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的在房間裡踱步,她腦袋在不停的轉動着,一個靈光突然閃過,如果他回來看到自己已經睡死了的話,那麼他就不會有興趣在碰她了吧?
想到這裡,亞夢飛快的朝着浴室奔過去,以最快的速度洗好澡,跑回被窩裡睡下,還仍舊不死心的掏出揹包裡的兩顆安眠藥吞下,她決定了,明天再好好的和他談!
當,最後亞夢明白她徹底的錯了,和一個無法用邏輯思維去衡量的男人,根本就不會按照平常人的常理出牌。
他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夜,亞夢被一陣又一陣的下雨聲驚醒,窗子忘記了關上,地毯上已經有了點點滴滴的水澤,透明的玻璃窗上,水珠一顆顆滑落,滑落的時候連接着它下面的水珠,合併在一起,像是燕兒翩翩飛一樣一併滑落。那雨刷一樣的聲音讓她聽着心裡一陣的跳動和煩躁,她起身,將那扇沒有關的玻璃窗關好,周圍瞬時安靜了。
偏偏又不喜歡這樣的安靜,亞夢想自己肯定是還沒睡醒正在夢遊,她打開、房門,走到房間的中央,突然又停了下來,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一樣的站在原地。
亞夢驚訝的看着他,下意識的躲避着他晶亮的眸子,餘光卻警惕的看着他的動作,他朝着自己這個地方走過來,越近,就能聞到更濃烈的酒精味,她知道,他肯定喝醉了。
他越接近,她的心跳便越厲害,就像是被圍困在叢林中的一隻小獸一般
他......還沒回來。
懊惱的抓抓腦袋,她大大的打了一個哈欠。正準備轉身回房間繼續睡覺,包間的房門就這樣毫無預示的被一股大力打開,發出“彭”的一聲,濃烈的酒精味飄了進來,讓她的眸子睜開了些許。
她明顯的還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身上還穿着日常出行的便服,幾斗的眼眸盯着她,毫不吝嗇的上下打量着她穿着衣物的身體。
小傢伙看起來等他太久了,他是不是該爲自己的抱歉做點什麼?,正無可奈何的等着自己被獵豹撲進,分食,卻不能做任何的事情。
不要,她不要,她有預感,在這種氣氛下,他會傷害她的,一定會!
想也沒想,亞夢拔腿就跑,朝着之前出來的臥室,幾鬥穩當的跟在後面,好像對她的逃跑不屑一顧,但是亞夢管不了那麼多了,能逃多遠就逃多遠。
她不知道怎麼的,現在應該好好的和他講道理,好好的和他說清楚自己和他之間的關係,讓他不要牽連到凌少寰,但是她不覺得,和一個喝了酒的瘋子談道理會成功!
剛跑到房間裡面,亞夢就迫不及待的關上門,一隻穿着皮鞋的腳一下子擋住了她快要關上的門,亞夢驚呼一聲,下一秒,房間門便被打開,她沒有地方可以逃跑,更加的害怕起來,瘦弱的肩膀隨着她的動作顫抖。
這一切在幾斗的眼中卻成了美麗的誘惑,只見他眸子微緊,大手一伸,將她胸前的扣子扯開了兩顆。
亞夢羞惱的抱住了身子,她不斷的往後退着“月詠幾鬥,強迫一個女人算什麼,有本事你就讓我心甘情願跟你,而不是用這種卑鄙齷齪的手段。”
幾鬥不理她,而是上前一步,像是老鷹捉小雞一樣把她扔在牀上,力道之大讓亞夢痛的皺了皺眉,還沒等她有所動作,他便一個翻身將她壓制在身下,大手挑起她的下顎,她甩着頭想要躲避,他便越發大力起來。
“知道你口中所謂的‘強迫’是什麼意思嗎?”他低低的開口,聲音卻讓人忍不住的毛骨悚然,亞夢警惕的看着他,幾鬥見她不答,又自言自語着“‘強迫’就是指,我可以將你弄到天亮並且讓你一個星期都下不了牀,原來你喜歡這樣的。”他抵住她的額頭,堅、挺的鼻子抵着她的臉蛋,好聞的紅酒味道便掃過她的臉上“我警告過你,不要讓我在碰見你,否則......我絕對不會在放過你!”
亞夢想要開口反駁,他的薄脣便一壓下,落在另一個脣瓣上,太美了,她的味道,他等了一年的味道,終於又嚐到了。
她驚恐的睜大眼睛,兩隻小手開始反抗起來,臉蛋左右躲避着他的吻,令她萬萬想不到的是,幾鬥抽出自己身上的皮帶,將她的手腕舉高,綁在了牀頭上。
何曾受到過這樣的對待,亞夢在一邊掙脫着手的同時,也一邊用腳踢他,本來她的花拳繡腿就對他沒有絲毫的作用,這下沒有了手,他便更加方便起來。
他就是要懲罰她,就是不讓她好過!
幾鬥笑了,他要她徹底的臣服,於是,他一個翻身,變成了女上男下的位置說道“做得好的話,我會考慮放棄收購淩氏,做的不好的話......”
他刻意停了下來,威脅的味道不減,感覺到她的身子僵了一下。
最終,亞夢還是妥協了,吃都已經被他吃了,如果換不來什麼,就太不值得了。
亞夢壓根就聽不進去他在說什麼,幾鬥以爲這是她的默認,更加惱火起來,緊扣住她被絆的手臂,重重的撞擊起來。
亞夢暈厥過去了好幾次,卻在被他大力的動作弄得醒過來的時候又恨不得再一次的暈去,分不清這究竟是現實還是夢境,也不清楚他準確是什麼時候放過她,總之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
兇猛的野獸將食物吃的一乾二淨,連渣都不剩,卻逍遙的像是完全沒有發生過什麼一樣,他的確是實現了那個所謂“強迫”的含義,她的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只想像一個貪睡的人一般再次睡過去,不要,那樣太窩囊,絕對不要!
強忍着疼痛,亞夢吃力的爬到牀的邊緣,一個重心不穩,便從牀上翻滾下來,身體還殘留着昨日的痠痛,這下一摔,更痛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的,突然就哭了起來。
背後傳來一陣輕笑,亞夢警惕的回過頭去,只見折磨了她一晚上的禽獸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牀的另一邊,亞夢下意識的拉緊胸前的被子。
幾鬥不屑的看着她的這番舉動,輕佻的走到他面前,握住她的下顎“女人,昨晚的表現不錯!”
禽獸,惡棍!、
亞夢實在想罵他,他怎麼可以這麼無恥,但是現在的她,沒有絲毫的力氣,只能任憑着他的動作。
但是,她的沉默顯然激怒了他,他低下頭,脣畔抵着她的耳邊,說道“看來你還是學不乖。”轉而漸漸移動到她的朱脣上,但是這般樣子在他的眼中卻別有一番風情。
即便她不動不反抗,還是不能讓幾鬥停止住進攻,幾鬥警惕的停住了。
“今天就在這裡呆着,哪裡都不要去。”幾鬥剛說完,亞夢便想反抗,憑什麼,自己又不是他的所有物,憑什麼不讓她出去,但是她剛開口,他便壓下臉“不聽話的話,你該知道會有怎樣的結果。”
她不再說話,小手撮成拳頭,她明白,她怎麼會不明白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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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一個婦人在嚶嚶的哭泣着,手中拿着一張照片,手指不停的摩挲,只不過一年,她就變老了,原先還不怎麼白的頭髮現在已經全白了。
隨後,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看她的模樣,又深深嘆了一口氣“別多想了,總有一天會找到她的。”
像是刺激到了她什麼,婦人痛苦的嘶吼起來“不——橫,求求你幫我找找她吧,她也是你的女兒啊。”
鈴木橫的眉毛幾乎要豎成了一個“11”,他的鼻孔喘着粗氣,說道“難道我不知道她是我的女兒嗎,瀟然這幾年一直在找她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要我怎麼去找她,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哭有什麼用?哭就能喚回她嗎?如果不是因爲我們當初同意她嫁到月詠家,現在會發生這種事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鈴木香葉喃喃着點頭“對,是我們的錯,不......全是我一個人的錯,如果不是我同意,她也不會嫁的,我......”她激動的站起身,可能是悲傷過度,血壓上升,她一下子暈厥了過去。
鈴木橫知道自己的話說的太重了,但是他真的不願意看到她每天愁眉苦臉的樣子,已經一年了,派出去找的人沒有一個找得到她的,都怪自己太寵着這些孩子了!關鍵時刻都是沒用的東西!
“管家,找家庭醫生來給太太看看吧。”他無奈的吩咐。
——距離新年還有九個半小時,米娜叄,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