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傻傻道:“回去幹嗎?”
“找你那個蕊姐姐啊。”我起身道。
她瞬間反應過來:“對對對,找蕊姐姐。”
我對張姐道:“張姐,謝謝你。”
張姐笑道:“不用謝。”
蘇蘇道:“那張姐再見。”說着又在妞妞的頭上摸了一把:“妞妞再見。”
我拿出手機道:“張姐,麻煩能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嗎?這樣我回去有什麼問題還可以問你。”
張姐嘴角微微上翹,道:“我的名片可是很少給人的。”
我尷尬道:“這樣啊,那就算了吧。蘇蘇,我們走。”
剛走了沒幾步,身後傳來張姐的聲音:“等下。”
我轉過頭疑惑道:“怎麼了?”
她牽着妞妞走到我身前,伸手道:“手機拿來。”
我微微一愣,隨即把手機遞給了她。
她輸入一個號碼道:“這是我的號碼,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問姐。”說完,把手機還給了我,牽着妞妞往別墅區的方向走去。
蘇蘇對我笑了笑,然後變臉道:“說!要她電話號碼幹嘛?是不是對她有意思?”
我坦蕩蕩道:“扯犢子呢你,我對她有什麼意思。”
蘇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我不信,張姐那麼有錢,又那麼有女性魅力,你不會看上她?”
我納悶道:“隨便你怎麼想吧,反正你腦子一根筋,也不知道你這種逗比是怎麼當上網紅的。”
她瞬間就不樂意了:“什麼叫我是逗比啊,我明明有顏有胸有腿,我是靠實力當上網紅的。”
我盯着她的胸部看了一眼,咂嘴道:“哎呀,也沒多大,嘚瑟什麼。”
她下意識的捂住胸口,俏臉暈紅道:“你看什麼看?我知道我沒蕊姐姐的大,但我的也不小好不好?”
我移開目光道:“沒看沒看,不跟你鬧了,我們回去吧。”
她嘟嚷道:“切,看了還不承認。”
……
回到蘇蘇家,Siri正坐在客廳裡畫符。
我和蘇蘇將事情經過跟她說了一遍,她聽完沒有說話,伸手將畫好的符紙全部撕碎,走到茶几旁拿起杯子倒了一杯水喝了起來。
蘇蘇悄悄問我道:“蕊姐姐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撿起地上的碎符道:“畫好乾嘛撕了?”
Siri聲音冰冷道:“那符對不了母子凶煞。”
我疑惑道:“母子凶煞是什麼?”
“玲子的母親就是,我跟你解釋了你也不明白。”Siri嘆氣道:“想不到啊,真的想不到,我還以爲她是胖,原來是懷孕了。”
蘇蘇問道:“蕊姐姐,那現在沒辦法嗎?”
Siri面若寒霜道:“辦法還是有的,我先出去一趟,晚上也許不回來,也不要打我電話,我有事會打電話給你們的。”
我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等Siri走了,蘇蘇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伸手拍着胸口道:“剛剛嚇死我了,蕊姐姐突然變的好凶。”
我無奈道:“這件事變的棘手了,她的心情當然不會好。”
蘇蘇低下頭,小聲道:“要不我們放棄吧?”
我一怔,道:“你不救那個李治皓了?”
“不救了,那個渣男就跟王白川一樣,我已經跟他分手了。我想通了,這件事怪他自己,跟我沒有關係,是時候放下了。”說着,她竟然哭了起來。
我安慰道:“美女,你能不能別哭了,今天爲了這個渣男你都哭了好幾次了,都毀了你在我心中的女神形象了。”
我剛說完,她拿起抱枕朝我砸了過來:“去死。”
我接過抱枕,笑道:“這纔是你嘛。”
她站起身,胡亂的抹了抹眼淚,說道:“我去睡覺了,晚上不吃了,你自己下去吃吧,我要減肥。”
客廳裡此時就剩下了我一個人,我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突兀的,一道聲音傳到了我耳畔:“張俊,我在樓下等你,陪我去看電影。”
我一聽是Siri的聲音,想都不想就說道:“我這就來。”
來到樓下,我一眼便看到了Siri。她穿着一件黑色長裙,長髮披肩,女神範十足。
我不由多看了兩眼道:“又變漂亮了。”
她很主動的牽住我的手,嬌笑道:“是嗎?”
我忍不住道:“但沒早上穿的那套皮衣性感。”
她貼着我道:“你喜歡,以後就天天穿給你看。”
我去,這是Siri嗎?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了。
我捏了捏大腿,喃喃道:“疼啊,不是在做夢。”
她撲哧笑道:“張俊,跟你開玩笑呢,走吧。”
我問她道:“你不是有事嗎?這怎麼又看電影呢?”
“我就是想出來走走,看完電影我還有事。”
“對了,你一天換好幾套衣服,蘇蘇說都是名牌,你哪來的錢啊?”
“反正不是偷的也不是搶的。”
……
來到電影院,她買了兩張票。
看的是一部叫《匆匆那年》的愛情片,看到後面的時候,她竟然看哭了,電影院還有不少妹子也都看哭了起來。
看完電影后,她又拽着我去吃了個飯。吃完飯又讓我陪她逛商場,我一開始以爲她要買東西,結果她是給我買衣服和鞋子。
幾套衣服和幾雙鞋子買下來花了好幾萬,我也不好意思讓她刷卡,拿出卡付錢,她直接搶着付了。
走出商場,我手裡拎着大包小包,她笑道:“我先走了,明天見。”
我忍不住道:“你到底去哪?”
她伸手抱住我,在我耳邊小聲道:“找一個人,要回一個東西,只有那個東西,我才能對付母子凶煞,你回去和蘇蘇小心點,知道嗎?”
我也沒多問,點了點頭目送她離開。
回到蘇蘇家樓下,我已經累成了狗,一晚上在商場走的步數就可以刷新我步數排行榜了,再加上今天跑了一天,我上樓都嫌累。
蘇蘇家在四樓,小區是那種老式小區,也沒有電梯,我只能爬樓梯。
爬着爬着,我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那就是我好像一直在二樓和三樓之間徘徊。
我留意了一下樓道旁的小廣告,伸手將一個專通下水道的廣告撕去一個角,再次往樓上走去,讓我毛骨悚然的是,我又回到了三樓的樓道,那個被我撕去邊角的小廣告彷彿在嘲笑我:你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