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下,金易好似嚇了一跳,看這口氣,跟拉皮條似的這麼個美女還沒人敢碰?值得像自己這樣剛惹了她的人推薦,而云雀在那沒有淑女氣質的張開小嘴大笑出聲,這個大漢說話可真幽默,獨蛋將軍……,笑死人了。
不止是金易嚇了一跳,從車裡走出來的另外幾個人也是如此,當先一個藍衫大漢驚訝道:“龍義老大難怪是掌管媽媽桑的,這拉皮條的活科做得不錯!”
“那是當然!”先前那個外表兇悍的大漢看似腦筋是粗線條的,但眼裡的陰沉並不能逃過金易的眼睛,金易很多時候都是在俯視着許多人,靜靜的看着他們勾心鬥角,只有在自己需要的時候,纔會偶爾展露鋒芒,示意自己的存在。
“琳娜!”他突然扭頭對着法國的金髮美女道:“等會如果發生什麼事的話,你得給我護着雲雀,她人小,受不得驚嚇,小心點!”
“是,king!”琳娜在金易吩咐的時候,輪廓分明的絕美臉龐上突然出現了一種很是振奮的神情,好像是接受了什麼重要任務似的,她是天主教會學校畢業的,但信的並不是主,而是眼前這個男人,至於爲什麼?只憑他的拳頭和腦袋就夠了。
雲雀聽到金易對自己關心的話語時,少女的心又不自禁的溫馨起來,和大叔待在一起的時間,好像總是搗蛋惹來他的責罵和訓斥,但每到那時候。他就像護短似地護着自己,這個男人,看來也不是怎麼會流露感情的哦。
她的這番心思幸虧沒有被琳娜知道,不然琳娜會很無語的,在琳娜來中國之前,印象中的金易不是不怎麼會流露感情的,而根本就是毫無感情的……殺人機器。
等做完這些準備,金易的心就輕鬆了起來,抱手站在原地。倒要看今天的事情會發展,中國地老祖宗有句話叫業精於勤荒於嬉,自己的拳腳還是需要些實戰的,否則會喪失些難得的經驗。
一羣人就在爲首兩名大漢地帶領下將金易三人圍在了身邊。
“我們的規矩是不打女人的。打了晦氣,賭錢會輸,你可以將你的兩個馬子放到一邊看戲!”被人叫做龍義地第一個大漢對金易笑道。
金易只是笑了笑,很是憨厚。道:“我這人腦子有些笨,一點,自己的女人得放在背後,還有就是。任何人都不要相信,和陌生人講信譽,那是狗屁的理論!”
“這個。呵呵……!”龍義的笑容頓了頓。沒想到眼前這個人地扮相如此老實。老實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代表非常的不老實。例如金易,一般人都會被他憨厚地外表糊弄過去,而暗地裡卻被他搞死,這個理論其實來源於萊克神甫,他地宗教信仰第一條就是,對你地敵人微笑。所以,他經常對上帝微笑。
在龍義的臉色多了些陰沉地時候,藍衫漢子拍起掌來,道,“說得好,說得妙,你小子對自己的女人很看重嗎,我們江湖人就不同了,兄弟如手足,老婆只是衣服,有心情的時候,就去夜總會找個做幾晚老婆,明天就換了,今天你得罪了我們小姐,你的女人就會被我們做了老婆!”笑面虎的定義就是這樣,能夠笑眯眯的做出最惡毒的事情,他的意思很明白,今天最好的結果就是,將琳娜和雲雀弄到夜總會做小姐。
“哦?”金易只是挑了挑眉,臉上的表情有了細微的變化,這種變化在龍義的眼裡看來並不是個好兆頭,然後就聽金易笑着道:“這是你小姐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
“是我的意思,嘿嘿嘿!”藍衫大漢手一揮,身後半個包圍圈的人就圍攏了過來,個個嘻嘻哈哈的笑着,拿淫邪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這琳娜和雲雀,那藍衫大漢又笑道:“兄弟們,今天晚上就有外國鬼妹可以爽了,高興吧?”
琳娜對鬼妹這個粵語詞彙還是不懂的,雲雀卻懂了,小臉上露出憤憤之色,不是琳娜拉得快,估計就破口大罵了。
金易卻在這鬨笑聲中,對着藍衫大漢嘆了一口氣,道:“記住我的名字,金易!”
他這句話又是一個笑話,讓那藍衫大漢笑得前俯後仰,道:“你以爲你的名字能鎮得住我?如果是海華市的市長
可以放了你,可惜你不是!”,而旁邊的龍義臉色突後幾步看着金易,腳步移動間已經做好了隨時防禦的姿勢。
金易!
此人日前在香港兩次出手,第一次單槍匹馬殺進陳夏兩家的聯姻訂婚禮上奪了準新娘後,又將準新郎挾持爲人質跑路,一戰成名,成爲陳家暗中懸賞紅花的人物,之前有一名黑道殺手的屍體已經在爛尾樓發現,是不多的洪拳高手之一,估計也是刺殺金易不成反被搞死的。
而第二次更是以一人之力對抗六名特種兵,在一秒之內完勝,逼得康達社瓦解,社長跳海,康大少變瘋,而起因只是康大少對他的女人,張氏瑾玉集團的董事長伊眉小姐有意思而已。
龍義通過第二件事,就知道女人是金易的逆鱗,觸之就會怒起殺人,正打算開口叫這個冒失鬼閉嘴往後逃時,金易的身影便動了。
如果金易只是玩的話,那麼還會和人你來我往的打個熱鬧,但他動怒的時候,往往採取的雷霆一擊的效果,藍衫大漢的笑聲還有一半還在喉嚨裡,脖子就被金易拿捏住了,他依舊是憨厚的笑容,呵呵笑道:“現在你明白了嗎?我告訴你我名字的意義。”,說這段話的時候並沒停頓,但腿已經同時左右開弓踢了幾下,將幾個意圖偷襲自己解救老大的傢伙蹬得肋骨斷折,飛往了公路邊上。
藍衫大漢掙扎了數下,但金易的身手怎麼可能是他能掙扎得脫的,眼裡噴出怒火來,恨恨的道:“不知道又怎樣?”
“不怎麼樣!”金易現在笑得很是紳士,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這樣,氣急敗壞的一般都是失敗者,而舉止紳士,文質彬彬的行爲纔是勝利者,因爲他有這個資格,擁有這個資格是個很嚴重的問題。
“我只是想告訴你,日後想報仇的時候,能夠通過名字找得到我!”金易很是溫和的說着,笑容裡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只有有實力的人才不會懼怕報復,在這個世界上,受抗議最多的國家估計是美國,但人家從來都不放心上,依舊想打誰就打誰。
說完這句話,在龍義正打算出頭的時候,卻見金易對後邊的小女孩兒道:“閉上眼睛!”
要是換做平時,雲雀肯定撒嬌不會聽的,或者說就算表面聽了,也會偷偷睜開眼睛看,但今天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同,場裡的金易剛開始還是溫和有禮,突然就因爲自己和琳娜帶上了怒氣,成了掌控全局的角色,讓人有種不由自主信服的能力,她乖乖的閉上了眼,藏在了琳娜的後面。
“有些場面對未成年人來說是有些血腥的!”金易又解釋了下,轉回了頭,藍衫大漢在這短短的時間已經是面如土色,顫抖着道:“你是金易?”,他此刻自殺的心都有,堂主級的領導都從龍爺那裡得到了消息,不要惹一個叫金易的人,可惜自己沒有放在心上。
金易點點頭,然後慢條斯理的扯斷了他的胳膊,伴隨着一聲驚天動地的長號,連皮帶骨被金易硬生生的扯斷,鮮血泉涌不止,而那條手臂被金易微笑着拿着,揚手扔到了公路外邊的懸崖下,墜落在山溝下邊的某個角落裡去了。
“惹誰都可以,不要惹我身邊的女人!”金易拍拍他的肩膀,柔聲道:“隨便包紮下,快去醫院吧!”等藍衫大喊慘嚎着被他的手下架着坐進車飛奔去醫院後,雲雀睜開眼了,只看見一地鮮豔的血跡。
龍義已經冷笑了,儘管他害怕,金易的武力不是自己能對抗的,但人在江湖混,爲的就是臉面,氣怎麼也不能輸了,畢竟自己代表的是整個江龍會,當下大聲道:“金易老大,你未免欺人太甚!”
“其實,有些東西不需要我說得很明白的!”金易的眼睛裡精光畢露,掃了龍義一眼,道:“你我心知肚明,去叫你們龍爺來吧!”
龍義只是被這眼光一掃,就好像被看穿了心底似的,一陣發虛後,開始掏出電話通知龍爺的時候,剛纔的車隊已經在彎道處返回了,開得非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