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彥在吃飯的過程中提起了嚴歷和項寒,他們在那邊的工作並不理想,都是當時的實習單位。現在工作經驗也有了,就也想到南方來闖蕩一番,投奔的第一選擇當然是景彥這個關係最好的朋友。
已經確定兩個人會結伴在十一期間抵達SH,景彥讓我們做好心理準備。
“有什麼可準備的?來就來唄~”呂靜靜說道。
“恩~他們住哪兒?”我關心了一下兩個人住宿問題。
“我正在看我們公司附近的房子,在他們來之前會幫着租好的。”
我和呂靜靜點了點頭,此事就談論到了這裡,有什麼事情等人來了再說。
讓我沒想到的是,景彥不止廚藝大漲,酒量也不知道何時變得這樣高了。
一瓶紅酒,三個人喝的一樣多。
飯局結束的時候,我感覺自己有些暈,但不影響刷碗。
再看向呂靜靜和景彥,兩個人卻都一點事也沒有的樣子。
我跟呂靜靜一起把廚房收拾好了之後,就回了臥室。
景彥正在杜隆塔爾PK,見我回來就要帶我升級。
我開着小盜賊的號,跟着景彥去影牙城堡升了一級就下線了。
我的記憶也就到此爲止了。
從下了遊戲到第二天早晨醒過來的事情我全都不記得了。
在洗手間看到自己腫着的眼皮時,我下意識的低叫一聲,“糟了!”然後轉身衝出了臥室,拍打呂靜靜的房門喊她快出來。
“怎麼了?怎麼了?”呂靜靜頂着一頭亂髮打開了房門,拖鞋只穿了一隻。
“我昨天晚上幹什麼了?”我緊皺着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問道。
“戚~”她一下子就笑出了聲,“你幹什麼了你得問景彥去啊!你問我幹嘛呀?”
“你什麼也沒聽到?”我有些懷疑。
“我能聽到什麼?難不成你叫得很大聲?”她一臉壞笑的問。
“呃~”我一下被她噎了個半死,頓了一下一把甩開了她,“哎呀!~~~”
“你不會是後悔了吧?”可能是看出我的表情不太好,她也皺起了眉。
“哎呀哪兒跟哪兒啊?!”我拍了拍腦門,然後雙手把頭髮往腦後一擼,把臉湊到她面前,“你看我的眼睛!”
“有點兒浮腫,昨天睡太晚了吧?”她看了一眼,說道。
“浮腫?不會是哭的吧?”我心裡沒底的問她。
“你哭啦?大中秋節的你閒着沒事兒哭什麼呀?”她一臉莫名其秒的問我,“我沒聽到你倆吵架呀?
“沒聽到?沒吵架?”我追問。
“沒有呀~我昨天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十一點多,你那屋可安靜了~”她順口答道。
難道是我自己嚇自己?可能吧。。。我慢慢的把心放回了肚子裡。
昨晚真正是個什麼情況只有景彥知道了,可我也不敢問吶~。
我耷拉着腦袋回了房間,我都不知道昨天景彥什麼時候離開的,而我現在還有攢了一個星期的工作要做。
忙忙碌碌的一個白天就過去了,景彥一直沒有打電話或者發短信過來。
直到晚上坐在電腦前,我纔開始猶豫要上哪個號。
其實我在接到呂靜靜的當天,也就是教師節的晚上曾經有過沖動想發個短信或者上游戲,把這件難以當面啓齒的事情以另外一種方式告知他。
可最終我還是忍住了,不爲別的。
只因爲我前思後想了許久,如果我們最後因爲這件事情終究還是要分手的話,那我和他認識了近十年卻都沒有在一起過,將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遺憾。
我還是想用一種激烈的,或者可以說是‘奮不顧身’的辦法,來讓我和他的這段愛情要麼走向新生,要麼走向死亡。
耳聽爲虛,眼見爲實。
這一次,景彥將再也無法說出‘我不相信’了。
我是要逼他,也是在逼自己,要麼是‘真不在意’,要麼是‘再不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