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楚的大手覆蓋被迫捏上了一根木棍似的東東,被雷劈了般的嫩末差點沒一跳三尺高,她甩手,那動作那表情就好似手底摸上的是一條蛇,甚至比蛇還恐怖,就像是觸了電。
嫩末覺得自己當時給楚甩兩個巴掌也是正常,然而看到楚臉上的迷惑無知表情,嫩末覺得自己那口怒氣逆流憋回了肚子裡。
“小末末,我難受。”楚伸手,又握住嫩末的手,就像小孩扭扭捏捏無助拉着大人衣襟一般。
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出現這種表情動作,真的很奇葩,可素這種奇葩的作爲楚都是順手捏來,絲毫沒有半分的猶豫或者糾結。
嫩末深吸一口氣,和一個智商連0都達不到的人,她覺得自己生氣是對不起自己,所以她聲音淡定道,“去湖裡洗個涼水澡就不難受了。”
楚大概是沒有察覺嫩末平靜下的風雲變幻,他鼻聲極重道,“不想。”
“嗯?”嫩末輕哼,有心想把楚的手甩開,不過力不如人只能作罷,她斜睨着楚,“不是發燒了嗎,幹嘛不泡湖水?”
“我,我難受,不想泡湖水。”楚平日裡對嫩末的話基本都是逆來順受,今天卻是一反常態。
嫩末自然明白楚難受的根源在哪裡,她想了想,在這種事情上面估計楚還是個白紙一張,這個時候,她不能把楚當下/流胚/子來對待,而是得把楚當一個學生來教養,“你轉過身去。”
“哦。”楚乖乖的轉身。
見楚轉身,嫩末自己也轉了身子,與楚背對背的站着,“把你褲頭脫到大/腿處。”
楚的褲頭是用他的紫袍拆解後又做的,爲了省料子,嫩末將楚的褲頭都設計成了現代三角型……
楚悶悶應了聲,雖然不理解嫩末這是做什麼,不過因爲那三角褲包着自己的那個東東,而那個東東現下很憋悶很難受,所以他毫不猶豫的照做。
“右手,握在上面。”
“啊?”這話楚沒明白,他看看右手,然後試圖左顧右盼的尋找嫩末嘴中所說的上面。
“就是你尿尿的那個東東,你用右手握住索歡無度,強佔腹黑總裁。”嫩末雖然背對着楚,可那耳朵卻是不放過楚的任何一點聲響,雖然着話語說的平靜淡然,不過此時此刻,嫩末的手心裡一把一把的全是熱汗。
身後沒了響動,“握住了嗎?”
“嗯,可還是尿不出來。”楚有些怨艾的回答,他平日裡其實也是這樣握着尿尿的,他覺得嫩末這般教他實在是有些小看他。
“不用尿尿。”嫩末扶額無聲嘆氣,“你的右手,上下套/弄。”
“套/弄?”
連這個詞都不懂嗎?被楚這樣一反問,嫩末的臉頓時如同火燒雲一般,素來畏冷的她感覺如今自是與一個火爐子差不多了,若不是礙於身後的楚,嫩末一定會在自己的臉上拍兩巴掌:淡定,淡定啊,這種嘴上溜溜的話語,幹嘛還要和一個無知小女人般的羞澀啊……
“就像你打磨骨針一樣,你握着它上下套/弄!”
“末末,你是要我把它打磨成原來的大小嗎,這樣不行的。”
嫩末:“……”
她真心很想暴怒啊啊啊啊,當老師也並非這麼好當啊,尤其是當只能傳授理論不能帶領實踐的時候,這就相當於是在紙上談兵。
咳咳!
嫩末咳嗽了兩聲扭正自己的態度,楚這個事情不解決,她覺得遲早自己會被楚波及,難得今天已經進行到了這種階段,只要她再繼續努力努力,或許就能讓楚開竅,“不要胡思亂想,聽我的專心打磨……專心套弄!”這一本正經的語氣差點因爲打磨兩字破功,尼瑪的心智不堅定就被楚牽着鼻子走了。
“哦!”楚應聲。
就在嫩末鬆一口氣,想再後退幾步遠離一下楚的時候,聽見楚道,“想你可不可以。”
嫩末差點一腳踩空,她怒吼,“不可以!”
“可是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就想的是小末末。”楚很是委屈的低喃。
這低喃聲自然是逃不過嫩末的耳朵,嫩末舌頭一抖,牙齒咬到了自己的舌尖,尼瑪的真疼啊!不過此時這點疼對嫩末來說簡直是撓癢癢,她如今得速速的扭正楚的觀點。
心平氣和的長出了一口氣,嫩末誘導道,“楚,你不能尿尿就是因爲你腦子裡亂想的緣故,所以,這個時候你要摒棄一切雜念,什麼也不能想。”
楚這次沒有迴應嫩末的話,就在嫩末以爲楚正朝自己引導的路上走時,一聲慘烈無比的叫聲響起。
楚向來都是沉默的靦腆的,這樣的叫聲嫩末可從來沒有聽過,楚怎麼了?準備遠離的嫩末一個心急轉身,結果腳一扭就朝前撲倒去。
而本背對着嫩末的楚早不知何時就已轉身,他右手握着自己那高仰着頭暴/露在外/玩/意兒,見嫩末撲倒向自己,一時無措!
下一秒,嫩末就撲在了楚的身前,低頭的楚剛好可以看到嫩末紅紅的脣瓣與自己的怒/漲僅有咫尺之距。
水汪汪的眼睛流光溢彩,微挑的眼角就像是風中飛揚的細葉,嫣紅的脣如汁液溢出的草莓,這般眉眼,就如同紙上渲染的女子,本是純真無知,隨着墨色加重,嫵媚之姿也就緩緩的展現……
楚的喉嚨動了動,那一直堵在身子某處無處釋放的難耐突然就如同開閘的洪水一泄千里般……
甜腥的味道充斥在鼻子裡,白色的物體像濃稠的牛奶一般潑在自己的臉上,粘在自己的脣上眼上,而後一滴滴的朝脖頸滑去三國將星系統。如果說剛剛嫩末還在擔心楚出了什麼事,現下她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楚去死吧!
楚的右手還在握着他的那根水龍管,那些由他身體/裡/噴出去的/物什覆了嫩末滿臉。
金燦燦的陽光照在嫩末的臉上,那些晶白的液/體就像是美麗的顏料爲嫩末這張水墨畫添了一筆,使得嫩末本就精緻的臉蛋越加美的奪人心魄。
楚的心突然就不受控制的突突突跳動厲害,身體裡有一種莫名的渴望如浪濤一般的翻滾,直讓他僵着身子一動也不敢動。深怕自己這一動,眼前的這副美圖被打破,也怕自己這一動,那種驚悸的卻又顫人心的感覺會消匿。
嫩末卻不是一張畫,被這突然噴在臉上的液體驚了一瞬,下一秒她幾乎是狼狽無比的用手去抹臉上那些甜腥味十足的液體。
一向比較麻木的楚在這時似乎也感覺到了嫩末的憤怒,他有些恐慌,也有些無措,他的右手抓住罪魁禍首,嘴裡吶吶着試圖解釋,“我,我不知道會這樣,這,這個不是尿……”
嫩末:“……”尿尼瑪的蛋……
她爬起身,朝屋子裡走去,身上穿的是樹皮絲織的衣服,臉上再怎麼擦都感覺溼膩膩的,她得去洗一下,嗯,全部洗一下,這股子腥味讓她幾乎要吐了。
“小末末,小末末,你沒擦乾淨,我幫你擦。”楚忙伸手將嫩末拉住,右手將罪魁禍首遮到褲頭裡,左手去擦濺在嫩末耳根的液體。
“滾開。”嫩末吼,勁氣催動將楚推了開。
“小末末,那個,那個真的不是尿,我不是故意的。”楚發揮小強精神又再次撲到嫩末身前將嫩末緊緊的摟在自己懷裡,生怕自己這一鬆動,就真的應驗嫩末的話獨自滾遠了去,“我,我不會滾,要滾咱們一起滾好了。”
楚的聲音很高,語氣很認真。
要往常嫩末說不定會大笑一聲,順便再打趣打趣楚,可這個時候她哪裡聽得進去楚的話,她滿腦子就是那些腥味十足的液體,以及倒下時出現在眼底的猙獰/物什……
“放開我,我要去洗澡。”嫩末狠勁踩了一腳楚的大腳丫子繼續暴怒。
“洗澡?好,好,我幫你去燒熱水。”楚一聽,忙放開嫩末哧溜朝一側的小木屋跑去,小木屋是嫩末專用的洗澡房,裡面有個很大的石鍋,每次嫩末洗澡之前,楚都會幫嫩末往石鍋裡打些水,再將那些水燒熱。
獲得自由的嫩末原地跺了幾腳,瞧到楚那有些雀躍的背影,她只覺得牙根無比疼痛。
“小末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嫩末在小屋洗澡,燒完水的楚就坐在門外面,這可憐兮兮的聲音肉麻至極。
“滾別影響我洗澡。”
“我不會滾……”尾音長長的,好似下一句就會說:要不你教我怎麼滾。
不生氣,不生氣……嫩末決定自動屏蔽外面楚的聲音,對,她不生氣,她不能和一個人事不懂的傻大個計較。今天的事情純屬意外,誰讓她要轉身呢,唉,不生氣不生氣……
“小末末,我幫你搓澡好不好。”屋外的楚再接再厲。
一直在自我調節不想爛傷無辜的嫩末呼的一下就從石鍋裡坐了起,“不用,我洗好了。”這個熊孩子一般在說話的時候就會採取行動,所以嫩末迴應時已經飛快的穿了衣裳。
“小末末,我帶你去看好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