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輛跑車都有它的不同之處,尤其是想布加迪威龍這種加速怪獸,哪怕王樹之前曾開過幾款超跑,第一次駕駛的時候依舊小心翼翼。
畢竟是半個億都未必能買到的超級豪車。
雖然比不上私人飛機和遊艇價格昂貴,但買不到,纔是這輛車最令人珍惜的地方。
王樹有反應強化,熟悉一輛車的速度還是挺快的。
從星海灣到溫泉別墅酒店之間的距離並不太遙遠,按照凡妮莎的指揮,王樹將布加迪停在一處別墅的院前。
“喜歡嗎?”
凡妮莎伸手搭在他的膝蓋上。
王樹滿意道:“太喜歡了,這可是布加迪,在我們國家,好多有錢人想買都買不到。”
凡妮莎心說:這種車在我們國家也買不到,這可是Mansory的鎮店之寶,一共只有兩輛。爲了拿下這輛車,我可是欠了不少人情呢。
不過嘴上卻是笑吟吟道:“你喜歡就好。”
把車熄火。
兩人下車,一起走進別墅。
接下來就是凡妮莎的強勢進攻,和王樹的半推半就。
大白天。
從上午九點,一直到十二點。
經常會花時間鍛鍊身體的凡妮莎,這次累得像條死狗一樣。
如果一定要從人的一生中截取出最快樂第一天,凡妮莎覺得肯定就是今天了,這真是一個可以滿足她所有幻想的男人。
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
自己滿足了,他卻還有點意猶未盡。
“小寶貝,該吃午飯了,晚上再繼續好嗎?”
眼看王樹又要有所動作,凡妮莎趕緊求饒。
“爲什麼不是下午繼續?”
王樹親吻着她紅撲撲的臉頰。
“因爲……今晚我的生活助理休假,我不是很敢一個人睡。”
王樹哦了一聲,沒有回話,只是悄悄爬起來坐在牀邊。
抽出一支菸,點上吸了一口。
凡妮莎已經從背後抱上來,用下巴杵着他的肩膀,小聲在他耳邊求道:“就一晚也不行麼?”
王樹搖頭道:“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我怕做不到每次都拒絕你。”
“那又怎麼樣呢?你不喜歡跟我在一起嗎?”
“她爲了工作不陪你。”
“我爲了你把訂單送給她。”
“你應該能看出誰更愛你。”
對於跟安冉的恩怨,凡妮莎在前幾天便跟王樹坦白過。
現在她已經獲得了階段性的巨大勝利,接下來就是繼續鞏固戰果,如果能把安冉踢出局自然最好,就算踢不開,起碼也要先把偷偷摸摸的關係轉到明面上。
她的目的性很強烈,就算再遲鈍的人也能看得出來。
她覺得王樹既然選擇跟自己在一起,應該證明他已經不像以前那麼在乎安冉,今天是她發動進攻的最好時機。
然而,結果令她失望。
王樹只是默默抽菸,沒有回話。
兵法有云,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凡妮莎現在士氣正盛,跟她談條件,她就算答應也會心裡牴觸。
先讓她碰幾個釘子,等她士氣降下來,再談別的比較容易些。
見王樹閉口不言,凡妮莎欣喜的心情像被潑了盆冷水。
說好的喜新厭舊呢?
難道自己現在在他心裡依舊比不過安冉嗎?
有些東西嘗過以後便再也難捨棄。
見王樹這幅反應,凡妮莎竟有些惶恐起來。只是從背後緊緊抱着王樹,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直到王樹有些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餓了吧?”
凡妮莎輕輕的嗯了一聲。
其實她一點都不餓,但現在的氣氛有點緊張,做點什麼總比這樣靜靜呆着要好。
酒店裡,自然不會因爲吃什麼而發愁。
對管家吩咐一聲,很快兩份午餐便擺在了桌子上。
凡妮莎行動有些不便,王樹貼心的把她抱到餐桌旁,將她輕輕放在餐椅上。
兩人默默吃着食物,有一搭沒一搭的談論着盤裡的牛肉火候。
凡妮莎嘴裡的牛肉已經嚼了半天,卻始終咽不下去,滿腦子都是該怎樣才能和王樹光明正大在一起。
雖然事情的決定權在王樹自己,但在凡妮莎看來,王樹是一個感情被動的人,想要讓他做決定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看來,事情的關鍵,還是要放在安冉身上。
向她低頭嗎?
或許可以試着用合作來壓一壓她?
總之,先約她見一面再說吧。
之前安冉曾無數次想要聯繫凡妮莎見面,都被她無情的拒絕了,她的手機裡甚至連她的電話都沒存下。
一下午,在沉悶的氣氛中過去。
這次凡妮莎沒有送王樹回國典小區,是他自己開着布加迪回去的。
看着黑白配色的肥龍走遠,凡妮莎打通劉經理的電話,從他那邊要來安冉的手機號碼,在心裡盤算了一下說辭,撥打過去。
“晚上好,凡妮莎,真沒想到,能接到你的電話。”
“晚上好。”
凡妮莎磕巴道:“好久不見了安冉,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個飯。”
“當然,應該我請你的。”
“去蓓弗莉吧,你知道在哪兒嗎?”
“知道,蓓弗莉德式啤酒餐廳對吧,我回國後去過幾次,很喜歡那邊飯菜的味道。”
“七點見面怎麼樣?”
“沒問題,那待會兒見?”
“嗯,待會兒見。”
掛了電話。
正好門被打開。
王樹吊兒郎當走進來,手指上掛着布加迪的車鑰匙,抓呀轉的,一臉得意道:“飯做好了嗎?誰先來給朕按按腰。”
朱彤從客廳裡走出來。
看到他手裡的車鑰匙,頓時眼前一亮:“布加迪?她送給你了?”
不等王樹回話,已經笑眯眯迎上前,一手扶着他胳膊,一手攬着他後腰:“來來來,大爺今天辛苦了,我來幫您按摩一下。”
“車鑰匙我來幫你拿着。”
朱彤一邊說着,一邊從他手裡摘下布加迪鑰匙,裝進自己的褲兜裡。
雖然布加迪不適合飆車,但它貴啊。
玩車的人哪有不愛布加迪的?
安冉也收起手機迎了出來,臉上帶着緊張:“凡妮莎剛纔給我打電話,約我出去見面。”
“你把她拿下了?”
王樹往沙發上一趴,懶洋洋舉起右手。
比出一個‘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