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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豬尾巴戲有什麼好看的?不都是那些傻二演員弄的和師兄說說,這事到底怎麼結局的!”秦歌眼巴巴的道。
金易只是悠閒的看着電視,軟玉溫香在懷,感覺真是無比美妙,夏季的身體柔若無骨,即使她的一雙小手,看似纖細,卻是肉呼呼的那種,最適合的姿勢就是抱着她看電視了,他盯着裡邊那傻二乾隆道:“瞧瞧,人家拍電視的多厲害,明明一個屠城殺人,大興文字獄的暴君,給弄成了個英明聖武的好東西,這就叫美化,用文學上的話來說,就是在名詞前邊多加褒義的形容詞,母豬就能變貂蟬了,瞧,演的多好看啊!”
“咯咯咯!”夏季知道他是在馬虎眼,笑得花枝亂顫,沒想到這傢伙看起來老成實在,結果裡邊還有這麼多花花腸子,自己都能給他騙了,哪裡是看電視,分明是在等秦歌這個大師兄提條件。
“你這竹槓敲得……!”秦歌苦笑了下,對這個憊懶的傢伙也沒辦法,自己油滑成精,哪能不知金易打的啥主意,連忙走到電視前,將那辮子戲擋了,然後好心道:“別拿這辮子戲噁心人了行不,你有啥要求就說嘛,組織會考慮的?”
“呃,我是真心爲組織效力,怎麼可能會有要求,沒有,沒有!”金易一本正經的道。
“還跟我裝,你小子!”秦歌啪的一聲將電視關了,然後點了根菸道:“快些說吧,俺是有底限的。底限範圍內。一切好說!”
金易得了保證後,這才油然一笑,哼道“你們海事局怕是又來了高官吧,這麼大艘漁船竟然在海雲港外的公海停留這麼久,還能潛入進來,我只能表示遺憾!”
“這事?”秦歌立刻道:“那肥豬是個大蛀蟲啊,不用你提醒。早被檢察院抓起來了,正停職雙規呢!”。
“徐樂方現在爽,我不爽啊!”金易又悠悠地嘆了口氣。很有些小學生抽菸被抓。解釋原因是臺灣不迴歸,心情很鬱悶地感覺。
“這個問題,得從長計議。人家勢大,你也不是不明白,有些地方水深得很,得從長計議,你拳頭再硬。估計無法立即對付人家!”秦歌一臉慎重的道。
“我沒問你這個!”金易哪能不明白,而是補了一句。“最近進展如何?”
“什麼進展?”
“你別跟我裝蒜!”金易笑罵了句,道:“這麼多天了,沒在那家人身上掏出點什麼有用的東西來?”
秦歌一臉早知道你會這樣問的表情,然後有些鬱悶的道:“你還別說,這十天半個月的,人家兩父子規矩得沒邊兒,徐樂方正正經經和人談生意,連娛樂場所都沒有出沒,他老子更是個兩袖清風的好官作風,住在省委大院分配地老住房裡,公車都用得少,早上還去擠公交車,中午工作餐是三元一份的大鍋菜,隨身在旁邊保護的隊員都懷疑這是不是真地和你被關押地那件事有牽連了?”
“這個傢伙!”金易若有所思,如果不是秦歌的消息弄錯了,如果徐樂方的老子真是這個樣子地話,要麼真的是個好官,要麼這只是表象,那就裝得太深了。
“好說這也是經濟第一大省,公務員的福利都不錯,更別說這麼個級別的了,不會吧!”夏季也是不相信,還用得着擠公車?住那種老式的住房?
“裝得越好越有問題!”金易這麼說了句,道:“你繼續給我盯着吧,對了,軍火在我這藏着,不過你拿走還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秦歌一聽有門,也就聽金易提地條件了。
金易伸出了一隻手,大拇指和食指交錯搓了搓,道:“你知道的吧?”
“好小子,還打算要錢?”秦歌差點傻了眼。
“你以爲我冒死奪得戰利品,憑什麼給你白白撈去?”金易叫苦道:“你家弟妹可說了,沒個大房子是不和我成家地,爲了賺錢,沒辦法啊!”
“他孃的,你要多少啊?經費也不是很多!這個隨便意思一下,行不?”秦歌跟個買菜的人差不多,在那坐地還價。
“行,那批東西總價值的50%就夠了!”金易也沒怎麼開大口,現在是賺一點算一點,不賺纔對不起自己。
“那是多少?”秦歌眼神銳利起來,道:“昨晚那些東西有沒有什麼好貨?”
“至少是這麼多以上!”金易豎了手指做個‘3的手勢,。
“三百萬?”秦歌訝然道。
“對,美元級別的!”。
“你將東西先給我,幸好還沒超出預算,嘿嘿!”秦歌笑了下,道:“我們最近要進口一批東西,這單到時候會去優惠另一個弟妹的公司那裡,張氏瑾玉公司,對吧?”,說到另一個的時候,秦歌吞了下口水,着重的強調了下,人比人,氣死人啊,人家一個破屋住着,也有三個如花似玉的美女跟着。
金易卻有些訝然道:“伊眉的公司全是經營服飾化妝品的,你的採購和她的公司業務八竿子打不着邊吧?”
“瞧你說的,出門在外,總得需要點好道具嘛!什麼名牌衣服,香水,很缺啊。”秦歌說完了這些,才道:“在哪?”,很有些急不可耐的味道。
“下邊的吉普車裡,有幾個非常不錯的電子設備!”金易笑了笑,道:“你將這大個頭車子開回去吧,我還是騎着鳳凰牌自在!”金易掏出鑰匙給了他,秦歌立刻溜了,溜得比誰還快,臨出門的時候,纔回頭道:“這天高氣爽的,小兩口記得要多努力努力!”,擠了擠眼,關上門溜了。
“你這個大師兄啊,簡直是個老流氓!”夏季被秦歌最後那句話弄得臉紅彤彤的,什麼話嘛。
“兵痞,兵痞,不粗魯還叫兵痞麼?”金易大笑,看了看外邊的明媚陽光,突然便站起身來,這種突如其來的動作甚至讓夏季感覺到他被衣服遮掩下的肌肉收縮,同時又放鬆下來的過程。
“你說,我們該幹嘛了?”金易勾了下女人白玉般的鼻尖,讓頂端隨着手掌的掛擦而帶上了粉紅的光暈,真是個精緻的女人,臉上的肌膚沒有化妝品的痕跡,也能保持像嬰兒般的嬌嫩,甚至嘟起腮幫子的時候,可以看見少許的嬰兒肥痕跡,像個粉糰子似的。
“你想幹嘛了?”夏季巧笑倩兮,腳上的拖鞋是兩個大大獅子狗頭,努力的踮起後跟,湊過小嘴在男人的脣角輕咬了下,才摟着他的脖子道:“非禮你的感覺很不錯!”
金易訝然,這個小女人說話都能讓他不禁莞爾,當下環着她的小腰兒,臉上剛硬的線條化作笑紋,眼神在他低頭俯下的時候就有了些片刻的感情流露,湊在女人藏在髮絲裡的耳垂邊道:“女人,再非禮我一下試試!”
夏季被金易低頭看向自己的那一眼弄得愣了愣,這個男人平時不是嬉笑怒罵,像個大男孩似的,否則就成熟老練得過分,難得讓自己見到他真情流露的片刻,其實這是他的大男人主義在作樂,不過這偶爾流露,並被自己捕捉到的時刻才覺得很感動的,當下偏頭問道:“說吧,想要我怎麼非禮你?等下不許反抗的哦,得乖乖聽話,否則就霸王硬上弓將你強暴了,而且還不負責任!”。
金易忍不住讓笑容更濃烈,將女人的小腰防止手中慢慢摩挲着,輕輕道:“你都是我的獵物了,有小白兔會威脅大灰狼的麼?”
“凡事都有特例的”夏季沐浴在窗口射進的深秋陽光中,海華市的秋冬並不冷,讓她有些熱了,踮起腳尖有些費力,索性脫了鞋子,將套着白白絲襪的雙足踩在金易的大腳丫上,腰被他強勁有力的手握着,即使往後使勁仰着也不會有仰天摔倒的威脅,然後伸出兩隻小手,在男人鬍子總是長得很快的下巴上抓抓搔搔道:“你這傢伙,老是喜歡拿鬍子扎人,天天刮也沒用,現在我得找回點本來!”,說完,抓着金易有着酒窩的兩邊臉頰擰了擰,弄成了鬼臉的樣子,看着男人拿她的惡作劇無可奈何的樣子,頓時很有些不淑女的大笑起來,伸出手將金易的襯衫釦子一顆顆的解開,裸露出有着結實肌肉的胸膛,在胸肌上狠狠抓了一把,然後嘆息道:“怎麼不跟那些健美先生一樣,看上去硬邦邦的?”。
“因爲男人是能軟能硬,能屈能伸的!”金易在她耳邊輕輕呢喃,手指在女人背後往上撫過,觸碰到兩條細細的帶子時,尾指輕輕一勾,讓夏季一聲驚呼,胸罩滑下,僅剩了一件外邊的裙裝,脫落在了金易的手掌中,從領口露出了一對玉筍似的白兔兒,兩人互相望着彼此,一時間,房間裡開始瀰漫着一種溫馨而熱烈的氣氛,好像是陽光混合着女人髮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