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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隊!”秦歌吼了聲,特別行動組的隊員拖着那些被解除武裝的匪徒,與城市防暴小隊的聯合行動迅速結束,金易將槍支交還給了秦歌,但沒有取下頭罩,回駐地還沒來得及抽口煙,傻二子已經拖着死狗一樣的酒吧老闆走了進來,扔掉地上後,只看那丫的在翻白眼,馬上被兩個兵拖走了。
“問清楚了?”金易彈了下菸灰,帶着頭罩抽菸真他媽不爽。
“清楚了,教官!”傻二子朝他耍了兩個動作,樂呵呵的道:“我要學你的碎石掌!”
“早知道你小子惦記着這個……!”金易笑了下,拿過幾張紙,從秦歌的中山裝口袋裡取了鋼筆,寫了百來個字,遞給他道:“你們自己去琢磨,能夠入門我再交你們,敢泄露出去的,我就按門規處置!”金易露了個陰笑,看得傻二子渾身一激靈,連忙將紙收起,拍着胸膛說不會,這門規處置對他們來說比關小黑屋還難過,誰也經不住金易那層出不窮的刑罰手段啊。
“慢點慢點,你這套功夫能不能推廣?”秦歌頓時兩眼放光,對金易隨便泄露點東西都是在意得很,這傢伙全身都是寶啊,不多掏點東西來對不起國家和黨對自己的栽培了!
“不是先叫他們練練看?”金易早知道自己這師兄有這想法,呵呵的笑了聲,傻二子全身都打了個寒戰。原來還是淪爲了實驗用地小白鼠來着。
“你問出來了什麼東西?”金易止笑後又擡頭問傻二子。
“他叫苟周南,是一個什麼報社的記者,有兩個國外的親戚,同時他有一個哥哥在海事監督局有些關係,在前兩年成了這個組織的下線,他的大哥也接受了腐蝕,所以才能潛逃進來。其他細節還有很多。對話錄音在這!”傻二子打算掏出磁盤給他。
“不用了,我只要初步瞭解下!”金易的手裡卻多了個u盤,扔給了秦歌,道:“給你和你領導研究下再拿去報功,不要用我的名字,理由隨便你們去查!”
“那我先去。你在這玩玩也好,最好可以先離開,現在魚龍混雜,我怕泄露了你地身份!”秦歌對金易很是嚴肅地道,只覺得手裡的東西有千斤重,就在這個有千萬人口的大城市裡,竟然潛伏着如此危險的武裝恐怖分子,並且滲透了某些部門,這就是不可饒恕的錯誤了。
“行,那我先回去。耽擱了這麼久,都快下午三點了!”金易看看錶,在許多行色匆匆的制服人員地間隙中。取了自己的車,徑直上了外環高速,快接近琳娜那麼裡的時候,打了個電話到了琳娜那裡。
“kin?”琳娜對客戶抱歉的示意一下,出門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
“替我獎賞他們!說我非常滿意那份郵件裡的訊息!”金易笑道。
“好的。king!”琳娜說了這兩個單詞後。很是直截的道:“沒什麼話和我說嗎?”
“我該說什麼?”金易懶懶的道:“你是個很危險的女孩,我有些害怕……!”
“你地害怕足夠讓我自豪了。能夠讓一隻獅子害怕,呵呵!”琳娜嘴角已經浮現了地中海的陽光還要燦爛的笑容,用挑戰地語氣道:“我會努力讓你欲罷不能的,等着!”
金易微微一笑,一腳踩了剎車,看了下琳娜拒絕了伊眉的好意後另租的辦公區,或者說這可以算一個小花園?紫羅蘭的藤蔓已經將整個圍牆爬滿了,裡邊都是些龍眼樹,然後對手機那邊一直等着迴應地金髮美女笑道:“我在你牆外邊等着!”
等琳娜跑出鐵門外,看見在紅色車裡向她招手地金易後,有些驚喜的站在臺階邊露出了笑容。
“噢,你是有事,還是順便路過這裡?”琳娜竟然發現自己有些小緊張,有些語無倫次地問道。
金易只是打開了車門,然後像很多年前似的,吹了個輕佻的口哨,琳娜非常有層次感的眼影暗了暗,以非常輕快的步子坐了進去,將門一關,才記得對門邊的保安道:“加克林,叫別人去應付那個客戶!”,然後回過頭來,寶石藍的瞳孔看着金易,性感的雙脣上泛出水光,不自禁伸出舌舔舐了下,然後像一頭母獅子似的將金易撲倒在車裡,熱情似火的吻雨點般的落了下去。
金易暗裡呻吟聲,好像看見了林克的悲劇在自己的眼前重演,以後一定要嚴密控制琳娜的體重,得一直保持這種纖細的狀態,不然會被壓死的!想是如此想,轉頭翻了一下,將琳娜這個女人壓在了下邊,老實不客氣的解開這個超級模特的灰色外套,手掌便隔着胸罩覆蓋了高聳的胸部,狂野的糾纏到了一起。
“king!kin!”琳娜到了最後除了一聲聲的叫着他的名字就再也沒有了反抗之力,輕巧的跑車差點左右偏轉,但金易還是忙裡抽閒的將黑色的車窗關上,在這條幽靜的大學城小道上,將這個老是想挑戰他勸慰的金絲貓侵犯得再沒有一絲退縮的餘地。
“呼……!”金易終於喘了口氣,女孩兒的牛仔裙和夾克都被他撕扯了下來,只剩下一套三點式的皮紋內衣,性感得像一隻小貓兒。
“kin!”琳娜在這種暴風驟雨的侵略手段下徹底服軟,努力的挺起胸部,想要索取更多,同時含含糊糊的道:“你會在這裡要了我麼?殘忍暴虐的君王完全擁有他女性僕從的初夜權!”
“公主做我的女僕,嗯?”金易戀戀不捨的在這個女孩的身上游走,那種健美,勻稱而且充滿野性的性感身軀上邊已經泛起了溼潤的光澤。
“是的,你是我的信仰!”琳娜幾乎流下淚來,用無比虔誠的語氣道:“沒有你,我簡直無法呼吸,我經常祈禱上帝寬恕我,因爲我對上帝的愛已經不如你,在那些黑暗的日子裡,沒有你,我早已沐浴上帝的光輝了!”
“所以你愛上了我?我很多次救你都是收取了報酬的,嗯?一法郎一次?好像就用不着對我報恩了。”金易知道琳娜喜歡他,因爲他夠壞,一個壞的徹底的男人是容易誘惑那種一直在象牙塔里長大的女孩兒的。
“是的!”琳娜的目光裡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執着,看着他,用語調緩慢的語言道:“但不是你想的原因,或者說,沒有原因?難道非得有個原因才能告訴你,我可以經常忍受你的**下流的調笑,被你脫了裙子在那給你進行內衣表演,可以在別的女孩兒十三歲就有許多情人的時候,像個最保守的穆斯林婦女那樣戴着思想上的貞操帶,然後等你很久很久,直到現在?”
金易汗顏,真不知道以前對這個女孩兒做過多少荒唐事了,年少輕狂啊,所以這些年來一直有愧,而且也不再去勾引良家女孩兒了,沒想到這個經常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一直都記在心上,但現在心裡除了愧疚外,更多是感動,或者說一種因爲感動而生起的愛意,甚至剛纔叫琳娜出來的時候,也只是將她當成了那個國度的其他女孩兒一樣,可以發生一段愛情,然後各自快樂而不需要承擔責任,但現在看來,自己錯得離譜了,人家活的比自己認真的多。
“怎麼不說話了?”琳娜的目光非常明亮,甚至帶着咄咄逼人的氣勢,當她告訴自己的家人,想去追逐這個至今無法被哪個女人留住的king時候,傑克爺爺只是說了一句話,我的孩子,想獲得一頭雄獅子的歡喜,除了有漂亮的外表外,還需要有一種藐視他權威的勇氣,否則的話,就算你接近了他的身邊,屈服於他,順從於他,那隻可能睡在女僕睡房,而不是女主人的那種大牀上!
“琳娜!”金易覺得頭有些疼了,現在琳娜被他壓在身下,退無可退,但自己卻被她的話也逼得退無可退,他被無可否認的感動了,但仍然道:“我已經有了幾個女人了,如果知道,我會很慘的,會被撕成碎片……!”金易比劃了個恐怖的手勢,不知道怎麼的,他心裡老是有些東西無法被解開。
“親愛的king,你絕對不是一夫一妻制的狂熱推崇者,那有了別的女人,爲什麼我不可以?”琳娜又緊逼了一步,她已經看見了一個在那不斷逃避的傢伙,如果還不趁勝追擊,那可能機會就會再也沒有了,失敗的話,他肯定會逃自己逃得遠遠的!
“但是,但是,你不相同……!”金易有些結巴的解釋,額頭上甚至流下了冷汗,頭一次被一個自己身下的女人逼得這麼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