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疼痛。
?雅轉入藍櫻高校,和我故作不認識……
“我是夏丹雅,是你小時候的玩伴,今天我將轉入藍櫻高校的貴族特優班,請多多指教。”
“我…我叫尚希月是你的同班同學….歡迎你的加入….”
周圍的人都圍繞着雅,我羨慕的對着她唉聲嘆氣,她忍俊不禁……
“人家flower天后優雅的像一隻光芒四射的巨星,怎麼尚希月作爲尚家的繼承人像個害羞的小丑那樣?”
“就是,真是不知所謂。”
“希月是我的好朋友。”
“是是真是不好意思…丹雅公主,我說錯話了。”女生看見了雅,連忙氣都不敢呼吸。
“我也是,請丹雅公主原諒我吧!爲了得到公主您的原諒,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好,竟然願意接受任何懲罰的話,那我就命令你們…”
“謝謝丹雅公主原諒我,謝謝——”
我感嘆着看着遠走的兩個女生,“唉,看來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雅你才能稱爲‘公主’這個高貴的頭銜。而我呢,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學得像你這麼優秀的了。”
雅懷疑的朝我一笑,自信的挑了挑眉毛,“是這樣嗎?我可以理解爲希月在羨慕我哦!”
“那可不。”我否認到,“學得像你這麼優秀的話我就不是尚希月了,畢竟不優秀的尚希月纔是真正的尚家‘公主’。”
“呵呵,希月越來越幽默了呢!”
“是嗎?呵呵。
”
還有一同察覺到桎汀的低落心情時,雅會第一個詢問我……
“希月,桎汀怎麼好像不開心?”忽然,雅問我.
我琢磨着要不要將心理的猜測告訴雅,哲也有些開玩笑起來。
“切,那個山雞女什麼時候開心過?整天繃着一張臉像要殺人那樣,照我說啊肯定是被哪家的少爺將她甩了。”
“哲!”我不高興的瞪着藍天哲,豎起手指對着他,“我警告你不許這麼說桎汀,否則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啊?不要啦,小烏鴉。我剛剛是開玩笑的啦。呵呵,不用太在意…”
“真是的。”我翻了白眼轉回頭,卻發現雅那雙目光帶着點味道看着我,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明白了一般。
看見藍天哲關心我,雅會爲我開心……
“呵呵,是嗎?那就多吃點。”
看見我這樣,哲也笑了。
“希月和哲真是幸福!”雅將她的‘粉絲拉斯’拿到我的面前,“既然希月喜歡,那你姐妹我就不奪人所愛咯!”
我擡起頭,看見了雅放到我旁邊的‘粉色拉斯’,“呵呵,謝謝。”
“客氣什麼?那可是你的男朋友留給你的!”
雅兇惡的瞪了我一眼,我好笑的將‘粉色拉斯’拿到面前開始吃起來,其實我已經很飽了,怕哲不開心又繼續吃起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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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困惑,“怎麼了嗎?雅?”
“沒什麼。
只是覺得,你和哲很幸福哦!”
“是嗎?小雅,你是在羨慕吧?”藍天哲看了雅一眼,話語中的味道似乎說的不是這個。
可是雅卻一副沒事的樣子像平常那樣笑着,說着。
“恩,對啊。我羨慕希月哦!但是我很高興希月幸福,希月一定要幸福!”雅不知道爲什麼突然說的這麼認真,她的眼睛又落到了藍天哲的身上,“你一定要讓希月幸福,只有你希月纔可以幸福,不然我不放過你哦!哲。”
“啊?雅,你這次在警告我嗎?放心啦,對於希月她…我比誰都珍惜。”
“那就好。”
我漲着通紅的臉不好意思的瞪着他們兩個,火氣一下上來了。
“可惡,你們兩個死東西快點吃東西啦。牛排都涼了,你們想浪費食物嗎?真是的。”
“呵呵,希月臉紅了哦!”
“小烏鴉,你害羞的樣子更可愛了。”
“shit,你們有完沒完啊!不許說話,給我吃東西!吃東西!”
“哈哈…”
還有雅因爲佐夜的冷淡害怕我擔心而掩飾的悲傷心情……
“夜,你要去哪裡?”
“….”
佐夜沒有回答,用另一隻手將雅的手分開,然後雙手插兜就走了,孤寂的背影強烈的撞擊着我的心臟,那一抹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就在這時體會到了。
佐夜他…怎麼了….
我將目光移回到雅的身上,發現她黑如珍珠的眸子中閃過一股失望和不甘。
那抹失望好似遠比我心中的疼痛,我剛想問雅爲什麼不追上去,只是話沒有出口才發現真正想追上去的人是我。
因爲擔心那個人,所以雅沒有追上去我非常擔心。
我想要安慰着自己,但是目前看來只有安慰雅才能阻止我的秘密繼續下去。
我剛想說話,出乎意料的,一旁的動靜又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樣的回憶,一切的一切都無法割捨……
它們就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每天會因爲這些回憶而開心傷心,會因爲每一次小小的關心而感到感動溫暖……
那麼現在呢……
現在,應該什麼都沒了吧……
是啊,什麼都沒了……
轟隆隆——!
唰唰—唰——!
轟隆隆的雷聲響起來,緊接着,幾道閃電像劃破了天空,雨下的越來越猛烈。彷彿也在無形之中嘲笑我,用水不停的諷刺我。
周圍是黑漆漆的夜晚,除了刺耳的雨聲和雷聲以外就是一片悲涼的夜色,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停下腳步,擡起頭對着黑色的天空閉上眼睛。
我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從雅的家裡走出來以後我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不知道……那我該怎麼辦?
鑽心的疼痛已經抓緊我的心臟,全身溼透的我在大雨之中慢慢的睜開眼睛,無情的暴風雨宛如一塊巨大的綢緞,在天與地之間飄舞着。
好冷……
在這樣一個沒有溫度的地方呆着,真的很冷……
“尚希月!”
誰?是誰在叫我……?
“你給我睜開眼睛!該死,快給我叫救護車!”
好溫暖的懷抱……
會是他嗎?
“希月……尚希月……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不會是他,他不會爲我哭泣的。
周圍的雷聲與雨水聲響遍了大腦,我竭力的睜開眼睛,可是沒有辦法,我看見僕人和保鏢的嘴一張一合,胃部的疼痛感越來越猛烈……
爲什麼即使是全身毫無力氣了,也會這樣痛?
站在一個我不知道的地方當中,四周一片漆黑,這裡是哪裡?黑暗嗎?
突然,我皺緊了眉頭,頭腦在黑色中毫無自覺的到了下去……
胃,又痛了呢……
呵呵,尚希月,你真可笑!你本來就已經痛得毫無知覺了,你還可以再痛嗎?
是啊,我已經……痛得不能再痛了……又怎麼配說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