻粗暴,完全不似他平常歡愛時溫柔的作風。

恐懼如毒蛇從心底慢慢爬上來,仿若十六歲的那個夜晚,也是現在這樣,她被壓的動彈不得,臉上身上到處是男人粗蠻的吻和魔掌,她怎麼掙都掙不開,像是一隻被人折斷了翅膀只能承凌辱的小鳥。她的哭喊,她的求饒卻被壓在身上的男人當成了助興的聲音,那種畫面她一輩子也忘不了。

秋意濃驚恐到全身發抖,不斷的喃喃:“寧爵西,你不要這樣……能不能不要這樣……”

“我哪樣?嗯?”他邪肆的笑着,直接利落的除去她身上的衣物,沒有任何的前兆,直奔主題。

她睜大眼睛,想看清眼前英俊性感的面容,可是眼前模糊,她只能看到一個?影,就像那晚,那個強暴她的人一樣,如同野獸般在她身上瘋狂馳騁肆虐。

身體沒有任何準備,疼到她無法承受,但這個疼遠不及其它地方疼,因爲男人的臉突然變的清晰起來,那個強暴她的人的身影與眼前男人的身影慢慢重疊起來,他們是同一個人。

眼淚驟然涌了出來。

直到這時她才明白,這段婚姻有多可笑,她眼拙到居然一開始都沒發現自己要嫁的是個強暴過自己的男人,這個男人曾帶給了她毀滅性的打擊,讓她痛不欲生。然而多年之後,她居然毫無察覺,依然一頭栽了進來,愚蠢的嫁給了這個男人……

寧爵西看着她白淨臉上掛滿無聲的淚水,皺了下眉,低頭去親吻她的眼淚,但身下的動作絲毫沒有減緩,依然兇猛。

好痛……

感覺被拉進了地獄,她在遭受極刑。

全身的疼痛都集中在這一處,她顫抖着儘量把自己縮成一團以抵擋,儘管這樣做幾乎沒什麼用。

寧爵西平常待她雖然沒有捧在手心上,但也算是溫和,她做夢沒想過有一天他會如此待她,冷漠到她只是一個發泄工具。

時間慢慢消逝,她柔嫩而美好,除了把她放在花灑下衝了個澡。其它一整晚他都在不知疲倦的品嚐,彷彿要在她身體裡強行烙下屬於他的印記。

中途她的哭喊,她的求饒,她的顫抖,他都置之不理,似乎無盡無休,到最後她死了心嗚咽的承受着那沒有間斷的痛楚。

變換了幾個場所,又被他壓在沙發裡,她渾身劇烈顫抖,哭到筋疲力盡,昏過去前她失神的盯着這慘白的世界,迷迷糊糊的想,這大概就是不愛的女人,因爲不愛,因爲不在乎,所以可以隨心所欲,高興了可以寵着,不高興了可以肆無忌憚的傷害。

有時候,她會病態般的羨慕秦商商,羨慕秦商商可以擁有一個男人的真心。

如果有可能,倘若時光能倒流,她寧願當一個沒有名分的第三者,也不願意再當妻子這個角色。是她太傻,最開始以爲只要是寧太太,她就有了靠山,不用再被欺負被傷害。事實上她錯了,大錯特錯,在什麼位置上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沒有得到那個男人的心,哪怕他身邊有無數女人,只要有你魅力,他依然會只看你一個人。

再比如畫兒和薄晏晞,煙青和史蒂文,這一刻她無比羨慕和嫉妒他們。

從十六歲那年起,她,註定是被命運拋棄的女人,幸福之於她,只能是鏡中花,水中月。

她認命了!

凌晨四點,她自噩夢中驚醒。

睜大瞳眸,驚懼的看着天花板上斑駁的?影,擡頭摸到額頭上是冰涼的冷汗,身上也是,像從冰水裡撈上來一樣。

她需要水,需要熱水,她坐了起來,身體像被車碾過再拼裝上一樣,四分五裂,每個骨頭都在疼,還有迴盪在腦海裡揮之不去的噩夢片段。

她咬住脣,雙腿落在地上時幾乎驚叫出聲,死死的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而牀的另一頭,男人依然睡的很沉。

呆坐了一會,她摸了摸泛疼的眼眶,昨晚到底流了多少淚已經記不清了。她只清晰的知道她越是哀求他越是盡興,就像當年強暴她的時候一樣。這個男人外表再怎麼風度翩翩,骨子裡還是個殘酷嗜血的男人。

赤腳輕輕下牀,艱難的移到浴室,在花灑下衝了好久的熱水,她情不自禁的擡眼看着旁邊一面巨大的儀容鏡,伸手抹去霧氣,身上的傷痕慘不忍睹。

她一面看一面笑,一面笑一面看,她這樣子和那年有什麼不同,一樣是被強暴了一晚上。

真是可悲。

也是你自找的,秋意濃,是你送上門給這個男人傷害你的機會。

在花灑下衝了很長時間,她身體漸漸得到了溫暖,關了花灑,她到外面撿了衣服穿上,外面天亮了一些,藉着光亮,打開包,倒了杯水,把藥盒拿在手裡。

房間內的燈突然一亮,她本能的閉眼,適應之後,低沉陰冷的嗓音傳來:“你在吃什麼?我不記得醫生有給你開過自行口服的藥。”

經歷了一晚,他的聲音像熱水灌進耳朵,她只覺得全身的皮肉和神經都被燙的灼痛不已。

她手上摳了藥,冷淡的回答:“沒什麼。”

在她即將倒進嘴裡時,她的手臂被男人扣住,一甩手,她手中的藥以及藥盒掉在地上,他的腳踩了上去:“別以爲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不許吃。”

秋意濃淡漠的看他,既不說話,也不動。

“不許吃避孕藥。”他重複着剛纔的話,“有了就生,現在睡覺!”

她幾乎想都沒想就回答:“我不會懷孕,也不會生。”

他轉身向大牀走去,大手已經掀開被子一角,聽到這句拒之千里的話,眯起一雙寒眸,捕捉到她眼中的厭惡,聲線犀利如刀:“不會生還是不想生?”

病房裡除了消毒水的味道。還有濃濃的歡聲氣息,她低頭看着手中的水杯,透着杯壁看着變形的手指,平靜而飄忽的口氣:“你有聽說過有人給強姦犯生孩子的嗎?”

她在闡述一個事實。

在他聽來卻是一個猝不及防的罪名。

強姦犯?!!

呵,好大一頂帽子!

寧爵西陰沉着面孔走到她面前,擡手要碰她的臉,她渾身戰慄,後退一步躲開了。

臉色因爲她的動作而降到零度,長臂輕而易舉把她攬進懷裡,鎖住她嬌弱的身子,磁性的嗓音一字一頓的在她耳邊道:“怎麼沒有,你不就是嗎?你不但嫁給了強姦犯,你還陪吃陪睡,那麼多日日夜夜都過來了。你現在擺着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孔給誰看?寧太太,你這是在提醒我,要努力,讓你多生幾個,應該是這個意思,嗯?”

他的語調在笑,可是眼中毫無笑意,盡是濃重的嘲弄:“或者你是覺得沒了孩子就沒牽掛,不開心了可以想走就走。”

森冷的笑從他脣間溢出,下一秒,他擡手撫上她的臀部,將她抱坐到桌子上,毫無顧忌的舔吻她的脖頸:“是不是覺得今晚我沒要夠你,那麼就多要幾次。次數多了,總有一次能中獎。”

“我不要!你走開!”她尖叫着爆發,用力拍打他的肩膀,可是她的力氣打在他身上如蚍蜉撼樹,起不了作用。

秋意濃氣極了:“寧爵西,別逼我恨你,別逼我越來越恨你……”

“你已經恨我了不是麼?”他一下一下重重的咬她,從始到終都是這樣的姿勢,他要了她。

秋意濃嗓子都叫啞了,外面閃電劃過,大雨磅礴,病房內像在上演人間最慘烈的酷刑。

當所有都停下,浴室裡依稀傳來水聲。

她從桌子上下來,雙腿站都站不穩。踉蹌了一下摔下去,她大腦都是空白的,想到剛纔他結束後離開,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彷彿她就是他用完可以直接棄之不理的女人。

心底防線全面崩潰,她死死咬住脣,用顫抖的手,哆嗦着套上扔在角落裡的毛衣和針織半身裙,?色絲襪顧不得穿上,連同胡亂塞到手包裡,蹬上平底皮靴,慌亂的拉開門跑了出去。

一出醫院,寒冬的冷風夾着豆大的雨點打在半截露在外面的小腿上,她打了一個寒顫,在雨中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屁股揚着白色尾氣,迅速消失在早晨清冷的大街上。

不一會,一輛?色麪包車緊緊的跟了上去。

花灑下,水流蔓延在男人起伏的結實肌肉上,頭腦逐漸清醒了一些,理智迴歸,寧爵西抹掉臉上的水珠,一拳砸在牆上,低咒一聲,他聽到了外面的開門聲,也聽到了關門聲。

這一拳砸的力氣是十足十的大,他不禁舉到眼前,看着這雙手,想起她整個過程中隱忍的細碎哭聲。彷彿他的心被狠狠的揉成了一團。

他瘋了,怎麼會那麼欺負她。

再一想到她之前的種種態度和言語,他又怒不可遏。

她在害怕他,他知道,她恨他,他也知道,所有的他都知道,可是他管不住自己,她疼,他同樣不好受。

胸腔裡像被人挖空了一樣,他必須用什麼東西去填滿,否則他會瘋掉,他真的會瘋掉。

所以,他開始不停的愛她,在這裡每一個角落,他要證明,她還在他身邊,證明她還是屬於他的,證明他還擁有她。

等一切結束他才慢慢明白,短暫的肉體歡愉依然掩蓋不了他這顆空寂泛冷的胸腔,他懊惱,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與她之間似乎走進了一個死衚衕,擺在他與她面前的是一個難題,無論用什麼方法,殘酷的事實彷彿在告訴他,此題無解!

衝完澡,他圍了一條浴巾出去,一室的凌亂。他揉了揉眉心,實木衣架那兒,從大衣裡摸出一盒煙,打火機還沒拿到手,響起來。

是保鏢打來的電話:“寧總,對不起,太太本來坐在出租車上往城南去的,等我們追上去時,那出租車是空的。”

“你說什麼?”男人咬牙切齒的低問,“再說一遍。”

保鏢在電話裡戰戰兢兢道:“太太……太太被我們跟丟了,現在不知去向。”

幾分鐘後,寧爵西開着車從醫院大門內衝出來,薄脣抿成一條直線,冷臉開車看着前方。轉而撥了一個號碼,命令道:“多派幾撥人出來。”他嗓音冷沉,沒有一絲情緒:“另外再去交通廳調一下近一個小時內所有出城的出租車,特別是往城南的出租車。”

天才剛亮,嶽辰還窩在被子裡,一聽寧爵西這麼一說,馬上爬起來,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寧爵西口中的她可能是太太。

嶽辰顧不上穿衣服,趕緊逐個去打電話。

一個小時後,寧爵西一路往城南開,到了保鏢所在的地方,嶽辰帶着近百號人已經把附近摸查了一遍。

出租車司機被保鏢壓着過來,司機嚇壞了:“寧……寧先生,我不知道那是您夫人。”

“她人呢?”寧爵西眼底閃過冷光:“你把她弄到哪兒去了?”

“不是我。我什麼事也沒做。”司機苦着臉,戰戰兢兢的指着一個方向:“寧太太好像發現了您保鏢的車一路跟在後面,於是讓我把車拐進了前面那條巷子,我車停下她就跑了……”

嶽辰見司機嚇的腿都軟了,低聲道:“寧總,我們把這附近全找翩了,沒有發現太太。要不要問問太太的朋友之類的,可能她去朋友家了。”

寧爵西斂了眸,坐進車內,在車窗裡冷聲吩咐:“那邊我自會打電話詢問,現在繼續找。”

保鏢們放了司機,臨走前把司機的車牌號記下了,萬一司機玩貓膩,回頭絕對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嶽辰組織人手去交通廳查各個路口的監控。寧爵西驅車回了別墅,柳媽剛剛買完菜回來,見到寧爵西的車,停在大門外面彎腰打招呼:“三少爺。”順便往車裡看了看,“咦,三少夫人呢?您不是說她今天出院嗎?”

寧爵西顧不上回答,將車開進了庭院,他下了車,直奔二樓客房,打開衣櫃,擺在衣櫃角落裡的箱子靜靜躺着,說明她沒有回來過。

醫院病房裡,她的包以及等隨身物品幾乎都被帶走了,他以爲她會回來拿行李。像上次一樣。

事實沒有。

兩個小時後,寧爵西抿了抿脣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他面前的茶几上擺着和塞滿菸頭的菸灰缸,除了嶽辰每半個小時打過來一個電話,一直是靜悄悄的,這說明依然沒有她的消息。

在這之前他給所有能想到的她身邊的朋友或是妹妹打過電話,得到的答案都是沒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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