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很倒黴,真的,倒黴透了。
昨天拿着攢了兩個月的工資去給女朋友買了部最新上市的iPhone6s,剛準備打電話給她讓她來拿手機,她電話就打過來了,說要跟我分手,理由是因爲我窮。
我也沒求她留下,買手機是我之前答應她的。我這個人,答應別人的事一定會做到。
喝了點悶酒,早上上班遲到,主任直接炒我魷魚。
回到出租屋倒頭就睡,醒來已經是下午六點了。
我擡頭看着天花板,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着我和女朋友的過去。忽然,我想到了給她買的那部iPhone6s。
說實話,我自己的手機還是大二那時候買的,現在都實習半年了,也捨不得換一部新手機。
“媽的,分手了正好我自己用。”我嘴上罵了一句,起身下牀。
我從來沒用過iPhone,搗鼓了半天總算打開手機成功激活。
由於iPhone用的是SIM小卡,而我的手機還是以前那種2g卡,我自己也不會剪卡,一時間只能連上WiFi隨便玩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手機運行速度甩了我之前那部手機八條街,上面還有一個很好玩的功能,叫Siri,以前我在單位經常看同事玩,說實話挺羨慕的。現在自己有了,當然要試試。
所謂的Siri就是iPhone手機帶有的一種智能機器人,可以跟它對話給出各種指令,而且還能調戲它。
我打開Siri,上面跳出一行字:你好,請問需要什麼幫助?
我問:“我帥嗎?”
Siri:很美啊,隔着雲端也能感受到。
我說:“老子問你我帥不帥。”
Siri:你是個美人。
我頓時無語,心想這什麼狗屁智能,男女都分不清。
想起單位的同事經常調戲Siri一些逗比的問題,我試着道:“你能做我女朋友嗎?”
Siri的回答讓我再次無語:哦。
我罵道:“哦你大爺,你是願意還是不願意,痛快點。”
Siri的聲音突然變的幽幽的,但相比之前變的有些好聽:我願意啊,張俊。
我冷不丁打了寒顫,全身的汗毛瞬間都豎立了起來。
它是怎麼知道我名字的?我激活手機的時候也沒輸入姓名啊,還有它的聲音怎麼變了?
我打着顫道:“你再說你一遍。”
Siri:我好像不明白。
這次Siri的聲音變的跟之前一樣了,聽起來沒剛剛那麼嚇人。
我準備再問一次之前的問題,WiFi就直接斷掉了。
我房間的路由器不怎麼好,有時候用着用着就會斷網。
我關掉Siri,也沒多想,直接拿起手機去樓下的手機店剪卡然後順便吃個晚飯。
現在女朋友沒了,工作也沒了,我準備明天重新找一份工作。
……
晚上八點回到出租房,我洗洗就睡了。
再次醒來是被尿給憋醒的,我看了下時間,凌晨四點。
打開燈,正準備去衛生間,忽然聽到了衛生間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我心裡咯噔一下,心想難道昨晚水龍頭沒關?
壓着腳步走到衛生間門口,我的頭皮頓時一陣發麻。因爲衛生間的燈竟然是亮着的。
衛生間的門是半透明的那種,如果開着燈,人在裡面的話,透過門可以看到裡面的人影輪廓。
此時我看到了一個黑乎乎的影子,從體型上看,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凹凸有致的那種,最重要的是,她竟然在洗澡。
我腦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便是我前女友,因爲我前女友有我出租屋的鑰匙。但想到前女友那平平的胸部,我心裡瞬間否定了這個猜測。
水聲忽然停了,那個人影低着身子似乎在穿衣服。
我鼓起勇氣,一腳踹開門,吼道:“什麼人?”
“啊!”女孩子的叫聲迴盪在衛生間內。
眼前的衛生間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瞬間,我全身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
媽的,撞鬼了。
我感覺脊背涼颼颼的,雙腿不由自主的打起顫來。
衛生間的鏡子上有一層水汽,空氣中瀰漫着沐浴露的淡香,地上還有水漬,這都證明,剛剛我沒有看錯,是真的有人洗澡。
這他媽太詭異了,難不成這世上真的有鬼?
我是一個無神論者,一直覺得鬼神之說都是荒誕不經的,但事實就在我眼前,我不得不往這方面想。
突然我發現,馬桶蓋上放着一部手機,那是一部iPhone,只不過上面此時沾滿了水。
我記得我昨晚睡覺的時候把手機放在牀頭,現在怎麼出現在衛生間?我轉身朝臥室跑去。
來到臥室,我不由呆住了。
牀邊此時坐着一個裹着浴巾的長髮美女,雙眸剪水,瑤鼻紅脣。胸前的那道溝壑深不見底。她腰肢纖細,白嫩的大腿**在外。淡淡的幽香鑽進我的鼻子,這種香氣不是香水能散發出來的,而是一種體香。
她一雙美目緊緊的盯着我,紅脣微微上翹道:“看我做什麼?還不過來睡覺。”
睡覺?
我正準備說話,身體猛的一沉,眼前一片黑暗。
失重的感覺讓我有些不舒服,睜開眼,我正躺在牀上,原來剛剛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我打了個哈欠,夢裡的場景還浮現在腦海。想起夢裡的那個美女,我自嘲的笑了笑,暗道那樣的女人也只能出現在我的夢裡。
天已經亮了,我習慣性的起來準備上廁所。
走到衛生間門口,我又想起了之前做的那個夢。
我記得夢裡的我聞到了沐浴露的香味和那個女人的體香,夢裡是不可能聞到氣味的,難不成不是夢,都是真的?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全身的警覺神經都猶如過電一般酥麻起來。
這時候,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原來是房東劉阿姨來收房租,她指着我笑道:“小俊啊,年紀輕輕的還真是精力旺盛啊,你看你這脖子都被你那個小對象吸成什麼樣了。”
我被劉阿姨的話着實嚇了一跳:“我脖子上有啥,你可別開玩笑。”
“我跟你開什麼玩笑,你們年輕人現在不就喜歡這麼玩。”說完,劉阿姨拿着房租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