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吃個飯都不消停。
韓俊奕將外賣帶進來放下一起吃。
結果剛吃個開始，電話又響。
韓俊奕接通，是姜智泰。
“幹嗎。”
韓俊奕含糊不清，還吃東西呢。
“然後呢？”
姜智泰開口：“一部電影，一部電視劇。我當你確定了。就沒了？！”
韓俊奕驚訝：“這種事你和我說？！”
姜智泰失笑：“一年多少天？一天多少小時？我當你一週兩集，一季二十集。也就兩個半月沒了。更何況這是網絡平臺，你就一部電視劇就打發網友？在開玩笑嗎？”
韓俊奕皺眉：“所以爲問你啊。這種事你和我說？你是網絡平臺的負責人，你自己不想辦法，你還指望我一個人找編劇負責一年的放送量？我正吃飯呢，你可能是剛吃過，而且吃撐了。”
姜智泰語氣一滯，開口道：“那好。我自己想辦法，到時候你別說我沒和你打招呼。”
韓俊奕一愣，嚥下東西叫住他：“等一下。你什麼意思？說清楚點，你要幹什麼？”
姜智泰一頓，開口道：“我查過。你可能是在國外呆久了，對面大國的網絡劇和電視劇沒太大區別。集數還有每集的時間，大致相同。可能網絡劇集數少一點，但是也得二十集網上。但我們國家的網絡劇，也就十幾集，並且每集十幾分鍾而已。”
韓俊奕驚訝：“是嗎？”
好奇詢問：“都這樣？”
姜智泰開口：“這是必然的。拍攝精良稍微有點投資，肯定都放到無線或者有線電視臺去了。我們國家纔多少人，上網人數纔多少？網絡市場撐死了也就那樣。有時候眼光太高太長遠也未必是好事。你要根據我們國家國情來，別想一出是一出。”
韓俊奕失笑：“阿尼……那之前你又不說。”
想了想，韓俊奕開口：“因爲之前你也不知道是吧？”
姜智泰呵呵笑着：“那我現在說也不晚啊。”
韓俊奕一頓，皺眉詢問：“既然這樣，我們開創不行嗎？這不是正好？”
姜智泰開口：“你別總說我不做事。我和手下商量了一下，也去問過sbc尹社長。他給了我很多中肯的意見就是。徐賢Krystal以及崔秀英還有少時這幾個演戲的，肯定不是頂級演員甚至不是一線二線。但是說起來，她們遠遠不到去演我們國家網絡劇的地步。那都是好多新人玩票一般混個臉熟而已。況且真正的無線有線電視劇，電視臺也有自己網絡平臺，時間差異放送或同時放送都有。你這樣挖她們過來，反而掉身價，這又何必？”
那邊jessica和泰妍一邊吃着一邊聊。卻看到韓俊奕揉着眉心已經坐在那裡。
短期內好像沒有要結束通話的意思。
雖然還在吃，卻已經不說話只是看和聽了。
“嗯……”
韓俊奕沉思一會，開口道：“徐賢和Krystal好像沒有針對網絡劇的形勢給出異議。”
姜智泰開口：“第一。你製作的不是十五分鐘一集的那種，而且一說美劇的形勢，她們也都懂。這種已經不算網絡劇了，因爲不是說放在網絡平臺就叫網絡劇……”
“你等會！”
韓俊奕打斷：“看來挺重要。我一會吃了飯就過去。面談。”
姜智泰疑惑：“你沒再公司是吧？我還想去找你呢。”
韓俊奕恩了一聲：“離得也近。一會就回去。”
沒多說，掛斷。
韓俊奕坐回去，吃着東西，卻皺眉想着事。
只是沒多久，好像誰碰了自己一下。回過神一看，泰妍給他夾菜，關心詢問：“有事？很重要？”
Jessica也看他一眼，等待他說明。
韓俊奕想了想，搖頭開口：“很重要，但不是什麼難事。”
隨即示意兩人：“吃吧。吃完就回去。”
兩人都放下筷子，顯然已經吃好了。
韓俊奕不理會，幾口扒完，擦嘴起身東西也不收拾，卻是疑惑看着泰妍收拾。
“你不走？”
泰妍笑着：“我沒那麼忙。你有事就走吧。”
韓俊奕點頭：“晚上見。”
說完穿上外套就出去了，jessica自然跟着。
——
“網絡劇在韓國不流行嗎？”
上車之後，韓俊奕詢問jessica。
Jessica想了想，搖頭開口：“不知道，沒看過。”
韓俊奕皺眉沉思。
Jessica看着他，隨意詢問：“電視劇有問題了？”
韓俊奕靠在椅背上，如今有司機開車了。他也輕鬆很多。
“電視劇沒問題，放送頻道有點狀況。”
Jessica不解，等着他繼續。
韓俊奕無謂重複，只是開口：“sbc，也就是obs，以前是無線電視臺是吧？爭不過三大電視臺是一定的。如果網絡不是很靠得住的話，要怎麼整改呢？”
Jessica一頓，開口道：“反正幾家有線電視臺也挺不錯的。走高端路線唄。”
韓俊奕失笑：“有你說的那麼容易就好了。”
輕嘆口氣：“人家被我們收購，爲的是以後更好發展。我們有什麼支持呢？”
Jessica開口：“支持錢不就行了。其餘的他們自己搞定，你們本來也不專業，他們被收購之前難道不清楚嗎？”
停頓一下，jessica撇嘴：“而且我不是很明白，你爲什麼一開始就將自己擺得那麼低，做事又有點強硬。”
“mo？”
韓俊奕驚訝：“我把自己擺得低？做事又強硬？你自己說什麼自己能懂嗎？”
Jessica看着他：“幹嗎放網絡平臺。直接放電視臺播放不就行了？還繞了一圈。”
韓俊奕皺眉：“我爲什麼這麼做你不懂？”
Jessica開口：“爲了迴避那些影視大鱷的底線，不刺激他們。但你的題材不是已經限定時尚了嗎？也不用頂級演員和編劇。放在哪個平臺他們也管？何況還不是放在他們三大電視臺和其他有線電視臺，有什麼顧忌的？”
韓俊奕語氣一滯，jessica沉默片刻，嗤笑開口：“再說你電視臺都買來了。然後和人家表態你要回避他們的傳統市場。就和你買了把刀然後對人說我只是切菜一樣。人家未必不信你，人家是不信這把刀真的只能切菜不能切肉。和你的態度無關。”
韓俊奕愣愣看着她，就這麼看着。半響突然哈哈大笑，攬着用力抱住嘞了一下。
“啊！”
“呀！！！”
就和嘞了一隻慵懶的貓一樣，炸毛的同時還撓人大叫。
司機目不斜視，但眼珠還是掃了後視鏡一眼。
韓俊奕呵呵笑着，揉着她頭髮，被她拍開。臉頰微熱瞪他一眼，整理頭髮和衣服。
“是該買衣服了。”
隨即示意司機：“去會所。”
“內，代表nim。”
Jessica撇嘴沒多說，當然也而沒拒絕。
韓俊奕靠在一邊，眉頭舒展，半響詢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算做……”
韓俊奕詢問jessica：“電視臺沒法按季播吧？”
Jessica整理衣服褶皺，嘀咕開口：“學cj一樣，專門在電視臺開個頻道不就好了。其他的sbc都照舊，反正以前是地方臺，但也有自己的規模。正常運營不用你操心，單獨開的頻道是我們時尚平臺和影視劇需求的，同時也是sbc的突破新方向。”
韓俊奕笑得開懷，伸手揉着她頭髮。被她隨手拍開，也還是伸過去。
Jessica失笑看着他：“真有病。還什麼有團隊給你出謀劃策。這些東西需要我來給你辦法，你以前怎麼成功的。”
韓俊奕點頭：“就喜歡你囂張的樣子真的。”
輕嘆口氣，韓俊奕靠在一邊：“團隊肯定是輔助。有些事我要自己先想通，纔好交給他們攻克。而且這個圈子我還真是不懂。”
看着jessica，韓俊奕彎起嘴角：“來。突破道德的枷鎖，此刻好想抱抱你。揹着泰妍真的心虛一次。”
Jessica怎麼可能會有意外？pi~了一聲不理他看窗外。
只不過嘴角彎起的弧度，和韓俊奕一樣。
————
“來了……呵呵。jessica又來了。”
姜智泰迎接韓俊奕，結果看到跟着穿着新衣服的jessica。
失笑說了一句。
隨即打量jessica，驚歎開口：“女神就是女神，已經過氣……”
“特麼和你很熟嗎？！”
沒等jessica說話，韓俊奕皺眉揪着他領子：“過氣也是你能評價的？！”
姜智泰失笑拍拍他的手看着周圍，無奈示意低頭笑的jessica：“開玩笑嘛。和鄭設計師熟了，再說當紅idol都不如一個公司高層有地位，我這是誇她。她不會在意的。”
疑惑打量韓俊奕：“倒是你。越來越露骨了啊！小心泰妍……”
“趕緊進去吧。”
韓俊奕不耐推搡他，姜智泰呵呵笑着，帶了兩人進去。
——
“我有個想法。網絡平臺繼續做，但不放季播影視劇了。我們單獨從sbc開個娛樂頻道，就放時尚、綜藝還有影視劇和音樂。”
“好的我同意了。”
“額……”
進門，秘書倒咖啡離開。姜智泰就開口。
結果沒等說完韓俊奕這邊給他閃了一下，姜智泰差點被咖啡嗆到，茫然看着平靜的韓俊奕：“你說……mo？”
韓俊奕攤手笑着看看jessica，jessica撇嘴沒理會。
韓俊奕示意姜智泰：“來的路上，wuli秀妍已經給我提議了。就是你剛剛說的。”
姜智泰眼神變幻，看着jessica。半響點頭：“你的眼光真的，從來都不會錯。”
對着jessica微微點頭，jessica也下意識還禮。
姜智泰笑着：“以後要尊重鄭設計師，顯然韓代表真的不是衝着你的外貌給你挖過來。”
韓俊奕搭着jessica肩膀得意：“那還用說？wuli秀妍……”
“呀！！”
Jessica皺眉笑着掙脫，乾脆起身坐遠。
韓俊奕無所謂地笑了笑，見姜智泰怪異目光，收起笑容面無表情，姜智泰也笑着摸摸鼻子，繼續講述之後的談論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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