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五百塊,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嶄新的鈔票被折在一起,薄薄一疊,屁股上肉多,蓋亞之前沒有現也屬正常。八 一中文 w說w一w網.說8說1 z w網.八c網o一m
將鈔票扔給傳菜員,蓋亞的聲音也硬氣了不少:“拿去結賬,別在這站着礙眼。你沒見旁邊的顧客都看着你沒有吃飯嗎,全是被你噁心的。”
周圍爆出一陣鬨笑,尤以那個剛剛要幫靦腆小姑娘付賬的大姐笑的最爲大聲。
傳菜員臉色漲得通紅,手裡的鈔票被他緊緊的攥成一團:“你特麼眼瞎啊,這些人不吃飯是因爲在看熱鬧,跟老子長相有個毛的關係,別以爲有幾個臭錢就…唔…”
“我很不喜歡你這種說話的腔調,這裡是飯店,是吃飯的地方,請不要在這裡滿嘴噴糞。”蓋亞嗤笑着收回左手,看着被他用一根筷子彈掉兩顆門牙,捂着嘴巴滿臉痛苦之色的傳菜員。
周圍的笑聲突然收斂,都被蓋亞這一手給驚住了。
臥槽,這是在拍電影嗎?
“呸”
看着手裡的兩顆牙齒,和一灘血水,傳菜員臉上的張狂和得意通通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和後怕。
這要是打的眼睛而不是嘴巴……
打了個寒顫,傳菜員飛快的看了蓋亞一眼,不敢多呆,轉身就走。
“等等!”
傳菜員身體猛的一抖,他機械的轉過身來,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臉,嘴巴漏風的對蓋亞說道:“和…和有什麼溼嗎?”
“待會記得幫我把找零拿回來,賬單我會看的,少多少我就換成硬幣讓你吃多少,不怕變成儲蓄罐你就給我盡情的玩。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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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吶能啊,窩燒水的,業不甘掃泥的啊。”傳菜員齜着豁牙,陪笑着去了。
他還真沒有吞錢的那種心思,剛剛捱了教訓,他哪裡還敢在這煞星身上佔小便宜,幾句髒話就讓人家打斷門牙,貪他幾百塊錢,那還不被他把手打斷。
被蓋亞這一嚇,傳菜員不但沒有少蓋亞的錢,甚至還自掏腰包往裡面塞了兩百,就怕這爺爺誤會他貪了找零,喂他吃硬幣吃個飽。
跟着一個老大在社會上混了兩年,活人被推進攪拌機裡他都見過,喂人吃硬幣又算的了什麼。
期間還生了一個小插曲,店長在傳菜員去看牙醫後,來到蓋亞面前親自解釋了一番。
他先隱晦的點明瞭一下傳菜員店長弟弟的身份,又表達了一番自己的無奈,最後代表《味之家》對附近受到影響的食客表示道歉,並且做主給他們今天的消費打了九折。
作爲弱勢方的女孩更是餐費直接全免,蓋亞私下裡也被店長大叔稱讚乾的漂亮,並表示這頓由他請客。
就此,蓋亞這頓飯不但沒有花一分錢,反而出了氣、裝了逼、倒賺了兩百。
事情解決,蓋亞也沒了吃飯的心情,他擡步向門外走去,那個有些靦腆的小姑娘見了連忙小跑着跟上。
小姑娘對蓋亞感激的笑笑,挽了挽被風吹亂的頭:“剛剛的事情,謝謝你。中文
W一W W八.一8文1八Z中W文.文要是沒有你的幫助,我今天都不知道要怎麼收場。”
“那都是小事。”蓋亞擺了擺手,看了看個子只到他肩膀,沒有一絲醉態的女孩有些感興趣的說道:“沒看出來你還挺能喝,那瓶酒是五十二度的吧,這麼一斤酒下去你連一點反應都沒有…真有出息!!”
“喝的多了,就練出來了。”羞羞一笑,女孩一臉崇拜的看着蓋亞:“還是大哥哥你厲害,唰的一下就把壞人的牙齒打掉了,我要是也有這樣的本事就好了。”
女孩的吹捧讓蓋亞暗爽不已,他輕輕一笑說道:“一些小伎倆而已,倒是你一個小姑娘,看到人家口吐鮮血,牙齒被打掉不會覺得害怕嗎?”
小姑娘的年紀不大,二十歲上下,她長相甜美,氣質嬌羞內斂,看起來就跟一個稚嫩的高中生一樣,實在讓人無法將她跟那種能飲烈酒,崇尚暴力的女漢子形象聯繫起來。
突兀的停下步子,小姑娘看着蓋亞一臉認真的說道:“不會啊,他罵大哥哥,大哥哥教訓他是應該的,如果我是大哥哥的話,說不定會射他的眼睛哦。”
太陽西沉,微微的夏風拂過蓋亞的身體,那張理所當然的小臉居然讓他感到一絲寒意。
“既然如此,那他態度惡劣的向你收取餐費的時候,你爲什麼沒有反擊?照你剛纔的說法,你應該沒有表現的那麼無害吧。”
看着蓋亞飽含深意的眼神,小姑娘歪了歪腦袋,滿臉的疑惑:“大哥哥在說什麼呀,我吃飯沒給錢,他向我收取餐費不是應該的嗎,既然是應該的,那我幹嘛要反擊呢。”說到這裡小姑娘不好意思的笑笑:“而且我就算反擊,肯定也打不過他啦。”
“是嗎?”蓋亞深深的看了小姑娘一眼,接着向前走去。
“對啊。”小姑娘砰砰跳跳的追上蓋亞:“吃飯付錢是應該的,罵人捱揍也是應該的,壞人一定會受到懲罰,好人也一定會有好報的。”
他們剛好走到一個小區外面,小姑娘停下步子一臉堅定的看着蓋亞:“大哥哥你就是好人,是好人就一定要有好報,我叫楊敏兒,大哥哥你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敏兒一定會去報答你的。”
說出這段話的時候,小姑娘就好像一個教徒,全身散着虔誠的氣息。
“我叫蓋亞。”俯視着女孩,蓋亞嘴角微勾:“我身體健康,不缺錢,也不缺女人,不需要你的報答。”
“那些俗物怎麼能稱的上是報答呢。”女孩不屑的笑笑,她一邊往小區裡退,一邊笑的無比燦爛:“蓋亞哥哥,你等着哦,敏兒一定會報答你的,一定會的。”
別人這樣,蓋亞可能會覺得那是敷衍,但是從楊敏兒身上,蓋亞只感覺到了認真和執拗。
“有病!!”
留下這兩個字,蓋亞伸手招了輛車,上車走了。
半個小時以後,蓋亞回到了家裡,剛到門外,就聽屋裡不斷的傳來女皇陛下的聲音。
“水母腦袋,你給朕站住,有膽子做,你沒膽子認嗎?”薩菲氣急敗壞的追在夜衣衣的後面,一邊追還一邊喊:“今天就算沒有小狗幫忙,朕也要親手活撕了你。”
夜衣衣雖然面無表情卻眉角飛揚,她身手矯捷如同穿花蝴蝶一般,動作時快時慢,總是在薩菲快要抓住她的那一瞬間逃之夭夭,將薩菲氣的直蹦。
小狗趴在沙上面,一臉悠然的看着兩人互動,偶爾甩動的尾巴表示它此時的心情不錯。
“怎麼了這是。”蓋亞隨手把門關上,一邊換鞋,一邊問道:“在外面就聽到你們在吵,都是吃飽了撐的是吧。”
聞言,夜衣衣一個漂亮的空翻躲過薩菲的爪子,接着手腳在地毯上來回交替,蓋亞的眼裡都是白皙的美腿和優美的細腰,等他回過神來,夜衣衣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
“你幹嘛?”連忙攔住哇哇怪叫着撲上來的小蘿莉,蓋亞哭笑不得的問道:“衣衣哪裡惹到你了,你這麼追着不放。”
“這個雜碎想害死朕。”
薩菲的臉蛋紅撲撲的,氣急敗壞的她穿着一身小貓睡衣,溜圓的眼睛、皺起的瓊鼻、微露的虎牙,就跟真正的小野貓一樣。
“你想多了吧,衣衣怎麼會害你呢?”蓋亞看了一眼淡定自若的夜衣衣,任薩菲在他懷裡撒潑耍橫就是不撒手。在一起生活了那麼久,幾乎一起長大,夜衣衣是什麼樣的人,還有誰能比他更加清楚。
“纔沒有呢。”薩菲在蓋亞的懷裡扭來扭去,金色的眸子裡盛怒滿滿,還有一絲委屈:“水母腦袋在食物裡放了好多的鹽,朕吃了一口,差點沒把朕鹹死,她自己一點沒吃,小狗想吃的時候她也攔着,她就是故意針對朕的,庶民你讓開,朕今天非好好教訓教訓她不可。”
蓋亞投給夜衣衣一個詢問的眼神,剛剛還淡定自若的夜衣衣,在蓋亞的注視下小臉微紅,輕輕別過頭去。
這個反應無疑是默認了,蓋亞翻了個白眼,放開憤怒的小野貓,摸了摸小狗的腦袋,回房間了。
女人,都特麼有病!!
ps:補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