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馳電掣的回到老宅,剛好趕上晚飯時間,池景軒看見迎上來的秦雨季,笑着衝她招了招手。
從車裡取出一個袋子,池景軒衝秦雨季耳語道:“你拿去書房,悄悄交給爺爺,就說是咱們孝敬給他的。”
說完,不忘補充一句,“千萬別讓奶奶看見了。”
不知道他搞什麼鬼,秦雨季卻笑着接過袋子,溜進了書房,一旁,池景軒去找莫以琛說話了。
果然,聚在餐廳吃飯時,池老爺子是最後一個出現的。
整個人笑眯眯的不說,連有些渾濁的眼睛裡,都透着無窮的光芒,整個人似是瞬間年輕了好幾歲。
看向池景軒時,池老爺子的表情愈發慈祥,一副老懷欣慰的驕傲感。
同牀共枕幾十年,池老爺子的異常表現,池老太太第一時間就發現了,當即,扭頭看向池景軒,“如果我沒猜錯,香港拍賣會上,那個鼻菸壺被你拍下來,孝敬你爺爺了吧?”
池景軒和秦雨季面面相覷。
轉瞬,池景軒衝池老太太豎起了大拇指,“奶奶,果然什麼都瞞不過您的眼睛。”
池老太太一臉的得意,“哼,你們一老一少,以爲能瞞得過我?”
一頓飯,就在池老爺子給大家科普鼻菸壺的歷史中度過了,飯後,若不是池老太太拉走了老爺子,估計他還能說一陣子。
逗留了一會兒,眼看外面天色已經黑了,池景軒幾人衝二老打了招呼,一起出了門。
看着莫以琛和喬心然的車走了,池景軒這才和秦雨季上車,一路朝汀蘭水榭而去。
聽池景軒說着香港拍賣會的事,以及遇見溫老師後兩人相談甚歡的場面,池景軒抓着秦雨季的手道:“溫老師說,當時聯繫過你好幾次,但是你不住在宿舍,所以她就擅自做主,將照片改成工筆畫了。這次也是因爲德國那邊有個畫展,所以,想借着這次拍賣會的名頭,給這幅工筆畫造個勢,然後去德國參展。”
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秦雨季看着池景軒有些憔悴的面容,心疼的說道:“行程這麼趕,累壞了吧?回去好好休息兩天。”
“不累……”
輕聲說着,池景軒捏了捏秦雨季的手,壓低了聲音道:“就是想你。”
一句話,讓秦雨季再也不敢看他熾熱的眼神。
回到汀蘭水榭的別墅,池景軒將滿心的思念,盡數化作了牀上的瘋狂,秦雨季起初還能大膽迎合,到最後,只能勉強跟着他的節奏,還被池景軒取笑她這幾天一定是光吃不練了。
歡好過後,秦雨季窩在池景軒的懷裡,小心翼翼的問起了他對林兮兒的處置。
池景軒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林家的人胡攪蠻纏,說林兮兒只是一時胡鬧,並不會把你怎麼樣。”
一說到這裡,池景軒就滿肚子的火氣,三言兩語的說道:“這個時間,林兮兒應該在回美國的飛機上了,以後,她不會再出現在咱們面前。”
“但願如此。”
輕聲說着,秦雨季環住男人的腰身,打了個哈欠,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