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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辦?我被瘋子糾纏住了!”蕭欣想着就頭疼,不可理喻的。
“至少他的爪牙再也沒了作用!”金易笑着喘了口氣,藉着蕭欣的雙臂勉強站起,邊往長廊那頭的別墅走去,邊道:“他的手、足、腰、腹、肩、肘都被我廢了,以後恢復後能和正常人一樣生活,但絕對承受不了搏鬥時的高強度打擊,我不能讓一個有功夫的瘋子威脅到你的安全!”
“危險應該消除在沒有發生之前,這樣最好了,其他人的話,只要是正常人我倒不怎麼在意!”蕭欣按開燈,兩人走到了浴室裡,將他身上的碎布條衣衫全部脫下來扔掉,又扶他到了按摩浴盆裡,放滿水,脫了自己衣裳,美人魚似的滑進他的身邊,然後嬌笑着道:“我來給你按摩下!”
“嗯!”金易閉着眼應了聲,泡在溫柔的水裡,讓身體慢慢放鬆,適當的按摩可以讓肌肉得到有效的恢復,減少痠痛,何況是千嬌百媚的美女幫自己按摩。
“不許閉上眼,不然我這麼暴露着給誰看?”蕭欣嬌嗔着用手指撐開他的眼皮,只見金易的眼球轉動了下,然後睜開了眼,有氣無力的嘆了口氣,盯着蕭欣胸前顫顫巍巍挺立着的雙峰,對眼前的小女人喚道:“欣姐”
“嗯哼?”蕭欣用鼻音應了聲,小手揉搓着金易的肩頭肌肉,被金易掃過的胸前卻生起了奇異的感覺,乳尖兒又亭亭的翹了起來。
“我沒力氣了,剛纔吃奶地力氣都使出來了!”金易費力的擡擡手,卻擡到半空仍落了下去。
“壞孩子!”蕭欣笑罵一聲。人前的冷豔華麗消失不見,笑靨嬌羞如花,那容顏如春水般纏綿。用指尖兒在他地額頭上戳了下,這才從水中直起了柔嫩的柳腰兒,將那對豐盈嬌嫩的新剝雞頭肉送到了金易嘴邊,這光景,怎一個軟玉溫香,嬌柔旖旎能形容得了的。
金易嘴角噙上那粒送上門來的粉紅櫻桃,微微嘆了口氣,享受似的閉上了眼,卻見耳邊傳來小女人媚意盈盈的的叮嚀:“你這小壞蛋,奶也喝了。等會可別沒了力氣折騰人!”
金易只是含糊不清的道:“你去看看力氣有沒有增加!”,然後,一隻小手就探了他的下邊,發現某個部位已經堅硬如槍,蕭欣便吃吃了笑了起來.
……
滿足了久曠地蕭欣之後。因爲第二天要上班,小女人不但不讓他留宿,然而一腳將他踢下了牀。趕他回了家。
家門口的路燈下照樣是幾個司機在那打牌,見了金易來了都和平常一樣打着招呼,這幾天金易那裡的動靜一般人都聽到了,但從以前發生的幾件事情開始,對這個都是見怪不怪。
金易剛到這裡的時候,治安並不是很平靜,他在這裡趕走了些小混混,之後接連幾個晚上都有人來報復,房間裡鬧出地響動甚至比金易這幾晚鬧的響動更大,但之後就再沒了小混混來搗亂。從此太平,這些出租屋以前都沒人敢租,現在卻因爲金易在這裡。反而成了治安最好的地方,開始日趨繁榮了。金易地房租比較便宜的原因也是房東感激他的優惠。
等金易走到二樓的房門口,從生死戰場鍛煉出的直覺讓他覺得裡邊有人,雙耳頓時靈敏了許多,淡淡的呼吸聲就傳了來,若有若無,離自己約有五六米的樣子,心中大定,將鑰匙插進鑰匙孔開了門,藉着樓道上的路燈光,金易可以看見破沙發上躺着一個柔美的身影。
關上門,金易沒開燈,輕聲走到沙發前,果然是伊眉,高挑的身材窩在沙發上,烏髮遮蓋了半邊臉容,露出地小嘴嬌媚的抿着,小小的鼻子隨着呼吸輕微地**,極度性感的身體套着黑色地職業套裝,同樣黑色的套裙遮蓋到膝蓋以下,黑色網格的絲襪貼着她柔美的小腿沒入黑色高跟鞋內,安靜得像一隻安睡的黑貓。
金易不由自主伸手撫摸了下她絕美的臉龐,然後彎腰抱起她想要放到臥室裡的牀上,伊眉便嚶嚀一聲醒了,慢慢的睜開眼,烏黑髮亮的眸子在黑暗中望着他,暱聲道:“回來都不叫醒我的,嚇壞我怎麼辦?”
“怕吵醒你了!”金易順手按了
日光燈開光,等藍白的光線照亮出租屋的一切,伊眉應的微眯着眼,將腦袋鑽到了他的懷裡,然後到處嗅着。
“幹嘛呢?變小狗了?”金易在她的臀上捏了一把。
“看你有沒有趁我不在偷吃了!”伊眉扁着小嘴,細長的鳳眼垂下了眼角,道:“那天,我聽見有女人呻吟了!”
金易的笑容有了僵硬,隔了好久,問道,“星期五?”
“嗯!”伊眉十足幽怨的道。
金易嘆了口氣,想將她放下,伊眉卻緊緊抓着他的衣領不讓。
靜靜的沉默了很久後,
“我不是個好人!“金易嘴裡有些苦澀,搖頭道:“性格是環境養成的,到這裡之前,我都不知道什麼叫婚姻,只知道女人是去佔有的,是給自己壓在身下發泄的,是自己的財產,絕不允許給別人碰觸,說起來很自私,但我卻認爲理所當然,所以,我一直忍着不碰你就是因爲這樣,當你知道了我的真面目想要離去的時候,我能夠讓你依舊完美無暇的去迎接另一段感情!”
“你這個壞蛋!”伊眉很直接的罵着,淚花閃現,不住的捶打着他的肩膀,每一下力道都很重,打累了,咬着他的脖子撕咬,最後嘶啞着道:“我多麼希望這是假的,可你坦白了,你爲什麼不騙我?讓我傻傻的相信你?你說什麼我都會信的!”
金易讓脖子上血流不止,只是去擦她的眼淚,伊眉打掉了他的手,剛纔還是一頭溫順的黑貓,現在成了狂怒的母虎,仰望着他,一字一頓的道:“我在你的心目中,到底是什麼地位?”
金易很安靜,安靜得過分,甚至沒有半點心虛,直視她的眼睛,淡淡道:“無可替代!”
在踏上這片土地之前,我只是頭想做人的野獸,在遇上你之後,我完全進化成了人,因爲我明白了什麼叫情感,而不是隻剩下肉慾!”。
從認識伊眉開始,無論她如何挑撥自己,自己一直都忍着,不想去碰她,因爲他發現有一種情感,可以讓自己爲對方考慮,可以讓自己甘心守護着她,而不是一味索取回報,而且,這種感覺與無私救助他人的善良並不相同,她是第一個自己想碰卻忍着不碰的女人,甚至因爲在她身上醒悟了這種爲愛付出的感情,才明白了蕭欣默默守候自己的愛意,才徹底愛上了蕭欣,而不像以前那樣迷戀她的肉體居多。
伊眉放聲哭了起來,她並不做作,什麼小聲的抽泣,羞羞答答的啜泣都與她無關,她嚎啕大哭着,她一直認爲自己在金易心中的地位不低,因爲他能夠在最虛弱的時候需要自己,受傷的獅子永遠都是在暗中養傷,一是因爲驕傲,二是因爲警戒別的敵人趁虛而入,現在從金易口中第一次確認了,本是萍水相逢的兩人,互相成爲彼此心中不可替代的部分,自己讓他變成了人,有了感情,從此放不下自己,可是,他也會放不下其他人啊!這種矛盾讓伊眉痛苦得心臟發疼,自己該怎麼辦?
金易也是第一次才知道心痛是什麼滋味,他這短暫的二十多年來,親眼見過父母倒下屠刀之下,他那時候還小,雖然哭了,也不知道心痛,之後的年月裡,經歷過偏見,背叛,嘲弄,譏笑,他都只是用槍和刀反擊回去,用敵人的血洗刷恥辱,但他從不心痛,但這一次的心痛來得如此洶涌劇烈,他甚至發現自己的心臟開始抽搐,像在撒哈拉潛伏脫水時那樣的抽搐。
但他仍站得筆直,讓伊眉盡情的發泄着怒火,她的嘴在胸口至少咬了六道血口,她的指甲在背上抓了不知道多少傷痕,尖尖的高跟鞋踢着金易身上最脆弱的骨,他覺得這都是自己應得的,他傷心的時候就有些自殘的傾向,自己動手還不如給伊眉動手。
最後,伊眉累了,又緊緊摟着他的腰,吻着他的傷口默默的流淚,一遍又一遍的罵着他是傻子,就這樣過了兩個小時,臉上血水和淚糾纏着的她雙手一鬆,眼中露出痛苦神色,突然仰天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