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的女人?
我按着語音鍵說道:“眼見才爲實,耳聽爲虛你懂不?”
倫少回覆我:“你真的以爲,有時候你眼睛看到的就是真的?”
便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我只發了一條語音:“晚上吃飯的時候再說吧,現在有事。”說完,我將手機扔在了牀上。
打開門,蘇蘇正站在房間門口,她滿臉通紅的看着我道:“張俊,再來幫我看一下那些照片。”
我連忙搖頭:“不不不,你可別想調戲我,這種伎倆我可遇到過,大一的時候就有個妹子讓我去給她修電腦,結果我偷偷潛進女寢來到了她的宿舍,她的電腦竟然沒壞,那天她宿舍裡就她一個人,我差點把她打了。我到現在還記恨在心呢,你說人與人之間怎麼連這點信任都沒有了?”
蘇蘇撲哧笑道:“蠢貨,難怪情商那麼低。”
我套上衣服道:“呵呵,我情商很高的,你看孫蕊那麼漂亮,都被我勾搭上了。”說完心裡還是有點沾沾自喜的,因爲倍有面子啊,雖然事實的真相恰恰相反……
蘇蘇雙手抱胸,斜着眼看我道:“你也就靠那張嘴了,真不知道蕊姐姐怎麼看上你的,你之前說蕊姐姐要出去一個禮拜,你放心她?”
我點頭道:“放心啊,當然放心,她那麼高冷,而且又那麼厲害,根本就不需要我擔心的。”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我心裡還是隱隱有些擔心的,當然,還有那麼一絲絲想念。
唉,Siri這才離開我幾個小時,我對她的想念就已經若隱若現了。
活了這麼大,我終於理解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真正含義。
蘇蘇切了一聲:“蕊姐姐那麼有錢,還那麼高冷,爲什麼會跟你這種小屌絲住在一起,而且還是出租房。最重要的是,你跟你那個前女友熊嬌嬌分手還沒多久吧?還有你並不是什麼獵鬼師,我找人查到了你以前的檔案,你在什麼地方實習我都查到了,最重要的是,你被那個公司開除了。”
臥槽,這小妮子竟然查我的底細。
我有些不高興道:“你什麼意思?”
她伸出玉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嘻嘻道:“看把你嚇的,我竟然敢讓你和蕊姐姐來我家住,就沒把你當壞人的意思,你雖然有點小猥瑣,但在我的潛意識裡,你還是一個好人。還有,我知道蕊姐姐是真的獵鬼師,你並不是!”
爲了岔開話題,我正經臉道:“瑪德智障,我猥瑣嗎?你仔細看我的臉,眉目端正,還有我這鼻子比韓國歐巴的鼻子要挺吧?也就眼睛小了點,但我的酒窩好看啊,你看我酒窩淺淺,還有我這下巴……好了,不吹牛逼了,我去剃下鬍子。”
蘇蘇走進我的房間,直接坐在了牀上,隨即將粉紅色的小拖鞋一甩,晃動着美腿對我道:“張俊,我問你,你覺得倫少好看還是我好看。”
我邊剃鬍子邊答道:“這是送分題啊,肯定是倫少好看了。”
她哼了一聲道:“那我就不好看了?”
我說道:“好看啊,但再好看有什麼用,你不還是一條單身狗。”
她直接站起身,擡起小腳在我的腿上踹了一下:“去死。”
我瞟了一眼她的絲襪美腿,嘿嘿笑道:“我看了你的微博,你的那些粉絲可經常在微博下面評論說你什麼時候找個男票啊,而且你經常夜裡發微博,你粉絲說你這麼晚還不睡肯定沒有**。”
她沒有搭理我,回到牀邊坐下,掏出手機玩了起來。
剃完鬍子,我照了照鏡子,很是自信道:“以前怎麼就沒發現自己這麼帥呢,簡直想跟鏡子裡的這個人搞基。”
蘇蘇道:“別臭美了,倫少讓我們過去,還說晚上我們一起去城南鬼樓看看,肯定是你這個大嘴巴跟她說我們倆下午去過對不對?”
我嘟嚷道:“我可沒說,就問她知不知道城南鬼樓。”
蘇蘇擺手道:“好了好了,別解釋,走吧。”
我弱弱道:“真的確定晚上去?”
“當然。”
“要是再遇到危險,你一個人我還能救,可是你們兩個妹子,我怎麼救啊。”
“那要是我跟你媽同時落水,你救誰。”
我想也不想道:“肯定救我媽。”
“那我要是和倫少同時落水呢?”
我賤賤一笑:“我往水裡尿尿。”
蘇蘇:“……”
……
和蘇蘇來到一家牛排店,倫少已經在等我們倆了,她換了一套緊身衣,腳上穿了一雙黑色的女式亞瑟士最新款運動鞋,長髮紮成了馬尾,讓我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美。
沒一會陳梓洋也來了,倫少和蘇蘇開始問他林超的事,他說林超已經去找小英的父母了,事情原因還不得知。接着蘇蘇開始說下午我跟她在鬼樓拍到鬼照片的事情了,讓我無語的是,小妮子照片並沒有沒刪,還拿出來給陳梓洋和倫少看。
倫少看的臉色白了白,明顯是嚇到了。
陳梓洋作爲靈異貼吧的大吧主,對這些東西很是感興趣,拿着照片細細看了起來,還一個勁的問蘇蘇是不是PS的。
吃飽喝足我們四人又聊了起來,由於都是年輕人,話題當然多,陳梓洋這個人還挺好相處的,聊着聊着就開始叫我俊哥,真是相見恨晚。
八點左右,我們出發前往城南鬼樓,這次坐的陳梓洋的車,這傢伙開的竟然是寶馬X6,讓我又體驗了一次坐豪車的感覺。
車上,我給他們一人發了一張我畫的護身符,我並沒有教他們怎麼用,讓他們戴好就行。
蘇蘇這小妮子絲毫不給我面子,拿着符看了看道:“這東西能用嘛,我還是覺得蕊姐姐的符比較保險。”
我哭笑不得道:“就是孫蕊給我的,你要是不要就還我。”她連忙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
半小時後,我們抵達城南幸福巷。
今晚天上月亮很亮,能見度挺高的,可是這巷子裡依舊黑漆漆的,陰森至極。
我們四人打開了手機上的手電筒,巷子裡總算有了一點光。
剛走到巷尾,我就隱隱聽到了一陣歌聲,再看那鬼樓,燈火通明,一個穿着長袍的人正在二樓陽臺上跳舞。
倫少直接尖叫了一聲,伸手指着陽臺道:“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