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搶了他的手機,他的臉色瞬間就變了,站起身呵斥我道:“還給我!”
我直接將他手機關機,嗤笑道:“手機暫時就放在我這,或者你有本事,就來搶。”
“你他媽的真是找死!”這傢伙直接就爆粗口了,對着我的臉就是一拳。
好在我反應快,直接躲開。
老子可不是省油的燈,他竟然動手了,那我也只好不在畏畏縮縮的了,直接擡腳朝他肚子上踹去。
這傢伙竟然加快了速度,要麼就是練過,要麼用的就是什麼秘術。
“嗖!”
我只感到眼前一花。
“嘭!”的一聲,這傢伙一拳打在了我的左眼位置。
我被打的眼冒金星,直接後傾,險些跌倒在地。
我也顧不上什麼了,直接默唸了一遍詭步術法。
我的速度瞬間開始加快。
只不過我的左眼被他打中了,很受影響。
我只能眯着左眼,睜着右眼準備還擊。
旋轉,跳躍,我閉着眼……
繞到他身後,我擡腳朝他的右腿小腿踹去。
這傢伙被我踹的一個踉蹌,跌倒在了地上。
飯店門口沒有什麼人,馬路對面倒是有人,但並沒有人上來拉架。這年頭,馬路上一個老奶奶摔倒估計都沒人敢扶,就更別說拉架了,只不過像我這種大好青年,看到老人跌倒還是會扶的,如果遇到騙子,我會立即也倒在地上並且口吐白沫,我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突然,一道身影朝這邊衝了過來。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林嘉藝,她一把揪住了陳梓洋的胳膊,將陳梓洋從地上拽了起來,衝我道:“我先帶走他了。”
我愣了愣道:“你可別殺他。”
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方法,竟然讓陳梓洋不再動彈,既不掙扎也不叫喊,看着就跟被定住了一樣。
“我還要從他嘴裡問一些東西,你這邊如果需要我,可以隨時打我電話,你放心,我是不會殺他。”說着,她拽着陳梓洋過了馬路,很快消失在了我的視野範圍。
我將陳梓洋的手機收了起來,然後走進了飯店包廂。
siri她們還在吃飯,見我回來了,一個個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撓了撓頭道:“我臉上有花嗎?”
蘇蘇指了指我的臉:“你左眼怎麼了?怎麼腫了?”
我淡漠道:“跟陳梓洋打了一架。”
“什麼?!你跟陳梓洋打架了?”倫少半張着嘴巴道。
林超放下筷子:“你們倆怎麼就打起來了呢?陳梓洋他人呢?”
我攤手道:“就是鬧着玩唄,他說他要去這邊的情密局。”
蘇蘇罵道:“這丫腦袋有毛病吧?他去情密局幹嘛,再說了,把我們家張俊的眼睛打成了熊貓眼,都不帥了。”
倫少附和道:“就是,打架就打架唄,幹嘛打眼睛,張俊,你趕緊去用冷水敷一敷。”
林超道:“我來打他電話問問。”說着掏出手機撥通了陳梓洋的號碼。
“打不通,關機了。”
我心想他手機在我身上,你要是能打通那可真是奇了怪了。
一直沒說話的siri開口道:“我懷疑,小英的怨念分成了兩半,一半回到了金巢市,還有一半留在了被殺害的地方。”
我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當初劉江燕的怨魂就分成了兩股執念,一股在家裡,還有一股則在被殺死的西山湖公園。
林超顫聲道:“這麼說,我還有希望能看到小英?如果我們找到了小英,問她兇手是誰不就可以爲她報仇了!”
siri嘆聲道:“關鍵是我們不知道她死的地方在哪。”
“我們可以問警察。”蘇蘇道。
Siri搖了搖頭:“有些屍體被發現的地方並不是死亡的第一現場,相信你也知道。”
蘇蘇若有所思道:“也是哦。”
siri的聲音突然變的很低沉:“陳梓洋之所以要找附近的情密局,是想找情密局的人來對付小英的另一半怨魂。”
我問道:“這麼說來,他也猜到了小英還有一半怨魂?”
siri嗯了一聲:“肯定猜到了,畢竟人有三魂七魄,執念重的鬼容易把三魂七魄分開。”
蘇蘇再次罵道:“這陳梓洋也太壞了吧?媽的竟然跑去告密。”
林超臉色煞白道:“我們不管他是不是去告密,只要我們在他之前找到小英被殺害的地方就行了。”
siri道:“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我們分成兩隊吧,我和張俊一隊,你們三人一隊。學校發生了殺人案,附近肯定有人知道,我和張俊負責在學校周圍附近調訪,你們三個去學校裡面。事不宜遲,現在就行動。”
……
我們幾人分開後,我把和陳梓洋打架的事情經過和siri說了一遍。
siri伸手揉了揉我的左眼:“疼不疼?”
我倒吸一口涼氣:“疼,都腫了吧。”
她笑道:“沒事的,估計兩三天就好了,等有時間我教你幾招。像陳梓洋那種的,我一招就能放倒。”
“臥槽,你這麼牛嗶啊?”
“要不要試試?”
“不要不要。”
“打個電話給林嘉藝,問她在哪。”
“我們不是去調訪嗎?”
“調訪個屁,陳梓洋肯定知道一些秘密,不然他不會跟你說那樣的話。”siri雙手抱胸道。
撥通林嘉藝的電話,響了好幾聲都沒人接通,一直到提示無人接聽我才掛了。
剛掛了沒十秒鐘,她就打過來了。
“喂,你現在在哪?”
“我在審問陳梓洋呢。”
“你別說廢話,我問你在哪。”
“你小子就不能跟我好好說話?”
“我這不急嘛,急着過去找你。”
“就我之前帶走陳梓洋的地方,你先過馬路,進入馬路對面的一個小巷,然後前面有一棟還沒施工完成的大樓,我和陳梓洋在二樓。”
順着她說的地址,我和siri很快便找到她和陳梓洋。
只見陳梓洋此時被她扒的只剩下一條內褲,雙手用繩子捆住,正吊在一根鋼筋上面。
臥槽,玩S-M呢,簡直就是虐待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