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着楊飛,眼神裡除了敬佩,還是欽佩,沒有人再敢輕視這個富有的年輕學霸。
人家不僅錢比你多,尼瑪的學習還比你努力!
鄭明明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他簡直不敢置信,楊飛悄沒聲息的,居然考取了哈佛大學的研究生?
他心有不甘的問道:“哈佛研究生院,這麼容易考嗎?”
楊飛呵呵一笑:“人家是資本主義國家,或許,他們只是看中了我的資本吧?論學習能力,我比不上諸位,大家也知道,我這四年裡面,在校學習的時間,總共也就一年多吧!所以,我嚴重懷疑,哈佛這傢俬立學校,是被我的財富打動了,而不是我的考分過關了。”
他這個解釋,其實是自謙而已,但鄭明明聽了,卻無比舒適。
除了這個解釋,還有什麼原因,能完美證明楊飛這樣的人,居然也能考上哈佛的研究生院?
總不能說哈佛的老師瞎了眼吧?
畢竟人家培養出了一百五十多個諾貝爾獎得主,還有好幾個總統呢,眼睛萬萬不可能是瞎的。
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寧馨眼裡直冒小星星:“楊飛,你真考上了哈佛?”
楊飛笑道:“我是上了哈佛,但是不是考上的,我就不知道了。”
大家轟然大笑。
不管怎麼說,楊飛能上哈佛研究院,這就是他的本事。
就算是金錢的魔力,那楊飛也是憑自己本事賺到的錢,而不是依靠家裡或是親友。
這種能力,就不是一般人能達到的了。
寧馨問道:“楊飛,你研究生讀的什麼學科?還是化學嗎?”
楊飛道:“不是,我讀的是商學院的碩士。”
如果說,哈佛大學是全美所有大學中的一項王冠,那麼,王冠上那奪人眼目的寶珠,就是哈佛商學院。
哈佛工商管理碩士學位,英文名爲:Master of Business Administration,簡稱MBA,成了權力與金錢的象徵,成了許多美國青年夢寐以求的學位。
在我國,“哈佛商學院”似乎成爲一種神話,一種迷信。
說哈佛,談MBA,好像成爲一種時髦和時尚。
而真正的有識之士,早已在一片浮躁的流行色中,開始踏踏實實地接觸和學習哈佛MBA最本質的東西。
鄭明明道:“楊飛,你是不是報錯專業了?商學院是不錯,但那是培養最專業職業經理人的搖籃,在美國500家最大公司裡擔任最高職位的經理中,有五分之一畢業於這所學院。而你早就是大老闆了,怎麼還跑去學經理人的知識呢?”
楊飛淡淡的道:“你也知道我,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我哪裡是去學習的啊?我只是去認識一些頂尖的人才,然後看看,能不能忽悠幾個到我公司來賣命。僅此而已。”
“呃?”鄭明明身子往後一仰,彷彿受到了億萬點暴擊傷害。
人家把去哈佛深造,說得如此的輕描淡寫!
而這,又是多少人夢寐以求、卻求而不得的?
楊飛微微一笑:“鄭明明同學,我們以後又要在美國相遇了,同爲炎黃子孫,又是大學同學,大家以後多聯絡啊!我要是有什麼不懂的,還要請教你這個學霸呢!”
鄭明明乾笑一聲:“好說,好說,你這麼聰明,誰還敢教你?”
大家聽了,都覺得鄭明明小家子器了。
典禮結束,大家相約吃飯唱歌溜冰跳舞,總而言之,就是在狂歡一天,以紀念青春歲月裡的最後一天。
這樣的集體活動,楊飛當然是出錢的一方。
他反正有創業社當後盾,凡是出錢的地方,他就從創業社劃撥,這也相當於給創業社打廣告了。
吃喝玩樂到晚上,大家都有了幾分醉意,最後的舞會,男生的膽子被酒精和明天的離別所釋放,大膽的邀請心儀的女生跳舞。
寧馨是個特立獨行的人,這樣的氣質,在中學時,顯得不入羣,而在大學裡,卻顯得她空靈、清澈、冷豔,有一種遺世獨立的美,更讓人心弛神往。
鄭明明說得不錯,在寧馨眼裡,只有兩種男生,一種叫男生,另一種叫楊飛。
別的男生邀請寧馨跳舞,她會毫不猶豫的拒絕,她可不管是不是要給你留面子。
只有楊飛向她伸出手時,她才甜甜一笑,把柔荑般嬌嫩的纖手,放在楊飛手心裡,兩人翩翩起舞。
“你不考研了?”楊飛聞着她身上熟悉的體香,附耳問道。
“也想過啊,可是,我也考不上哈佛。”
“可以去別的學院啊。就本校的也不錯了。”
寧馨輕輕搖頭,她想說,這裡又沒有你,我留下來做什麼?
楊飛輕咳一聲,說道:“你去牙膏廠,是大材小用了。”
寧馨道:“那也是你的工廠。”
楊飛道:“我知道,但你可以到更重要的崗位上。”
寧馨看他一眼,問道:“什麼崗位呢?”
楊飛道:“我身邊正需要人,要不,我跟着我做事吧?”
寧馨眼皮微顫,像蝴蝶的翅膀,受到了暖風的吹拂:“跟着你?去哈佛嗎?”
楊飛笑道:“你說對了。”
寧馨道:“那、是當你秘書?你不是有秘書嗎?”
楊飛道:“向巧不懂英語,我帶出去也沒用,蘇桐要留在國內,處理更重要的事務,淺見紗央交際能力強,精通東亞各國語言,我打算用她負責集團在東南亞的商務貿易。”
寧馨不說話。
楊飛一邊帶着她舞動,一邊說道:“你英語好,又懂化學,最重要的是,我信任你。我這次去美國,並不單純是去學習的,更重要的是,我要在那邊發展自己的事業。我要用我們的產品,征服太平洋彼岸的資本家們。而我此去,缺少一個得力的助手,你能答應幫我嗎?”
寧馨抿了抿嘴脣,嫣然一笑:“我倒是沒想到,原來我在你心中,這麼重要。你怎麼不叫陳沫去呢?”
話一出口,她便後悔,此時不該提陳沫的。
楊飛倒是神色如常,說道:“她也一起去。”
寧馨的笑容,便漸漸的消失在臉上。
楊飛道:“你和她負責的事務不同。她負責外事工作,你當我的貼身人,我們接觸的時間會更多些。”
寧馨剛剛消失的笑容,又回來了,她羞澀的一笑:“是嗎?”
楊飛猛然醒悟,啊了一聲:“你別誤會,我說的貼身,呃,怎麼說呢,就是、就是在我身邊的意思。”
寧馨嗯了一聲:“我明白,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