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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金易就這樣停止了動作,雲雀舒服得就要睡過去,她好像一直都在尋找一個安全的懷抱,貪玩也許只是一個表象,金易以前給她的印象太安全了,有什麼比一個扛米袋,抽羊城煙的搬運工更安全的?據說還特老實。
“不要鬆開!”雲雀按住了放在她胸口的手,厚實的手掌讓她的小蓓蕾處於溫暖的接觸中,這樣讓她覺得很安心,小手撫平了有些凌亂的裙裝,側躺在金易的肩頭,除了微微的緊張外,她覺得很安靜,很安全,好像除了情人的感覺外,有一種爸爸的感覺……她承認自己有戀父情節,當一個女孩兒出生就在單親的家庭長大,那種對寬闊懷抱的渴望總讓她喜歡比自己年長的男人。
“叫我一隻手開車?”金易輕舒了口氣,這個小丫頭依戀自己的心思這麼會看不出來,這種半是帶着男女之情,半是有些親情的味道讓他有些觸犯禁忌的感覺,快快長大吧,我的小愛人,他在女孩兒小巧的耳邊低吟着,沿途的風景被緩緩拋在後邊,兩旁的櫥窗投來無數燈光,循環尋覓商機的商家會在門邊立一個聖誕樹。
“肚子餓不餓?”金易覺得是吃飯的時候了。
“你摸摸?”雲雀的鼻子裡哼哼了一小聲。
金易忍俊不住,這個丫頭其實很會勾引人呢,暫時離開了那一對剛剛長成的小乳鴿,在小肚子上按了按。恩,稍微有些癟,應該是餓了。但他並沒有就此停手,而是在女孩兒可愛地肚臍上用尾指搔了兩下,逗得在那閉眼裝睡的女孩兒蜷縮氣了身體,咯咯笑了起來,臉蛋可愛的擰了起來,發出了類似貓咪撒嬌那樣地,喵嗚聲,才左右扭動了下身子,嘻嘻道:“給貓咪搔癢癢啊?好癢的。笨大叔。”
“這兒不會更癢?”金易揮手陣地,捏住小小的粉紅櫻桃輕擰了下,雲雀的尾音頓時拖得很長,隨着小鼻子裡的嚶嚀,那聲**就有了迴腸蕩氣的味道。
“想去哪兒吃飯?”金易問懷中的小貓咪。
“嗯。我想想!”雲雀眯上了眼,好一會才道:“去夏天我們去的那裡。”
“那個夜宵攤?”金易愕然一下,將女孩兒嬌小的身體摟得更緊,舒了口氣,道:“還想聽我講故事?”
“還想你用那破自行車栽我回家!”雲雀扁了扁嘴,嘟嚷道:“怎麼我又開始戀舊了呀?”
“說明你長大了,人每長大一天。就會對往事多一份眷戀,但這個過程是不可逆地。”金易加快了速度,在聖誕節的車流中用最快的速度穿行,然後停在了那個夜宵攤前。
“你們要在我這吃夜宵?”老闆還是那個老闆,但有些傻了,如果金易騎着個破自行車來,帶個一般的小女孩,他沒二話說,但兩人已經不再是以前了。儘管金易一直都是平易近人的微笑,但他地身上有一種自在的氣勢,而旁邊的雲雀依偎在他的懷中,比漂亮的公主還要迷人,這不應該是來這種和城管打游擊的夜宵攤的人。
“照你這地當家菜來幾盤,來幾瓶啤酒!”金易一屁股坐在了被磨得有亮光的座椅上。一臉熟客的模樣。讓老闆咬了咬嘴,自己在這擺攤擺了十年。似乎第一次看見這樣卓爾不凡的男女,如果說某些明星勉強算有金易的外表,卻沒有金易的勢,就這樣靜靜的坐在那裡,但像山一樣,他不動,但沒人認爲不堅固。
“我要半邊辣子雞。”雲雀吞了下口水,覺得就快嘩啦啦的流出來了,旁邊的食客都在暗自打量這對男女,俊男靚女太般配,女孩兒美得讓人心疼,那個男人也無法讓其他地男人心生妒忌,這真是讓大嘆上帝不公平的一對。
“再給我表演下你開酒瓶的功夫!”雲雀抱着一瓶酒到了他的身邊,眸子裡有着吹不散,抹不去的仰慕。
金易微微一笑,可愛的小丫頭還記着那時候地事情哩,有些唏噓地接過了酒瓶,豎起拇指隨手一別,輕微啵的一聲,瓶頸應聲而斷,噴出了白色酒沫。
“你,你是金易!”老闆呆在了原地,急聲問出了這句話,原來是他,一直在附近碼頭上扛包地搬運工!他這手拇指別開酒瓶的本事,似乎沒有人忘卻過。
金易朝老闆微笑了下,點點頭,道:“是我,金易!”
老闆並沒有太多的問話,怕金易厭煩,光是銀色幽靈一般停在那裡的車子,就將他與這個世界隔離開來,失去了喋喋不休盤問下去的勇氣,而是低頭拿起了菜勺。
“耶!”雲雀卻在那歡呼開來,看見金易拿起杯子給她弄了滿滿一杯啤酒。
“以後就是大人了,可能老是任性調皮了!”金易笑着和她碰碰杯,喝得一點不剩,雲雀卻是小小的喝了一口,然後皺起了眉頭放下了杯子,低聲笑道:“不是很好喝啦,不過這樣不好喝的東西本來就是拿來不允許喝的人。”
“愛情和美酒都是一樣!”金易拿出了那個老舊的zippo打火機,點燃了手指上的煙,吸了一口後,又補充道:“第一次喝得少喝點,別醉成醉貓。”
“醉貓不是有你抱嘛?”雲雀的聲音大了些,臉蛋比紅彤彤的蘋果還要紅潤可愛,用筷子夾了粒花生米到嘴裡,然後含着筷子頭笑了,偏頭道:“其實,我都不想叫你大叔的,不過不這樣叫又沒法接近你,這對以前的我來說,真是個傷腦筋的問題。”
“以後就不用這麼傷腦筋了!”金易湊近她的耳邊,以後只許用一個稱呼了。
雲雀的耳朵一下就紅了,緊張的看看旁邊的人,卻發現了許多驚豔的眼神,大多是男同胞射來的,這個女孩兒太美了。
“不許在這個場合勾引我!”雲雀也湊過他那邊,輕輕說完,然後用輕不可聞的聲音道:“你也不許喝醉了!”
金易反問:“爲什麼?”
雲雀捂嘴笑了,然後道:“沒人開車會很惱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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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鬼靈精。”金易的吃相絲毫不文雅,依舊一如既往的饕餮,但在雲雀的眼中,好像他的一切都是對是,所有動作都好看,甚至咬着手指頭看着他,都忘了吃東西,這個夜晚對她來說,是期盼了許久的,這個一直寵溺自己的男子不再是將自己當一個不懂事的女孩,而是一個身份對等的女人。
“你說女人爲什麼會喜歡壞男人?”雲雀也像其他處於戀愛的女孩一樣,問出了這個困惑了無數女人的問題,也傷了許多純真男人心的問題。
“很簡單,因爲壞男人更能讓自己的女人不壞,所有的壞給我一個人承擔吧!”金易眨了眨眼,讓雲雀撲哧一笑,狡猾的傢伙。
等離開了這裡,雲雀一直在車裡追問金易,他要帶她去哪裡,但沒有任何準確的回答。
“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我會盡量做一個稱職的聖誕老人。”金易帶她坐在度假村的酒店頂樓,背後是整個城市的璀璨***,今晚酒店裡的情侶很多。
“那我得解下一個襪子了!”雲雀瞄了金易一眼,果然解開了藍白帆布鞋上的蝴蝶結,將小腳丫子放在了金易的腿上,然後脫掉了一個長襪,遞給了金易。
“可你沒有說出自己的要求!”金易接過了可愛的小襪子,有女孩兒獨有的甜膩味道,而她珍珠似的十根小腳趾就在金易的掌心不住的亂動。
雲雀的眼兒水汪汪的彷彿要滴出水來,瞧着金易道:“我要做你的女人,就今晚。”
金易只覺喉頭有些幹,好像酒精在發作的樣子,鬆了鬆衣領後,卻覺得燥熱不減反增,有些不想去觸碰雲雀的視線,那裡邊的火熱好像要燃燒的樣子,就算現在就差最後一步,他仍在左右考慮,這個女孩兒就像水晶一樣純淨,那種想多保留一分美好的心情讓他無法做出邪惡的事情。
雲雀的大眼只是轉了轉,就有大顆大顆的淚滴了出來,帶着哭腔道:“你騙我,你不要我了。”
“又在裝了!”金易無奈的搖搖頭,將女孩兒的長襪放進了兜裡,將她攬在了懷裡,深深吸了口氣道:“小丫頭,你很讓我有種犯罪的負罪感。”
“小loli不是很多怪叔叔喜歡的麼?”雲雀眨巴着眼睛,露出了純真無邪的笑容:“叔叔,我要吃棒棒糖。”
結果,雲雀的腦袋上就捱了金易狠狠一敲,虎着臉對這哎喲喊疼的小丫頭道:“在哪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