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末重新被扔到了院子裡和那四隻狗與狼爲伴。
原因很簡單,因爲王子皓怒了。
她在王子皓的舌/尖伸進她嘴裡的時候一不小心用了防狼招數,膝蓋上彎曲頂王子皓的命根子。
當然,若能真命中,嫩末就不是與狼狗爲伴這麼簡單,王子皓的身手靈活,嫩末這一頂非但沒有頂到王子皓的命根子,反而被王子皓抓住了她的大腿,使她的身體完全的貼在了王子皓的身上。
若是事情到此結束也算完美,偏偏嫩末下一刻就用牙齒可勁的去咬王子皓的舌頭。
王子皓的血有毒,不過嫩末吃了蔥悉,雖然沒有像上回一樣暈過去,卻也軟軟的癱在了王子皓懷裡。
偷雞不成蝕把米,軟綿綿的嫩末只能任着王子皓爲所欲爲,在王子皓舌頭狂風暴雨般的席捲下,嫩末口中的透明銀液一汪一汪的沿着嘴角流出,陽光映照下越加亮晶晶的引人遐想。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王子皓末了抱着嫩末上了水榭,口中還自言自語,“張口就咬怕是獸性還未曾褪去,該好好調/教調/教!”
調/教的過程就是和那些狼狗們在一起,聽從馴獸師的號令,並且還上課。
嫩末是後來才知道所謂上課就是教“人類”的基本禮儀……
這一個吻並沒有讓王子皓對嫩末的待遇好點,嫩末晚上的時候依舊是睡在那隻籠子裡,
聽了一晚上那兩對狼狗的竊竊私語,嫩末這一晚上幾乎是徹夜難眠。
她想了想自己那日在舞臺上觸電時候的場景,猜測或許是因爲雷電的關係她纔會來到這個世界,回去的希望並不大,而在這個獸/性十足的世界裡她能完好無損的生存下去也是一件困難十足的事情。
大樹底下好趁涼,在自己還沒有十足的實力自若行走在這個世界的時候,王子皓無疑是她一個有力的後盾,但前提是自己這套芭蕾舞服不會被人看穿。
第二日天還沒亮,門吱呀的一聲響了起,嫩末頂着兩個黑眼圈由着一個十歲左右男童領出了門。
男童的身後有條細細長長的尾巴,隨着男童走動的時候上翹扭動,嫩末怎麼看都覺得那尾巴頗像猴子的尾巴。
大概是感覺到了嫩末的目光,男童擡頭瞪了一眼嫩末,卻沒有開口說話,扭過頭的時候腳步明顯加快。
繞過走廊進了一個月亮門,裡面是一片空曠的草地,地上還有很多嫩末看不懂的小型建築物。
一側的樹蔭底下的木製桌旁坐着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兩鬢全白,眉目祥和。桌子上擺着一根黑油油的鞭/子,與他看似和藹的氣質完全不搭調。
男童領了嫩末走到男子面前。
待男童遠去,座上的男子這才擡起頭眼睛微微眯着的打量嫩末,“我叫往生,是馴獸師,以後你和綠眼它們一樣受我的馴養。聽說你會說人話?以前有人馴養你嗎?”
男子在說到綠眼的時候頭向一邊歪了歪。
嫩末順着他的目光望去,和自己關在一屋的那兩狼兩狗正在男童的帶領下踱步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