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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夏炎裝作驚訝了下,道:“金易兄莫非也知道總部的總裁林克先生將會蒞臨香港,並會得到受特首會見的待遇一事?”
伊眉啞然,保密工作做得極好了,林克也只是告知自己一個人的行程,本打算談判妥當後再出席一系列活動,沒想到還是被這兩人知道了,但得知後她也沒有怪罪手下之類的念頭,陳夏兩家的能量在這塊彈丸之地不可小窺。
“呵呵,那到時候公平競爭就行了,回見!”金易並不放在心上,暗裡抽着氣將伊眉仍在肆虐的小手握住,形成更親密的姿勢,走了開去。
“你這壞人,讓人看笑話了!”伊眉似乎是轉身過去才醒悟道大票的部下都在後面看着,這一下讓她本打算維持權威的念頭消失了一半,自己一手甜笑,一手掐人的舉動都被人瞧得清清楚楚的,不由更是氣憤,想着該怎麼懲治他一頓了。
“寶貝兒,晚點再鬧!”金易側頭對她道,順便放下她在掙扎的小手,有個愛吃醋的女人管着,對他這樣的人來說,卻是幸福,這個觀點伊眉也贊同,不然又得多了許多良家婦女上當受害了。
“不許你當着別人的面這麼叫!”伊眉羞得臉紅彤彤的,這番羞澀再度讓人跌了一地眼鏡,自己的老總一向以做風大膽,敢說敢闖的**經營公司的,所以整個企業在她的帶領下能夠重新煥發活力,甚至公司裡上班的時候市場有員工在那跟賣菜工似的叫嚷也沒事,怎麼這下子,卻比小家碧玉還要小家碧玉?
“遲早要被人知道地!”金易朝那些下巴都快掉到地上的精英笑笑。然後覺得喉嚨有些癢,手去摸煙,卻被伊眉拽住,請勿吸菸的牌子掛在那呢,小心被機場保安請出去。
等靠近自己的人羣。伊眉卻是眉毛一挑,看看左右逼近的陳夏兩批人馬。又瞧瞧自己地部下,蠱惑道:“他們是來和我們一同競爭sv公司的,大家有沒有信心?”
“競爭?”二十幾人頓時紛紛議論起來,按理說自己這個接待規格已經是公司裡最高地了,但是。在陳夏兩個陣營的夾迫下,氣勢不自禁弱了三分。
金易搖搖頭。沒有說什麼,對比兩家的實力,伊眉的公司就算不了什麼了,資金或許還有幾分之一,但人脈關係網之類的算起來。在他地領域內都是一手遮天的效果,陳家地龐大資金也是十分可怖的,經常整體收購幾個不同行業不同規模的公司。重組磨合後,經過資本優化和造勢後又賣給別的大鱷,這其中的差價通常以十億級地,有時候一樁買賣獲得的利潤甚至超過了數十億,可以說是拿資金贏取暴利的巨頭,
抱這個想法地人並不止金易,也包括夏陳兩家公司的精英們,剛纔見自己上司吃了癟後,都憋足了勁要找回場子,不由得,三個壁壘分明的陣營開始往中間不斷的收縮和靠攏,戰火一點即燃,源於一個陳氏em公司員工對伊眉手下一個員工的招呼“,這位先生前陣子不是來我們公司應聘過嘛!來吧,待在那種小公司沒什麼前途!是什麼公司來着,我連名字都不記得了!”,隨這句話一響,氣氛跟火藥桶似的爆炸了,一時間互相攻訐起來,幾十人在這你一言我一語的好不熱鬧,但是,在兩相夾擊下,還是落了下風,伊眉暗氣在心,但又無可奈何,畢竟打嘴仗這東西有時候是靠人多的。
陳沫雲和夏炎卻是笑眯眯的對視一眼,也算是解了下一口怨氣,但是金易自始自終沉默着,懶懶散散的靠在柱子上,把握着手中一直握着的玉手,好像他不是這***裡的人,而是來看猴戲的,伊眉受他的情緒感染,也放下了不安的心,索性和他做些小動作還舒緩緊張的情緒。
“對了,你的公司叫什麼名字?”金易突然問了句,和伊眉交往了這麼久,除了知道她是經營化妝品之類的女人用品,規模較大,其他一無所知。
“有你這麼不關心人的嗎?”伊眉頓時含嗔晬了他一口,道:“人家是化妝品生意的啦,連鎖經營的那種,自己也有品牌的,前生是我外公創立的張氏瑾玉化妝品公司,現在被我拓展了業務
算改名哩!”
“改吧,就叫“眼媚兒”金易笑笑,用總是帶着厚繭的手指滑過伊眉柔順的雙眉,低聲在她粉嫩的耳垂邊道:“晚上找支眉筆來,好好給我的眉兒畫畫!”
在這種開闊的場合,伊眉驟然接受金易大方的挑逗,敏感之極的耳垂被金易熱乎乎的氣息一吹,頓時染了胭脂般紅了,聲音立時小了,低聲道:“不要現在逗弄人家啦,等會還有正事辦呢,分心不好的!”
金易卻是露出笑意,嘴脣輕碰了女人小巧的耳垂一下才直起身來,道:“我朝太祖不是有句話叫做戰略上藐視敵人麼,這些人……不夠瞧的!”
伊眉回頭瞧瞧自己的部下,都快乾趴下了,陳沫雲和夏炎兩人臉上都浮現了笑意,不由抱怨道:“這些傢伙真討厭!”
“需要爲夫替你趕走這些蒼蠅麼?”金易不自禁被她的小女人媚樣吸引了。
“要啊,怎麼趕?”伊眉連忙道:“別在這地方動手,記者什麼都很多,被鬧出來就大條了!”
“但是,有時候武力能夠解決很多問題的!”金易放開了她的手,開始走向戰團的中央,兩個人正吵得面紅脖子粗,旁邊各有一批人幫腔,但是,當他走過去時,就已經有不少目光投了他,伊眉的部下對金易沒什麼印象,這些精英卻是有印象的,當日陳夏聯姻時,這些人都作爲賓客受邀去過了一把奢侈的癮,所以也有幸見識到了金易以一人之力單挑無數保鏢的事蹟。
“如果我覺得太吵了,要你們安靜下,不知道會不會聽!”金易說完,對ems那:|想到金易那天也是微笑着開槍的,頓時背上有了些冷汗,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示弱,也是大丟臉面的事情,便強撐道:“你管得可真寬!”
“我從不管人,沒這麼興趣,但我喜歡安靜!”金易笑笑,伸出手去,也不見如何動作,那人就像小雞似的被他拎在了手中,隨手一拋,拋離了兩丈之外,與機場的大理石地面做了親密接觸。
然後,金易牛逼哄哄的拍了下手上的灰,好像是那個人的衣領是如何髒似的,邊道:“散了吧,怎麼都跟娘們似的!”末了再補一句,“也難怪,你們的領導跟娘們也差不多!”
這一下,陳沫雲和夏炎的臉都青了,但又能怎麼辦?兩個人今天也各帶了幾個保鏢,但是依金易的恐怖武力,當日幾十名保鏢也被他一個人幹翻了,現在這幾個還是從預備隊裡提出來的,都不敢讓他們上場了,這就是在人們都認識到知識就是力量的今天,還有人孜孜以求個人武力的原因,因爲在身體接觸的時候,不比較腦袋發達程度,只比較拳頭軟硬的,相比外國那些議會的議員打架時流露的菜鳥行爲,也再一次證明他們是用腦過度,但疏於身體鍛鍊的。
“不和這野蠻人一般見識!”陳沫雲和夏炎最後只得如此想着,嚥下了這口氣。
而在此時,廣播裡再次傳來播音員的聲音,提醒法國的航班即將降落了,而在此時,金易的手機也響了。
“你先去,我等會就來!”金易示意伊眉帶着部下先去後,才靠着柱子按通了手機,說起來,由於是吳妍剛送他的,差不多才幾個女人知道這個號碼。
“易!”蕭欣的聲音永遠都是那麼不緊不慢的傳出來,平淡中卻帶着迴盪不已的韻味。
“欣姐,有什麼事嗎?”金易明白她,沒有事情是不會找他的,一直等自己找她。
“我爸爸要和你說話,介意嗎?”蕭欣此刻正躺在陽臺上的躺椅上,看着深幽的海面,和金易說話的時候,不自禁掛了縷微笑。
“他到海華來了?”金易一愕。
“沒有,我可以告訴他的號碼給你!”蕭欣道。
“嗯,我去公共電話亭給他打,你先別掛了,我們先聊會!”金易呵呵說了聲,道:“很多天沒見面了,處理了這些事情後,我們約會去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