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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夏季,早已經刺激得尖叫了,但金易雙腳落地後,伊眉只是盈盈的看着他,微笑不語,她的身材本來極好,即使是琳娜那種標準的模特身材相比,也是在伯仲之間,細小的美腿下邊穿着高筒馬靴,顯得極其纖長,曲線玲瓏,金易的手就放在渾圓的臀側,不顧衆人驚奇的目光,以及圍攏來竊竊私語的觀望,大家都是熟門熟路的街坊,卻不知道在小街裡有些名氣的金易還能表演這樣的高空墜落。
金易只是對着衆人笑了笑,指着伊眉對周圍的鄰居們道:“這是我女朋友,剛纔開玩笑來着,讓大家擔心了,真是抱歉!”
“娃兒你不錯啊,女朋友跟明星似的!”一個漏了牙齒的七十老太笑得滿面菊花,其他人也纔打量着伊眉,知道這句話並沒有言過其實,反而有人將印象中的女明星都回放了遍,這才發現眼前這個一點妝都沒有化的美女遠不是那些靠化妝品堆砌起來的女明星能比的。
“老阿姆誇獎了!”金易微笑着應付了所有人的詢問,手中牽着的伊眉隱隱然已經成爲了視線的焦點,幾個月前還是在碼頭上扛包的苦力,現在卻挽了個天仙似的女友,而且,這些天來經常看見有些只能在電視裡看見的好車停靠在門口,鑽出各式各樣美麗女人,都已經是疑竇叢生了,沒想到今天突然玩了這首,直到兩人出了小街,接近一個比較僻靜的角落時,伊眉左右瞅瞅沒人。突然吻了金易一下,然後笑眯眯的挽着他的臂彎,靠着人行道走時腳步都有些輕快了。
金易當然知道伊眉爲什麼會在無人地時候主動親自己了,兩個人的關係公開,正式代表從地下已經往地上發展了。
“你真的不打算低調了麼?”伊眉偏頭瞧着他,嫵媚的臉蛋被海風吹得有些紅暈,冬衣似乎薄了點,怕冷似的往金易的懷中靠了靠。
“自從遇見你之後,想低調也不行了!”金易笑着搖搖頭。也許這是命中註定的,伊眉來了。自己這個桀驁不馴的野生獅子也開始被她的溫柔慢慢地牽絆住了,一個殺人無數的無情機器,也有了些人性。
“那你是怪我了?”伊眉嘟起了嘴兒,只要是美麗地女人,那麼做什麼動作都好看。
“你的老公已經過了小半輩子,這輩子艱難困阻遇見了不知道多少。從沒有抱怨過別人,怎麼可能責怪你?”金易好笑道。
伊眉只是蹙起好看的柳葉長眉,眉頭微微擰着,剪水一般的眸子裡帶着些埋怨,這種似怨非怨的風情讓金易啞然失笑,知道她需要自己哄了,會撒嬌的女人才有情趣,自己喜歡地就是她的一顰一笑裡帶的淡淡情意,卻將手中的美麗小手抓緊了些。語氣放柔和後,才道:“你可是我最最珍愛的寶貝,怎麼可能會捨得責怪你?”
伊眉卻是扭過了頭去,一絲紅暈偷偷的爬上了臉龐,又蔓延到了耳根上,她這種羞澀風情從來只有金易有幸觀賞。原來是金易突如其來的情話讓她心中的柔情快溢出來了?那日在橋上是這個故事的正式開始,而之前,自己主動追求了他幾個月,從來都是那種大膽地成熟風情,而現在截然不同了。
“可憐的,以前見你哄過我無數次。但總是乾巴巴的。語氣剛硬,怎麼這些日子見得少了。反而嘴這麼甜了?”伊眉將自己的心跳穩定下來後就這樣問金易。=君子堂首發=
“思念讓人心變得柔軟罷了。”金易抽了根菸,這些日子以來,她和夏季都忙着工作,見面的時間真是不多,所以每次纏綿都是**四射,而蕭欣很早就明白小別勝新婚的區別,總是保持着她地個人空間,從不會纏着金易要求什麼,可越是這樣,金易卻越覺得脖子裡系的絲線越來越緊了,換了當初,他可以隨時隨地的去浪跡天涯,現在想要亡命天涯,卻放不下女人,這也是他不再低調的原因了,有些東西還是自己爭取主動比較好,否則老是被人牽着鼻子走,也不太好玩。
這一夜的晚餐格外溫馨,金易將隨手在桌子邊放了兩個啤酒瓶,給了兩根蠟燭充當照明,伊眉被他弄得啼笑皆非,這樣簡陋的燭光晚餐偏偏自己還很喜歡,他地腦袋裡要是能蹦出些浪漫地法子來,無論做得多麼笨拙,也能讓自己喜歡,真是非常奇怪的事情。
“我們好久沒有獨處着喝一杯酒了!”金易發了聲感嘆,還是從那個旅行袋裡拿出了幾個小巧杯子,還有一瓶說不出什麼名號地酒。
杯子是白玉製成,溫潤圓滑,沒有一絲瑕疵,跟燭光下女人的臉蛋一樣完美,瓶子是個老白乾的玻璃瓶,塞子是一截不知名的枯木,伊眉安靜的坐在金易的對面,穿着拖鞋的美足一定要擱放在金易的腳背上,卻是用柔柔的皓腕撐着腦袋看着金易,笑容淺淺的浮現,恰似天邊的娥眉月一般,她的心裡對金易已經無慾無求,曾記得幾次喝酒的模樣,每一次都是香豔的溫馨,所以喝的時候,酒到底是什麼酒也不重要了,有人陪着喝的酒纔是好酒。
“不要小看了這瓶酒!”金易的臉上露出了懷戀的神色,道:“周老腦溢血戒酒之後,這些藏品都贈送給了我,這瓶酒據說是在長白山的原始森林裡發現的,這截塞酒瓶的枯木據說是什麼千年人蔘的精華部位,現在變得烏黑乾枯,因爲藥力全部被酒吸收了,裡邊還炮製了些熊膽,藥物之類,他曾經喝過一杯,就再也不喝了。”
“爲什麼?”伊眉挑起了好看的眉,知道他在賣關子。
“因爲他的白髮轉黑了!”金易笑道:“這酒有駐顏返童的功效,但他自認已經是鮐背之年(九十歲),不必浪費這等好物,見我有隱疾,就轉贈給了我。”
“白髮轉黑,返老還童?”伊眉訝然,這灰不溜丟的酒竟然是什麼寶貝?對於科學發達的今天來說,這些傳說中的東西簡直是無稽之談,心裡還是有些不相信,但等金易說到他有隱疾後,頓時緊張了,欲言又止,只是有些擔心的看着金易。
金易淡然一笑,道:“我與你訂婚的時候,踏上玫瑰谷,是不是我的每一個老朋友都差點不認識我了?”
伊眉點頭,心裡卻有了些期盼,知道金易今晚在像自己袒露些未曾和自己說的事情,認識這麼久,她從不一定要金易交代什麼,但他告訴自己的時候,伊眉總會做一個細心的傾聽者。
“這都是很久遠的事情了,這個世界上除了一個表面的國家和社會外,還有些黑暗的世界,人人談之色變的黑社會都不過是黑暗中世界的很小一部分而已!”金易的語氣很平淡,換了別人說,伊眉會認爲金易在開玩笑,但在她接觸了金易這麼多之後就知道他現在說的一點都不假。“就像美國,基本都是被一些沒有浮出水面的組織控制的,例如財團,軍火商,政客,軍人,有人稱這些鬆散的,按照自己規律運轉的組織爲黑暗理事會,一旦違背了這些組織的利益,即使美國總統,也可能被個人輕而易舉的刺殺,而那些保護總統的最爲高明的精英特工們會在有人刺殺總統時,都變成了雕塑,啞巴,或者聾子。”金易淡淡的道:“這樣的現象存在了整個西方,政客們世人的面前擺放着議會,而在世人看不見的地方,照樣有裁判所,和理事會,而類似的組織通過強強聯合,已經形成了幾大組織,我是其中之一的首領。”
“所以你叫king?”伊眉的心中隱隱有了些輪廓。
“每一個首領都不會有別的稱呼,都是king!”金易微笑道:“首領制是自然界最爲普遍的法則,也是貫穿整個人類史的制度,絕對的權力,絕對的地位,這就是半宗教半組織的形式,琳娜說我是她的信仰,這個並沒有說錯,因爲她算我的半個信徒。”
“邪教?”伊眉問。
金易搖頭,給伊眉斟滿了酒,才道:“這個組織沒有神,也不信神,只信奉首領,也就是絕對的實力爲尊,,所以每一位king的誕生,都是經過層層選拔才得來,例如我,我有數千名同樣年紀的對手,而淘汰到最後,除了我的親信外,就只剩下了我。例如鄧肯夫婦,他們就是被我一次次的擊敗,宣誓效忠於我的第一批親信,而每一個kin的誕生就代表一次全新的顛覆,所以這是無比危險的,更少不了殺戮,而我的臉就是在那些戰爭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