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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
“哇……”
jessica低頭簽名就聽到周圍好像發出讚歎聲。
下意識擡頭就看到fans沒看她，都看着她旁邊。
jessica也疑惑看過去，隨即愣住。
就是剛剛放下的禮品袋。
先是一個包包。2017春夏新款漆皮經典三格，紅色款。
然後下面有壓着一瓶迪奧香水。
娜塔莉波特曼代言的小姐款最新香型。
最後……
居然是一款男士香水？
原來兩瓶是包裝放一起的。
這肯定吸引人好奇心。尤其正品標籤還沒撕下來。看價碼就一排零了，估計來的fans送的東西，加起來也沒這個貴。
畢竟象徵意義多一些，都是送些小飾品或者玩偶之類的。
或許有誰送點不錯的東西，最多也是單件。
不是說着一套護膚品買不起，不至於的。使使勁都能，但即便fans再親媽，輕易也捨不得這個價位。
迪奧。
是這個品牌的系列。
其實jessica比在場的fans更清楚這一套護膚品的價位都不說了。
關鍵只是那一個包，就得將近一百萬。
只是jessica她關注的反而不是這個。而是那瓶男士香水。尤其香水擺在最上面，上面一張紙條寫着字。
“桀驁不馴……”
就是這句。
jessica出神看着，那是手寫的。肯定不是售賣自帶。
彎起嘴角，jessica不自覺傲嬌的表情就呈現出來。彷彿看着的不是紙條而是寫紙條的人一樣。
結果就被打斷……
“哦mo呀？！”
“怎麼還送了男性香水？！”
“什麼意思啊？！”
“呀這人是來挑逗西卡的？！”
“我早說過的！”
“他們居然還維護他！”
“一看戴口罩就不是什麼善意的。”
“沒準也可能是sone僞裝過來奚落西卡的。”
“總之不懷好意吧？”
“去找他！！”
“你認識啊！”
“他說他要去少時那要簽名的！”
“就他？！能要來算他有本事！”
“聽他吹吧。少時看到西卡的專輯會簽名在上面？！”
一堆人叫囂，一開始維護口罩男的，也很抱怨。很多簽名也沒走在一旁拍照看着的，想多看jessica幾眼的，此刻反正也簽完名清閒了。乾脆組織人就去了。
“……”
jessica下意識站起要攔住，被助理打斷示意跟着過去了。
不說jessica還要給自己fans籤售，而且她的身份也不適合過去。更何況，她當然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同組合成員……前成員，就在一層樓相隔的上面。
只不過當做互相不知道而已。
至少這次她先公佈的籤售會地點，不會有人罵她蹭熱度。可她要是去了的話……
雖然不至於如今出道十年，聽點難聽的話就難過。
可也不會自己找罵。
然而，還是莫名有點擔心……fans會不會和他起衝突。
——
“哎西！”
口罩摘下，韓俊奕走回去，看着少時還在籤售，順便和看過來的泰妍隱蔽揮揮手，但思緒還在樓下。
真特麼的！
一句在對面大國學的國罵，都不用太刻意。各國最通俗能懂的語言往往就是髒話。
挺喜歡少時的。真的。
刨開泰妍的關係也是如此，因爲可能也是接觸偶像不多，所以那天十週年見面會合唱還是記憶猶新，就震撼了，人生總有幾次的。
莫名的事。
不分高低貴賤身份。
可是呢，今天還挺開心買了禮物，參與不進去有些掃興。
也就算了，結果無意中發現前成員居然也在樓下商量好的似的。
他一個外人，況且這個身份，沒有那麼多fans的悲秋傷春的感慨和無奈。
也想融入進去娛樂嘛。
娛樂圈的真正意義不就是娛樂嘛。
韓俊奕就買了一些的禮物送過去。
聽說fans飯idol時興這個。
也算是給樂天點銷售額。
當然，不是有別的意思，故意送什麼男士套裝。
只是韓俊奕挑選的時候，突然發現迪奧的這款香水的中心概括詞，瞬間就讓他產生了購買慾。哪怕是男士香水不合適送出去，也忍不住的程度。
桀驁不馴。
這四個字，總舉得特別適合她。
當然，以前的，或者是以後的，總之不是現在。
委曲求全，暗自哭泣，明明有才華有內涵卻要爲日漸低落的人氣以及沒有起色開拓未成的事業而低迷。
買好的同時，還想着還挺細心戴個口罩去情懷一把，兩張專輯都去簽名。
結果……
是這麼個結果！
靠！
還是胸口都點起伏，韓俊奕暗自笑罵自己二貨。
第一次看到fans這麼牛，一言不合要動手的感覺。
靠！
喘息片刻，心情平復了許多。韓俊奕眯着眼睛看着七個人在那簽名，想了想，又把口罩戴上去。
還麼不信了！
“是他！！”
“就是他！！！”
韓俊奕疑惑轉頭心想我不是小哪吒吧？
看過那個重播的動畫片在對面大國，還是剛開始開拓市場時候無意間酒店滿員，索性住的當地破旅館也沒別的臺了。天天就放着這個動畫片，內容沒看，主題歌特熟。
結果，他多希望自己是小哪吒，踩着風火輪就跑。
是煩，不是怕。
“呀。你是sone吧？”
一個男人大概二十二三歲，過來指着韓俊奕：“你果然在這？你是少……”
他想說少時來着，只是看了那邊好奇望過來的少時成員一眼，還是覺得婉轉點，瞪眼示意：“是s.m讓你過來攪局的嗎？”
其他幾個也皺眉上前叫囂，韓俊奕眯着眼睛看着男人：“你多大？和你很熟？說平語還呀呀的叫着？”
瞬間男人氣勢一滯，因爲韓俊奕不但沒躲，反而很平靜帶着一些壓迫感看着他。
下意識後退，又想着自己人多。
張口就要叫着：“說你又怎麼樣，你……”
“我送的禮物你看到了吧？”
韓俊奕打斷他：“我臨走時候回頭，保鏢拆下來的。”
幾人瞬間停住話語，韓俊奕笑着指着不遠處的少時：“你們要是可以做到黑對方花費我的代價，你隨便啊。”
指着那個男人，韓俊奕開口：“你想和我說話啊？先去送套和我送的禮物等價的過來再和我說。用你學費？管父母要錢？兵役補貼？”
“你！”
男人臉頰發紅，好像要爆發。
“呀。”
韓俊奕指着他：“打架是粗人做的事。況且你打不過我的。還有……”
韓俊奕輕嘆：“去報，警啊白癡。”
幾人訥訥互相看看，第一次見到這麼理直氣壯的人關鍵……
沒辦法。人家送的東西，給jessica的，確實很貴重。
最關鍵的是，保全一直在一邊。好像已經看着這裡好久了。
他們參加活動多最清楚，保全不會客氣的。
他們仗着人多就過來，其實什麼都沒有憑藉要揪着人說什麼？
“有錢了不起啊。”
可能終於有人感受到這個口罩男的年齡不是這些追星族，至少是有經濟實力的。
韓俊奕點頭：“有錢沒多了不起。犯賤才是。”
指着那個二十二三歲的男人：“他……主動過來……被我罵……”
韓俊奕對着身後幾個挑挑眉毛：“他更了不起。”
“哎西！！”
終於承受不住了，二十二三歲的男人直接就要衝上去。
韓俊奕平靜回頭，看着男人。
可能有點狗血但對於這個二十出頭的男人來說是真實的。
那雙眼睛的目光蘊藏的眼神，冰冷到極點的平靜和俯視。一點都不符合他之前平淡還有點毒舌的氣質。
以至於他下意識停住，訥訥後退。
“那……那你又說找少時簽名。”
一個剛剛維護他的女生終於感受到這是個成人，和他們不一樣不是追星的小年輕小粉紅。
至於爲什麼會買專輯送禮物，估計少時十年，什麼樣的人都有。
韓俊奕點頭：“我可不就是要去嗎？”
說完看着排着的隊似乎已經要結束了，估計活動也快終止。
韓俊奕皺眉：“不是你們攔着我早去了！”
不耐揮手：“該哪去就哪去。”
說完就走過去排隊。
幾人面面相覷，卻沒走。
那個男人剛剛被有點震懾，此刻見他過去了，緩過來，說幾句場面話撇嘴：“看他能不能簽到。”
幾人也有點不信，但就站在一邊看，沒再打擾。
說起來，fans是很爆烈脾氣的。
但也分誰。
正當紅的idol粉絲都年輕，喜歡做點過激舉動。
少時出道十年了，何況還是jessica的唯飯。
不可能多大脾氣。
——
“mo呀。”
樸株永不在，一個小助理撓撓頭，很是無語。
他當然認識韓俊奕，樸部長走之前還囑咐他來着。
結果剛剛看不在，還覺得可能走了。
現在又回來不說。
這怎麼還是要簽名的感覺？不是禮物都送了嗎？還是我接的呢。
戴個口罩就不認識你了？！
但是，他又不知道怎麼弄。
趕走肯定不敢，別說是位特地囑咐要照顧的代表，即便是普通fans也不能沒理由就趕走。
剛剛好像還和什麼fans發生了衝突。
而此刻，這位都已經走上去了。
“呵呵。”
“還是來了。”
“戴口罩嘛。”
“誰是idol啊？！”
“哈哈。”
韓俊奕走上去給最旁邊的tiffany簽名。
只看一眼就認出來了，別說剛剛還糾纏那麼長時間在那邊。
幾個成員偷偷議論笑着，韓俊奕卻不說話，就將兩張cd塞過去。
“額……”
tiffany驟然愣住，瞪大眼睛還湊上前仔細看着，隨即咬着嘴脣，碰碰旁邊和秀英說笑的允兒。
允兒好奇回頭掃了一眼，驟然驚愕捂嘴，隨即趕緊此時環境不合適，趕忙碰碰秀英，示意一旁的泰妍。
“快點啊！”
韓俊奕不幹了，低聲開口：“耍大牌嗎！”
tiffany看他一眼，皺眉嘀咕：“難爲人啊。”
韓俊奕皺眉：“讓你給前組合成員簽名很難爲你啊？！又不是你收藏是我收藏？”
fans好奇看過來，雖然聽不清。
那邊泰妍終於知道動靜，走了過來。
看到jessica的專輯也是一愣，隨即擡頭隱蔽白他一眼。
韓俊奕呵呵笑着，和她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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