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稀客,沒想到間桐大人,您竟然會離開間桐家。”在遠阪家裡,遠阪時臣正接待一位貴賓。
“呵呵,要不是因爲聖盃戰爭,我這把老骨頭,也不想走這麼遠的路。”坐在遠阪時臣對面沙發上的間桐髒硯笑道。
“不知,間桐大人爲何事而來,您...應該沒有參加聖盃戰爭吧。”遠阪時臣說道。
“我雖然沒有參加聖盃戰爭,但是我的二孫子卻代表間桐家,參加了聖盃戰爭,你應該見過我們家的英靈Berserker了。”間桐髒硯說道。
“您的二孫子,是雁夜麼?他不是離家出走,永遠離開冬木市了麼,沒想到竟然會回來,還參加了聖盃之戰,可我沒記錯的話,雁夜並沒有學習魔術只是一個普通人。”遠阪時臣說道。
“這一點,你不用擔心,間桐家傳承數百年,還是有一些秘術的,雖然足足花費了一年的時間,但還勉強趕上了聖盃之戰。”間桐髒硯說道。
“這樣麼,間桐家真不愧是魔術名門,竟然擁有這等強大的秘術。”遠阪時臣即驚訝又感慨。
要知道,要培養一名魔術師,需要的時間和精力是非常驚人的,還需要消耗大量的財力,每一名魔術師都是時間和金錢堆積起來的。
但間桐家驚人在短短一年內,就催化出來一名能夠參加聖盃戰爭的魔術師,讓遠阪時臣感到非常的驚人。
而且,英靈的力量程度是和御主的魔力是息息相關的,御主的魔力越強,召喚出來的英靈從者自身的力量也就越強,反之既然,御主的魔力越弱,英靈從這的力量也會變弱。
在港口的戰鬥中,遠阪時臣見識到了Berserker狂戰士那強大的力量,間桐雁夜的魔力並沒有拖英靈的後退,甚至,比一般魔術師都要強,僅僅只是一年的時間,這怎麼能讓遠阪時臣不驚訝。
不過,越強大的秘術,代價也就越大,等價交換,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是適用,但那關係到間桐家的秘術,遠阪時臣雖然好奇但也不好多問。
“在港口一戰中,我的Archer 擅自攻擊了你們的Berserker,實在抱歉。”遠阪時臣帶着歉意的道歉道。
“哪裡,聖盃之戰這種情況很正常。”間桐髒硯說道。
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是Berserker狂戰士剛出場,就遭到了吉爾加美什的攻擊,Berserker狂戰士迫不得已進行反擊。
實際上,Berserker狂戰士被間桐雁夜召喚出來,就是爲了對付吉爾加美什的。
因爲間桐雁夜本身就非常厭惡遠阪時臣,而吉爾加美什又是遠阪時臣的英靈,間桐雁夜自然要找吉爾加美什的麻煩。
不過,還沒能Berserker狂戰士發難,高傲的吉爾加美什,不爽Berserker狂戰士的眼神,就率先發動攻擊,看起來Berserker狂戰士變成了被動的一方。
至於,遠阪時臣和間桐雁夜之間的恩怨,那就另一件事了。
“你的妻子和孩子,都送走了麼?”間桐髒硯打量了一下,空蕩蕩顯的有些空曠的遠阪家,開口問道。
“是的,聖盃戰爭開始後,冬木市變的很危險,爲了安全着想,我就將葵和凜送走了,我不想把她們牽扯到戰爭中。”遠阪時臣說道。
遠阪時臣口中的葵是他的妻子,凜是他的長女,也是間桐櫻的姐姐。
“嗯,聖盃戰爭很殘酷,有一些御主爲了勝利會不折手段,將家人送走是明智的選擇。”間桐髒硯點頭。
“間桐大人,不知道...櫻...怎麼樣了?”遠阪時臣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遠阪時臣雖然是爲了櫻着想,不想浪費櫻的天賦,怕櫻沒有魔法刻印可以繼承,會成爲家族政治聯姻的籌碼,所以才過繼給間桐家,但內心深處,他對櫻還是有愧疚的。
而櫻過繼給間桐家後,就脫離了遠阪家,是間桐家的女兒,和他遠阪時臣沒有關係了。
遠阪時臣也一直在剋制自己,不要去想有關櫻的事情,一年的時間都沒有去找櫻,也沒有問過有關櫻的事情,就當櫻這個女兒不存在,把所有的愛,和內心深處對櫻的愧疚,都灌輸給遠阪凜身上。
可是,如今間桐髒硯就坐在他對面,遠阪時臣還是忍不住,問了一下有關櫻的事情。
“呵呵,櫻在間桐家生活的很好,雖然一開始不太習慣,但現在已經習慣了,每天都很開心。”間桐髒硯睜眼說着瞎話。
“櫻過的很好麼,那就好...”遠阪時臣聞言,鬆了一口氣。
遠阪時臣還想問一下,櫻過繼到間桐家後,有沒有提起過他這個爸爸,有沒有想家,但最終張了張嘴,沒有問出口,把話嚥了下去,因爲,他不管得到什麼樣的答案,內心都不會舒服。
“間桐大人,如果我沒猜錯,您這次來是爲了Caster而來吧?”遠阪時臣和間桐髒硯寒暄過後,逐漸步入了正題。
“沒錯,Caster的力量太過恐怖,就目前所展示出來的力量,已經超過歷代聖盃之戰中召喚過的任何一名英靈,那種強大的力量,太不正常了,不管我們間桐家的Berserker,還是你的英靈從者Archer ,都不是Caster的對手,但是...”間桐髒硯說道。
“間桐大人,這種話請您不要在Archer面前說,我的Archer...比較驕傲。”
“不過,如果我們合作聯手的話,區區Caster根本不足畏懼,甚至,面對其他英靈,我們也佔據了絕對的優勢。”遠阪時臣接過話道。
“沒錯,沒有一個御主是傻子,我想其他御主們互相之間,也達成了同盟關係,要是我們不同盟的話,我們將會變的很被動。”
“你我兩家世代較好,沒必要互相敵對,成全了外人。”間桐髒硯說道。
“等把其他御主淘汰,只剩下我們兩人互相爭奪聖盃,不管誰勝誰負,聖盃都在御三家的掌握之中。”遠阪時臣說道。
“所以,你怎麼想的?”間桐髒硯聽遠阪時臣這麼說,已經猜到遠阪時臣的答案了。
“那麼,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今後還請多多關照。”遠阪時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