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獨孤絕手腕一抖,一伸手握住就站在他旁邊的雲輕的手,很是愉悅的大步朝前走去。
雲輕眉頭一皺微怒道:“放開。”一邊一甩手,欲掙脫獨孤絕的手掌。
獨孤絕越發大力的握住,若論力氣,雲輕怎是獨孤絕的對手,當下被更加緊的握住柔荑,大力的泛起一圈紅色。
獨孤絕對上雲輕微怒的眼,心情很好的掃了一眼旁邊不敢看他,卻用眼角一點一點窺視他的衆人,壓迫性的反而緊貼雲輕的耳邊道:“這京城誰不知道你雲輕是我的女人。”
雲輕聞言不由怒紅了臉,眼角見周圍的民衆一臉羨慕和曖昧的窺視着她和獨孤絕,頓時皺眉瞪着獨孤絕道:“是不是,你清楚。”
她和獨孤絕不過是交易關係,順便中了點他下的毒害沒解,怎麼就成了什麼他的女人了,這話從何說起?
卻不知道翼王府從來沒有女人,近日的這麼一鬧,這在衆民心中,她和獨孤絕的關係就是很曖昧的關係了,居住在翼王府裡,不是翼王獨孤絕的女人,還能是什麼人,這簡直就是直白的完全不用想象的事,更何況牡丹百花會上獨孤絕還給她賜酒,一切關係盡在不言中。
“我很清楚,你要在對別人笑,我不介意把它做成事實。”獨孤絕湊在雲輕耳邊,咬牙道,聽起來無比的惡魔。
“我笑不笑是我的事。”雲輕怒。
“你可以試試。”
兩人的話聲壓的很低,不過卻瞞不過就跟在他們身後的楚雲和墨銀,楚雲和墨銀聽着兩人針鋒相對的話,不由苦笑着搖頭對視,他們都不知道他們的王爺,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小氣了,這樣糾纏的話,簡直就沒有營養。
不過兩人也沒忽略,前面兩人因爲話題的轟動,而忘了握在一起的手,就這樣大大方方一邊相鬥,一邊相握着朝翼王府走去。
翼王府裡,沒想幾大公主郡主的,居然耐心那麼好,幾個人談談笑笑還等在翼王府裡,說什麼反正無事,等跟雲輕道謝了才走,雖然這到底是含着什麼心思,不好說,不過這份耐心值得嘉獎。
獨孤絕聽之不但不怒,反而冷酷的一笑道:“本王正要會會她們,正好。”一邊放開雲輕,把玩着手中的那條小木頭怪魚,當前就朝前院正廳走去。
雲輕沒那份心思去看到底獨孤絕發現了什麼,正欲轉身,走在她身後的楚雲笑着道:“一起去看看,瞧瞧我們的小貂兒立了什麼功。”
雲輕一聽此話,看了一眼站她肩膀上的貂兒,對了,貂兒怎麼叼了一個這個東西回來,有什麼用?無興趣知道獨孤絕要做什麼,卻有興趣知道貂兒幹了什麼好事,雲輕當下一邊伸手撫摸着貂兒,一邊點頭道:“好。”跟在獨孤絕身後而去。
“翼王爺。”一進大廳,那閒坐喝茶聊天的幾大公主,郡主的,立刻停了下來,滿臉微笑,滿身優雅的站起朝獨孤絕行禮道。
“疏與招待,失禮了。”獨孤絕冷冷的一點頭,大步走上主位,連客氣話都說的冰冷無比。
“那裡,是我等貿然前來,打擾翼王爺纔是。”齊國雀羽公主謙和有禮的道。
獨孤絕帶着面具的臉看不出來什麼表情,只恩了一聲後冷聲道:“坐。”當下,幾個公主,郡主的道謝坐下,雲輕也沒管什麼規矩,什麼身份,自顧自的坐在一旁,獨孤絕也不說,幾位公主見此更加不置一詞,滿臉笑意的看着雲輕。
“翼王爺,我們此來是特意謝過雲輕妹妹的救命之恩。”楚國琉璃公主滿臉誠懇的笑道,叫的一個親熱。
“舉手之勞而已。”獨孤絕一點也不避嫌的淡淡答了一聲,完全把雲輕看做是自己的所有物,她做的就是他做的,那份自然而然,讓那幾個笑意盎然的公主,郡主,臉上的笑一瞬間幾乎保持不了,不過這些顯然都是人才,短暫的僵硬之下,那是笑的更加的璀璨了。
相反雲輕到是淡然的很,確實是舉手之勞而已,她沒想過人謝,獨孤絕替她擋了,正好。
冷酷的眼掃了一眼大廳中的五位公主,郡主,獨孤絕把玩着手中的小魚,看着那燕國的裡郡主,突然冷冷的道:“郡主頭上的簪子還不錯。”
那燕國的裡郡主受寵若驚一般,立刻笑的滿臉開花的一邊取下頭上的簪子,一邊笑看着獨孤絕道:“翼王爺誇讚了,不過是小小玉簪,不值一哂。”
獨孤絕不是一個會關心一個女人頭上戴什麼的人,雲輕聽獨孤絕驟然這麼開口,頓時擡眼仔細打量裡郡主手中的玉簪。
那是一個小小的白玉簪子,不似普通的花樣,卻是一隻小魚樣式,看起來很是靈動。
雲輕一眼掃之,眉眼微微動了一動,雖然這魚與貂兒叼回來的怪魚不大一樣,但是若她沒看錯的話,那魚眼的部位卻是一樣的,這……
獨孤絕朝後靠在琉璃鑲金椅背上,冷漠的道:“很有特色。”
裡郡主得獨孤絕這樣冷淡的一誇,不由笑的很討好的道:“這靈魚乃是我們燕國皇家的信仰和護身符,傳說是我們燕國的水神,能保佑我們燕國風調雨順,一般是不露與身外的,所以,世上見之者極少,算是我們燕國的一大特色。”
獨孤絕聽到這裡,嘴角微微的一勾,洋溢起一片邪魅的笑容。
那裡郡主見獨孤絕如此神情,不由那笑更加的明豔了,若是因爲這樣一杖簪子,而得獨孤絕看上的話,那可是她天大的運道,雖然獨孤絕這人殺名在外,容貌未知,不過這樣的人物卻是他們燕國要極力巴結的人。
邊上的其他四個公主見此,面上都保持着淡淡的笑容,不過心下卻都着急起來,看獨孤絕的模樣,好似比較滿意,居然讓一個小國的郡主拔了頭彩,這可不是好兆頭,卻無人知道獨孤絕邪魅笑容的背後有着怎樣的含義。
雲輕也有點費解,一杖憑空而來的怪魚,說明不了問題,這獨孤絕打的是什麼啞謎,當下撫摸着貂兒,眉眼中閃過一絲尋思,這東西到底貂兒是從什麼地方得來?要知道貂兒並不會隨意叼東西回來,必是從他人身上所奪,何人招惹了貂兒?獨孤絕到底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