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
“十點了,接下來是回家?還是去其他地方?都聽你的。歐辰楓見時間還早,今天又這麼輕鬆高興,最重要的是沒外人打擾。
“都聽我的?”安好露出狡黠的目光。
歐辰楓肯定的點點頭,寵溺的笑道:“都聽你的。”
“好,那我們去娛樂城的賭場。”安好雀躍的說。
賭場?!歐辰楓皺眉,隨後戲虐的說道:“要是早知道我老婆是個小賭鬼,我就不娶你了。”
“哼,我是幫你報仇消氣好不好?!”好吧,也是幫她自己消氣,該死的東方翔氣死她了,不是用她的身份來威脅她,就是讓她離婚,就不能盼她點好了。
這下,她非要去東方渣渣的賭場大贏特贏一筆,這心裡才能舒服點。
“就你?還幫我消氣?!”顯然,歐辰楓不看好她。
“忘了我上次跟你們玩麻將時,我的厲害了?!”安好俏皮的眨眼。
歐辰楓噗哧一笑,怎麼會忘記,輸的辰熙都要翻臉了。明明是第一次上麻將桌,開始時確實是輸的慘兮兮的,後來全是她一家贏。
“不是我吹牛皮,我從小就有賭博的天分。”安好牛xx的雙手環胸,一副很了不起的樣子。
“好吧,去哪個賭場?今天讓我看看你的實力,看看我老婆是不是在吹牛皮。”歐辰楓邊說邊拉着安好走向停車場。
“a市最大的娛樂城,就是東方翔的,去最大的就是了。”安好說。
歐辰楓打動車子出了停車場,直奔a市最大的娛樂城,半個小時後,安好站在門口問歐辰楓:“老公,帶錢了嗎?”
“帶了。”
“多少?”太少可不夠她玩的。
“卡里有一百多萬。”歐辰楓說着把錢包裡的銀行卡抽了出來,遞給安好。
安好乍舌,市長大人你牛,你出門居然帶鉅額的錢。
“一百多萬,都給我賭?不怕我輸的你傾家蕩產?”安好壞笑着問。
“怕什麼?老婆能花錢,老公纔有動力賺錢。”歐辰楓霸氣的說,說完摟着安好的肩膀進入娛樂城。
“呵呵,不過,我保證今天讓給你的卡里翻倍進賬。”安好十分肯定的說。
“好,賺錢算你的,賠錢算我的。”歐辰楓豪氣的說。
“哇,市長大人好大方。”安好雀躍的恭維他。
東方翔這座娛樂城位於a市最繁華的地段,要不說這是a市最大的娛樂城呢,吃喝玩樂一應俱全。
華燈初上,晚上十點多鐘,正是各個娛樂城最輝煌的時刻,說它叫地下賭場,並不是賭場真的在地下,是因爲這種賭場賭的跟其他賭城不同,這裡賭的很大,最小額的項目都要一百萬起跳,所以這裡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進的起的。
說白了,這種地下賭場,跟黑市沒多大區別。
所以,歐辰楓一個堂堂的市長,居然帶着安好來這種地方,可見他到底有多寵溺安好了。
安好熟門熟路的進入娛樂城後,很乾脆的讓門口的守衛掃描身體,然後進入各個程序門,最後才進入四樓的賭場。
“你對這挺熟?”歐辰楓好奇的看着安好,他休假的時候,也和辰熙去過拉斯維加斯賭場,他都沒安好這麼熟門熟路的。
安好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髮,她能不熟麼,從小就在這環境長大的啊,他們安家就是靠賭場發家的啊,至今還是以賭場爲主要營生,前年纔剛剛在澳門開了個賭城。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安好傻兮兮的回答,她發現諺語真的是一門能救人的藝術啊藝術。
進入娛樂城,歐辰楓去換了一百萬的籌碼給安好。
“你不去玩兒?”安好看市長大人把所有的籌碼都給她了。
“我陪你玩。”其實歐辰楓是不放心安好,這裡龍蛇混雜,他怕他一個不留神,安好就鬧出什麼亂子,或者被人欺負了。
可悲劇的市長大人哪知道,人家安好從小在賭場長大的,寫作業都是在這種環境下寫的,什麼場面沒見過,什麼事沒遇過,什麼人沒接觸過,她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
安好拿出歐辰楓換好的籌碼,不多不少,只拿出一百萬,其他的都塞給了歐辰楓,她就要最低的籌碼就夠了。
她做在賭桌前,把籌碼嘩啦啦的往桌子上一到,痞氣十足的往椅子上一做。
歐辰楓在旁邊看着安好派頭十足的樣子挑眉,心裡暗笑,這傻丫頭裝模作樣的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開始發牌,桌上其他的賭家,包括荷官在內,都沒人把安好這個看似清新的小蘿莉放在眼裡,他們以爲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拿錢出來揮霍呢。
第一局,毋庸置疑的是安好贏,安好得瑟的回頭看了眼歐辰楓,用眼神不言而喻的表達她的意思:看吧,我就說我會贏吧。
歐辰楓但笑不語,還真讓這丫頭贏了。
其他賭家,還有荷官也沒往心裡去,就當做是這丫頭手氣好,運氣佳了。
第二局荷官發牌,有一箇中年謝頂的男人一看手裡的牌好,嘩啦啦的退出了三年百萬的籌碼,其他人紛紛扣牌不跟,一箇中年貴婦跟了一百萬,安好把面前的籌碼推了出去,又把歐辰楓手裡的籌碼拿了過去,一共三百萬跟了上去。
“這小丫頭,還挺衝。”中年謝頂的男人不屑的看了一眼安好,這一眼彷彿在說安好不知天高地厚。
安好什麼都沒說,只是無所謂的聳聳肩,笑嘻嘻的說:“隨便玩玩,隨便玩玩。”
可惜,最後開牌,安好贏,氣的那個中年謝頂的男人直接離場,不玩了。
歐辰楓不免在後面咂舌,這丫頭是真會玩啊,他都做好了全輸光的準備了,根本就沒指望她能贏。
可現在看看,非但沒輸,還一口氣贏了一倍還多。
“市長大人 ,等哪天你失業了,我就靠賭博來養活你。”安好小聲的對歐辰楓說。
“還是我養活你吧,你就消停的別給我惹事就好了。”歐辰楓瞪着她,偶爾來玩一次就算了,還想成天在賭場裡混,看他怎麼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