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安好不淡定的倒抽口涼氣,小聲對歐辰楓說:“市長大人,別鬧了,牛皮吹破,就補不回來了。
“放心,你老公我有辦法解決。”歐辰楓自信的說。
安好無力的翻了個白眼,就算你有辦法解決,幹嘛一次許這麼多願給老爸啊,就不知道留點後路?
其實安好哪知道,歐辰楓恨不得一次將安老搞定,他這麼做可不是單純的爲了自己,他想讓自己完全被安老接受認可,以後在安好面前,他們能其樂融融的相處,不讓安好有任何的壓力,其實他知道,安好很希望她爸能認可他,既然老婆這樣想,那他就要全面表現自己,讓岳父認可自己。
老婆開心了,他才能滿足,不管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呃,還能一起吃飯?”安老突然想個粉絲一樣,眼中充滿了期待。
“我安排,安排好了,我給您打電話。”歐辰楓一口保證下來,爲了老婆,爲了岳父,拼了。
“嘖,歐市長還有這實力呢,既然都能弄到球衣了,乾脆再弄個簽名足球唄,我聽說貝克漢姆的足球都很珍貴,他在國家隊的足球,好像就剩下兩個了。”東方翔實在看不慣歐辰楓這副小人得志的嘴臉了,不屑的開口爲難道。
可是,對於東方翔的刁難,歐辰楓完全沒放在眼裡,反而淡定的,從容的一拍大腿,彷彿如夢初醒般說道:“啊!對了,我怎麼沒想到要足球呢,以後足球和球衣一起放在書房,看着也舒服,是吧,爸。”
安老高興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顧着點頭了。
歐辰楓對安老說完,轉頭對着斜對面的東方翔說道:“還多虧了東方兄的提醒,謝了。”謝的那叫個誠懇,笑的那叫個欠扁,真如東方翔所認爲,真的很小人得志。
東方翔看着歐辰楓一副欠扁的得瑟樣,真的很想掀桌跟他打一架,要不是今天有安老在,東方翔不一定會暴走幾次呢。
無奈,到最後,他都忍住了。
歐辰楓也算到東方翔不會當着安老的面放肆,就算他東方翔今天在黑道混的風生水起,但是他保證東方翔不敢不把安老放在眼裡,所以他才這麼肆無忌憚的一次次去招惹東方翔。
因爲歐辰楓的肆無忌憚,倒是讓安老對他另眼相看,他覺得歐辰楓有膽識,有謀略,是個智勇雙全的男人。他堅信,只有這樣的男人,才能保護她女兒一輩子。
一段惡戰,在歐辰楓欠扁的優勢下結束,繼續吃飯,陳媽是個神經線條比較粗的人,她根本沒注意到東方翔和歐辰楓之間的火藥味,她還以爲是正常的聊天呢,她甚至覺得這兩個男人都不錯,都是好樣的,居然還能跟情敵在同桌吃飯,且聊的這麼愉快,不錯不錯,都很有容忍質量,殊不知,早戰了八百回合了。
“安好,做過產檢了嗎?”陳媽突然想起安好這孩子迷迷糊糊的,估計她連什麼是產檢都不知道。
“上次在醫院的時候做過一次。”安好說。
“之後呢,再也沒做過?”陳媽又問道。
“沒有啊!”安好乾脆的搖頭。
“那下次產檢是什麼時候?陳媽跟你說,懷孕要定期產檢的。”陳媽又問,她就說吧,安好這丫頭迷迷糊糊的,她一定是不知道。
“啊?還要定期?我以爲只有身體感覺不舒服的時候才能去檢查呢。”安好疑惑的看向陳媽,怎麼醫生沒說讓她定期檢查啊。
“這是常識你都不知道,就你這迷糊樣,還當媽呢。”陳媽瞪了安好一眼,無奈的搖頭。
歐辰楓淡笑道:“放心吧,陳媽,她下次產檢日期我記着呢,不會耽誤,到時候我會帶她去做檢查的。”
“你記着呢?我都不知道,你知道?”安好有些鄙夷歐辰楓,不知道市長大人是不是又在說大話,討陳媽歡心了。
“我當然知道,要不然指着你這個小迷糊嗎?”歐辰楓反問。
安好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不過還是不太信市長大人真的知道產檢日期,與其說他知道,她更相信是婆婆記着呢。
“那你說,我下次產檢日期是什麼時候?”安好一副考試的架勢問道。
歐辰楓冷笑一聲,完全沒把安好的考驗放在眼裡,認真的說:“下個月的三號。”
“你怎麼知道?婆婆告訴你的吧?”安好還是不信。
“你出院的時候,我問的醫生。”歐辰楓篤定的說。
安好這下才算是信了,討好的將下巴放在歐辰楓的胳膊上,張着她一雙大眼睛,嘟着小嘴,笑道:“原來你真的知道啊,嘻嘻嘻。”
歐辰楓又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臉蛋,說道:“現在知道我的好了?”
“不,我是一直都知道你的好,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安好馬屁拍的那叫個響噹噹,知道安老看不下去他們小兩口打情罵俏,輕咳一聲時,安好馬上義正言辭的說道:“當然了,你怎麼好,都沒有我老爸對我好。”
安老無奈的搖搖頭,又氣又笑的說:“就你這丫頭嘴甜,快點吃飯。”他已經看到東方小子臉色鐵青了,他知道東方小子還喜歡着他女兒呢,可這麼在東方小子面前這麼打情罵俏,這兩個孩子也真不厚道。
“安老,幫裡還有點事,我就先告辭了。”東方翔騰的一下從椅子上起身,怒視了一眼安好,才儘量語氣平和的向安世雄告辭。
安老一聽,馬上應允道:“那好,你先忙,日後再來吃飯,隨時歡迎。”如今東方翔這小子在A市黑道也算是風雲人物了,跟東方家打好關係,百利而無一害。
本以爲在安好悔婚這事上,東方家一定會遷怒於安家,沒想到東方這小子還算厚道,並沒有什麼動作。
可安老哪知道,東方翔非但有了動作,且還神不知鬼不覺的做了,而且還用那證據在威脅他女兒就範。
東方翔向安老點點頭,剛轉身,便又轉回身,意味不明的笑了起來,對安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