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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商月影只是用明亮的眸子看了他一眼,腳步未動,但腰肢往後仰了一個極具的s型,然後朝金易輕微的搖搖頭,淡淡道:“寶貝,我們只kiss,不要再來了,還有些疼……”
“明白。”金易倒覺得商月影稱呼自己的這聲纔是真真正正肉麻的境界,渾身好似三萬六千個毛孔都吃了人蔘果似的通透,酸到了心裡,才讓她依靠在自己的肩頭,微笑道:“差點就忘了,爲什麼說女人是情緒化的動物?我覺得男人更會因爲某種情緒而衝動。”
“因爲男人是下半身動物。”商月影輕呼了一口氣,嘴角卻有些笑容,這是個奇怪的男人,自己能夠在他的身上找到安靜,夏季能在他的身上找到狂野,如果是別的女人呢?那肯定又是另一種滿足,如果有可能的話,但願永不要有分離的那一天。
“又在想什麼?”金易眼尖,注意到了經過昨晚的洗禮,終於從女孩蛻變爲女人的商月影臉上閃過了一抹愁容。
“沒什麼。”商月影將心中的憂鬱驅散了點,搖頭道:“只是覺得愛你太過不容易,太多的離經叛道,這需要莫大的勇氣才能夠克服。”
“那是對於你這樣的乖乖女來說,才認爲是這樣的困難以致你容易沮喪。”金易小心翼翼的夾着麪條餵食着身前的女人,邊道:“你可以將這一切交給我,其他的不需要你擔憂。”
“我相信你,不過我悲觀的性格也很難改。”商月影露齒一笑,身邊披着男人的襯衣有一股濃郁的男人味道,就若有所思的道:“喜歡披你襯衣地女人多嗎?”
“不是太多。我不是個隨便的人。”金易若無其事的道:“我們接觸得夠多了,你應該明白,我做什麼事情都估計到了自己的實力,女人太多的話,我怕會精盡人亡……”
“混蛋!”商月影嬌嗔了一句。然後俏臉突然變得雪白,慘然道:“完蛋了,昨晚……沒有采取措施。”
“不會有這麼好運吧?”金易訝然道:“女孩兒第一次就中獎地機率應該很小的。”
“萬一有了呢?”商月影扭頭看了他一眼,幽幽的道。
“那我就準備做父親。”金易微笑着探索女人胸前的蓓蕾。但只是輕觸了一下就被商月影打掉了爪子,他這才哈哈笑道道:“該是做父親地時候了。”
“噢,天,想想就可怕。”商月影難得的失態了一次,但不一會就露出了笑容,也許他這樣的話是最好的安慰,因爲他願意承擔責任。
麪條並不多,但等到吃完的時候。最後剩下的幾根在湯水裡已經浸泡到了脹大好幾倍的體積了,畢竟,交杯酒雖然滋味不錯,但一輩子也最多幾次。這交互喂麪條比交杯酒更需要技巧,時間長也是意料中的事情。
金易見商月影行動不便,本不需要她去洗衣服之類,但這個女人有一股倔強地味道。堅持認爲這是分內的事情,該當坐好,以致這傢伙都有些心疼了,最後採取了強制手段將她扔進了臥室裡,獨自將所有家務承包了,算起來還是這個冬季以來最勤快的一次。
商月影拿了本時尚雜誌坐到窗前的玻璃窗前,那邊是蔚藍地天空。遠處的大海依稀能聽見濤聲。偶爾朝金易微笑下,心中已經是滿腔幸福。原來戀愛的感覺就是這樣,商月影微微感嘆着,不怎麼後悔當初做的決定了,雖然有這麼多女人愛她說明他花心,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他能夠獲得其他女人歡心也說明他必有可取之處,而且愛她地女人不是花屏,最終能夠和平共處,只能說明他已經高山仰止,讓這些高傲的女人認爲自身的成就渺小而不可取,心甘情願的依附於他,這樣的人,應該算個大英雄罷。
而等金易空閒下來看鐘的時候,都快十點半了,掏出煙來點了根,旁邊女人脆弱的呼吸管道受不了煙味地刺激而咳嗽出聲,但商月影也沒有因爲讓他不許抽菸,沒點惡習地男人一點兒也不可愛,反而可怕,將雜誌扔了,商月影去換了套衣服,纔對舒服得快眯上眼的難道:“走,兜風去。”
“平時難得放鬆吧?”金易笑了笑,以前在商月集團地時候,就聽說了商月影如何敬業的事蹟,兩三年以來從沒有哪天曠工,甚至遲到早退都沒有,這對一個先天體力不足的女人來說,是個很了不起的堅持。
“頭一次曠工……如果被公司裡的員工知道了,肯定知道我是被你帶壞的。”商月影只是緊走了兩步,就皺了下眉頭,轉身之間卻被金易拉住了小手,將半個身體的重量靠在他的臂上,等到了停車場裡,金易鑽進車子裡,才道:“去哪裡?”
“你覺得哪裡好玩?”商月影茫然道:“我除了去過幾次倦鳥酒吧,對其他地方都步怎麼熟悉,不過那裡也步方便去吧,據說,倦鳥的老闆蕭欣那位大美人也是你的女人之一?”
“有這回事,我剛來海華的第一天就遇見了她。”金易輕描淡寫的道:“如果你喜歡和我獨處,我也不會提別人,如果不介意的話,我相信我的女人之間都能和平共處的。”
“呵呵,暫時先獨處吧,過了我爸媽那關再說,過幾天會請你單獨吃飯的。”商月影掏出副墨鏡給金易戴上,偏頭端詳了一會,才帶些雀躍的樣子,道:“果然很彪悍,有點男人味。”
“彪悍?”金易自己往後視鏡裡瞄了瞄,有些鬱悶的道:“爲什麼我不能做到一看就無害的境界呢,又沒有滿臉橫肉。”,末了卻看着這幅眼睛問道:“你怎麼會買男人的眼鏡?”
“不許問那麼多。”商月影推了他一把,然後坐得遠了點,自己也戴上一副小巧的黑邊眼鏡,整整衣領道:“開車吧,我想試試有男朋友的日子到底是什麼滋味。”
金易聽了這話卻是心中一暖,如果商月影她想,估計想他坐進自己車裡的男人可以從商月大廈的一樓大廳排到二十層的董事長辦公室,與其說是自己的幸運,不如說這是自己的福氣,因爲這次是連自己都沒有非得要她做自己女人的意思,商月影的清冷是一種很能拉開距離的感覺,一方面她待人禮貌有加,另一方面心中卻有淡淡的自傲,儘管她一直在掩飾這種內斂式的驕傲,但一旦在某些地方不經意的表露出來,那便是一種對男人極大的打擊,女強人一般都很難結婚就是這樣,在中國這樣的社會,大男子主義會讓人無法容忍一個比自己強,而且爲了照顧面子,裝作不驕傲的女人,而且還是美女。
“沿海逛一圈吧,也算是半個海華市裡,中午去度假村吃海鮮,下午去澳門那邊玩一下,對了,你賭錢的嗎?”商月影一邊安排這來之不易的悠閒一天,末尾卻問了這麼一句。
“你認爲呢?”金易微笑了下。
“能夠進行風險投資的一般都是賭徒。”商月影眼鏡下的眸子眨了眨,一貫的清麗,才微笑道:“澳門不賭錢的話,好像也沒什麼好玩的。”
“你賭?”金易可想不出這麼個小心謹慎的女孩兒還會去玩這種東西。
“偶爾,去釋放壓力,維持着商月的正常運轉讓我簡直筋疲力盡,什麼都得小心,什麼都得謹慎,偶爾就去那裡釋放一下我被壓抑的大膽,好笑吧?”商月影隨着金易車速的加快,才慢慢的靠在了金易的肩頭,有那麼一剎那,金易看見了她臉上流淌的燦爛陽光。
“我不經常賭錢。”金易突然笑了下,低沉着聲音道:“倒是時常和人賭命。”
商月影芳心一顫,問出了很久以來一直想問的話,“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我也不清楚。”金易回頭看了她一眼,才選了些不怎麼驚世駭俗的道:“我以前在海外當傭兵,這幾年回國養傷,順便做些賺錢的生意,大致就這樣。”
“也許就是你身上的這種冒險氣質吸引了我,就像賭場裡的老虎機一樣。”商月影若有所思的道:“有着致命的危險而又神秘,這對一直小心謹慎的我來說,有着非同一般的吸引力,甚至可以偶爾能夠鼓足勇氣,受你。”
“這種鼓足勇氣的時候肯定太少。”商月影有些後怕不已的道:“我想假如昨天沒有發生這樣事情的話,今天甚至以後的以後,我和你都不會有什麼交集了。”
金易只是再一次的停住了車,在海風的吹拂下,帶些狂亂的將女人置於吻下,也許對他來說,動作遠比語言有說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