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覺駕臨後宮。
在和佟日禮鬧了矛盾,將佟日禮狠狠壓倒在牀,宣誓自己的主權,順便把他關在御書房的東暖閣裡,不認錯不放他出來的僵局中,皇甫覺突然想起自己已經好久沒有到後宮來過了。
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好像是從把佟日禮吃下去之後。
想到這裡,更加氣悶,這也有一兩個月的時間了吧,爲了佟日禮他視後宮如無物,幸好太后遠在泰山休養,後宮中也沒有皇后,朝廷中無人敢對他的私事置評,所以他的耳朵才至今都是清靜的。
要是後宮中那些女人,得此一兩個月的專寵,恐怕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
可是佟日禮呢?永遠一副他強了他的樣子。
所以把佟日禮給丟在自己的寢宮裡,皇甫覺決定去看看他的那些妃子們,他否認自己是想從女子的溫柔中來找回被佟日禮打擊的自信心。
皇上終於想起那些他遺忘了好久的宮妃了,這個消息像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後宮中的點點漣漪,女子們的目光幽怨,但是更多的是高興。
使出渾身解數,也要把皇甫覺留下來。
溫柔鄉里,今夕何年。
溫柔鄉,卻不溫柔了,或者是美人依然是動人楚楚,但是應該被打動的那個人卻如頑石,沒有一點動搖的意思。
“皇上,您好久都沒有到臣妾這裡來了。”雲貴嬪依舊端莊,臉上粉也不多了,褪去了脂粉的完美裝飾,皇甫覺卻覺得她的表情太僵硬。
“皇上國事繁重,後宮都無暇顧及,還請皇上保重龍體。”宗貴嬪依舊嫵媚,也不那麼軟骨頭了,皇甫覺卻覺得她那張臉太豔,卻忘了,自己封宗貴嬪時,那封號正是一個“豔”字。
“見過皇上,臣妾這段時日排了一段新舞,就等着皇上您來看。”晴修儀,依舊那副清秀模樣,但是看到她,皇甫覺心情還是不好,因爲那張有幾分相似的臉讓他又想起佟日禮了。
一個個宮妃都被挑出了各種各樣的毛病。
他就不信他除了佟日禮,還不喜歡別人了。
隨處拉了一個宮女,還是不堪忍受。
粉太厚,身上香味太濃,動作太做作,還有那皮膚,怎麼那麼差,一點都不滑,怎麼也得像佟日禮那樣……
該死的佟日禮那樣!
皇甫覺從後宮敗興而歸。
把自己所有的不滿都發到了佟日禮身上,誰讓他長的那麼誘人,害的他吃的那麼盡興,現在他對他習慣了,看到後宮中的女人都沒有興趣。
於是,還軟在牀上的佟日禮,睡夢中又被皇甫覺狠狠壓了一次。
吃的骨頭都散了架,沒幾天的恢復期絕對下不了牀。
皇甫覺的臉色不好了,佟大人在早朝上也缺席了。
朝臣的眼中,佟日禮做的事情永遠是吃力又不討好,看他被罵、被降職,總是被皇上往那窮苦偏遠的地方去執行棘手的公務,大家都與他的怨言,也漸漸少了,畢竟他已經那麼倒黴,皇上也替他們這些臣子們出了氣了。
就像這一次,才從南疆回來不久,又被皇上無聲無息派去了西南,那地方又冷又窮,還遍佈危險,毒蠍毒蛇滿地爬,不知道佟日禮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能不能平安回來。
皇甫覺脫口而出說佟日禮去了西南公幹,也是帶着賭氣的意味,心裡想的確實是要是佟日禮再不聽話(重要的是他的心裡再敢念着三弟的話),他就要把他丟到那裡去的意思,但最終還是捨不得,只是把人困在了自己的寢宮裡。
照一日三餐的壓。
他讓佟日禮在這裡,不是休假享福的!要是佟日禮不知道反省的話,那他不介意用身體力行去教教他。
“你住手!唔!”本該在西南的佟日禮在御書房裡哀叫。
“想的美!”
“放……開……”
“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