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服務生走了之後,女人笑了笑道:“抱歉,我剛回國,一時間順口說了出來!”,通過這一下,對眼前這個男人有了進一步的好感,溫文爾雅的紳士風度能夠引起自己的認同,從強壯的身體來看牀上的表現肯定也不俗,確是一個很好的牀上玩伴。
金易明智的沒有糾纏這個問題,越是糾纏越會加深女人的尷尬,當務之急是轉移她的注意力,於是笑道:“這個酒吧的格局不錯,可想你也是位很有品味的女士!”之所以用女士而不是小姐,是爲了與某些用身體換取報酬的人區分開來,避免引起對方反感
“你也是!”女人展顏一笑,兩人都心有默契的不去問對方的名字,那是避免以後有可能出現的糾纏。
接下來的對話由此開始,對於金易這樣的情場老手來說,將兩人間的話題引導着先從酒吧的風格談起,然後隨意的說些生活的無聊,表達強烈的釋放yu望,卻絕口不提性慾上chuang之類的事情,等到氣氛漸漸融洽時,便到了收網的時刻。
正打算起身進行下一步的動作,吧檯處突然一陣騷亂,一個巨大的人影朝自己面前的女人拋飛而來,顯然某個被人扔出來的倒黴鬼。
“啊……!”女人被嚇得花容失色,呆呆的不動。
金易對她安慰式的笑笑,伸出手臂在她頭頂接住了那人,隨手放在了一邊,不過好人沒好報,那人可能打昏頭了,手上的啤酒瓶不分方向的掄向他的頭頂。
金易對於打架鬥毆是家常便飯,看都不用看一眼,手閃電般伸出扼住那人的手腕,奪過啤酒瓶在那人的頭頂上開了花。
“啪”的一聲巨響過後,那人滿臉血花的倒了下去,成功吸引了那人在吧檯鬧事的同夥的注意力,幾雙目光迅速掃來。
金易緩緩站起,對着眼前有些驚惶又有些驚喜的女人微微一笑,道:“要不要一起走?”
“怎麼走?”女人在幾個大漢衝來的氣勢前有些發抖,但又覺得很是刺激,平常只是坐在辦公室吹空調的她第一次見識到這種酒吧鬥毆的場面。
“我抱你!”金易吐出三個字,不待那女人反對,攔腰抱在了懷中,這才面對朝自己跑來的幾人。
“敢敲我兄弟,幹你丫的!”一黃毛青年掄一條摺疊椅筆直衝來,直接砸上金易的手臂,懷中的女人不忍目睹他手摺的慘狀,閉上眼嬌呼。
出乎意料,金易嘿嘿笑着掄了掄手臂,完好無損,老大一個拳頭將那個呆了的傢伙砸了個滿臉開花,鼻涕,眼淚,鮮花混成一團糊糊,直直倒了下去。
“一起上!”幾聲嘶喊同時發出,幾支啤酒瓶同時砸來,有一支甚至是對着金易懷中的女人而去,這一下讓金易的臉色頓時沉了,打他可以,但是傷害女人就不行,儘管她與自己素昧平生。
隨手掄起一條椅子砸在那個打女人的傢伙身上,腦袋上頓時破了一條大口子,直挺挺的倒下,同時,四支啤酒瓶乒乓亂響砸在他的後腦上。
“啪啪啪啪!”四聲響後,在圍觀者的驚呼中,金易隨手拂去頭髮上的玻璃渣,後腦上安然無恙,沒事人似的朝四名攻擊者笑笑,順手拍拍懷中女人的後背以示安慰,猛然蹲下一個掃腿雷霆般出擊,四個人沒有躲的機會就被一次性掃斷了四條腿倒在地上,同時,金易附帶掃飛了一張酒桌,外加三條凳子。
這就是金易的威力!做完這輕而易舉的動作後,低頭朝懷中一眼迷戀望着自己的女人眨眨眼,道:“請問,在下有榮幸與女士共度一個美好的夜晚麼?”
女人笑了,用有着長長粉紅指甲的手掌撫mo着他結實的胸膛,迷戀的道:“你是最適合的人選!”
金易大笑,理也不理吧檯處圍得水泄不通的人羣,將錢塞在女服務生的雪白乳溝裡,抱起女人就要出去,但身後響起一聲淒厲的慘嚎:“金大哥!救命”,是那個相熟的酒保聲音。
金易搖搖頭,不能見死不救,將女人放置在一個絕對的安全位置,道:“請稍等,我去幫人一下!”
“Goes,knight!Thereisthestagewhichyouperform(去吧,騎士!那裡是你表演的舞臺)!”女人說完後輕輕一笑,退在一旁做觀衆,好像金易不是去鬥毆,而是去參加一場舞臺劇。
等金易擠進人羣,酒保已被揍得死狗一樣趴在一邊,幾名保安也躺在地上痛哼,這個情況讓他一驚,這個酒吧的保安可都是些退伍特種兵,絕對不是他們不禁打,而是揍他們的人太過厲害。
看向場中仍在拳來腳往的人羣,中央被圍的一名女子映入自己的眼簾,筆挺的警服上多了幾個腳印,一頭靚麗的短髮下是絕美的容貌,神情冷若冰霜,腮邊是異樣的桃紅,眼裡的光芒已經散亂,顯然醉到了一定程度,以金易毒辣的眼光來看,裡邊更有迷幻藥的成分,此刻櫻桃小嘴緊緊抿着,正在閃躲一名壯漢兇狠的刺拳,步伐已經有了些錯亂,這個女人他認識,正是昨天和自己飆車後,又在晚上受自己捉弄了一通的女特工。
“乖乖,不是受了自己的打擊後,來這裡買醉吧?”金易閃過這個念頭後,酒吧的保安仍沒有出現,就知道自己得出面了,不然這名女警被人欺負了的話,自己算是罪魁禍首,會於心不安的,而且,英雄救美的事情不是很受人歡迎麼?
念頭一閃,人便撲了出去,硬生生插進兩人身影中間,飛起一腿將女警的掃堂腿接下,握手捏拳,側身接下那壯漢對着自己耳門轟來的刺拳,又散拳成掌,捏住了壯漢的拳頭,全身骨骼畢啪作響,腰力,腿力,臂力彙集一線,手掌的力道平添千斤,已將手中那漢子飯鉢大的拳頭盡數捏碎,右腿迅速彈起,踢在那壯漢腰間,一百多斤的身體被踢得橫空飛起,腰部軟綿綿的再也直不起來。
金易這一系列動作完成的乾脆利落,自己這一生中不知道打過多少羣架,知道氣勢不超過對手,手段不比對手血腥兇殘,就很難鎮住場面的。
“你是誰?”女警顯然還留有最後一絲清醒,搖搖晃晃的問着金易。
金易慢慢轉頭過去,扶住了她,用吧檯上一瓶用來調酒的冷水給她當頭淋了下去,沒半點憐香惜玉的心思,看着她漸漸變得清醒的眼睛道:“記得嗎?昨天賽車的時候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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