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王子皓進門,阿慶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嫩末擡眼打量着王子皓臉上神情,王子皓的面上像往常一樣含着笑意,看不出什麼異樣之處,遂開口問道,“你那個慾女心經的勁毒怎麼樣?非白能不能解掉!”
“你身體怎麼樣,阿慶看的怎麼回事?”
卻是兩個人同時問出的話。
“我沒事!”
“我沒事!”
兩個人同時迴應對方。
話畢相對而笑。
“阿慶靠譜嗎?他說你沒事?”王子皓坐在牀沿,伸手撩起嫩末耳際的一撂髮絲在手指上打了幾圈,見嫩末眼梢微挑一臉不滿,王子皓忙將髮絲別在嫩末耳後,朝嫩末笑的討好。
“阿慶說我身子太弱,當日勁氣岔走的緣故,休養些時日便好。”嫩末神色不變的回答,轉而擡頭打量王子皓,“非白呢?他能不能把你的勁毒解掉?”
“嗯。”王子皓點頭,“非白和霸龍先走一步去九轉八荒就是爲了找解勁毒的藥材。”
王子皓面上神色不變,說的好似確有其事,可嫩末卻不相信,慾女心經的勁毒連城都沒有辦法,一個一臉除了酷拽霸還是酷拽霸的非白能有什麼能力。
這般一想,嫩末心中後知後覺的猜測,是不是她剛剛的回答王子皓也會不信呢?
“嫩末!”王子皓坐在牀沿,雙手將嫩末的肩膀摟住,頭貼着嫩末的臉頰,“你放心,我不會有事。”
抱着她的大手那麼熱,熱的她肩膀微癢,“嗯!”
她應了一聲,聲音軟軟的如若無骨。
王子皓心中一酥,吻上嫩末帶着點暈紅的耳珠。
“三王子!”門外傳來靜如音若清蓮般的出塵聲音。
牀邊的旖旎氣息瞬間就消匿無蹤,嫩末偷眼去瞧王子皓,見王子皓的臉上如罩了一層黑雲般難看。
“三王子?”外面的女子頓了頓又繼續喚,“三王子,雅間擺了飯食,我家夫主讓我來喚你們。”
面具男和靜如都與阿慶在一起的,這兩人都出現了,想必千華也已到了客棧。
嫩末擡眼,似笑非笑的瞟了緊閉的門口一眼,雙手捧住王子皓的面頰在他高蜓的鼻尖親了一口,“吃飯去吧!”
這幾天嫩末對他都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樣,哪裡有這般主動親近過,王子皓心中那個盪漾,某一處更是一突一突的在探頭探腦。
“嫩末!”
王子皓嘆,餘音如煙嫋嫋鑽入嫩末耳中,嫩末一抖,忙後仰身子與王子皓保持距離,不過面上卻是不示弱,斜睨着王子皓道,“外面有人呢!”
“嗯!”王子皓嘴上應着,手卻已滑入嫩末的胸襟,隔着一層薄薄的肚兜兒揉捏着嫩末的一處柔軟。
這些日子他夜夜和嫩末同牀共枕,都快憋成了和非白一樣的人,難得嫩末今日這般主動親近,王子皓又怎麼會輕易退縮。
“叩叩叩……叩叩叩……”
門外的敲門聲隔了一會又響起。
嫩末抓住王子皓的手拍開,眼梢斜斜挑起瞅着王子皓,“吃飯的時間。”
被嫩末這麼一睇眼,那似嗔似嬌的目光直瞅的王子皓渾身一個激靈,某一處越加難耐的如火如荼,他欺身壓上嫩末,膝蓋去撐嫩末緊閉的雙腿,用那處頂了頂嫩末的小腹,“嗯,我幫你餵飽它!”
“嫩末妹妹,嫩末妹妹……”這一次靜如干脆換了稱呼。
“噯,怎麼了?”嫩末伸手壓住王子皓吻來的脣,眼波流轉着媚意盡顯。不過這聲音卻清冽如常。
小東西敢撩撥完他就跑路?
王子皓張口咬住嫩末的一根手指頭,隨即將指頭含進嘴中,用舌尖大着圈兒舔/抵着嫩末軟軟的指腹。
嫩末本是一痛,被王子皓這般一含,只覺得那本痛極之處又有無數麻麻癢癢的酥意傳來,使得她渾身都像是浸在了熱騰騰的水中一般爽極。
“唔!”她呢喃輕哼一聲,不過隨即就急急緊抿了脣。
“嫩末妹妹?雅亭擺了飯食,都在等你呢!”靜如說完這話,聽得屋子裡嫩末似有似無的輕哼,她僵了僵,敲門聲就越加急了,“嫩末妹妹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嫩末的雙手被王子皓的兩手壓制,脣被王子皓堵上,雙腿更是被王子皓往開分着。
一柱/擎天的玩意兒還氣勢洶洶的頂在她的腹部。
唔,這算不算有事?
老虎身上拔毛果然是自作孽呢。
嫩末水汪汪的眸子軟軟的瞪着王子皓,微微上揚的眼角欲語還休的含着媚含着蕩,使得王子皓越加失控,將嫩末的兩手腕抓在一個手掌中,他騰出一隻手捏了捏嫩末粉紅臉頰,那隻手順着嫩末的胸口蜿蜒而下,卻是要探入嫩末的下/腹。
“嫩末妹妹!”推門聲在這時響起,卻是靜如許多聽不到嫩末的迴應以爲嫩末出了什麼事,正欲推門而入。
被三番兩次的打斷,王子皓放開嫩末腫腫的紅紅的花瓣一樣的嬌脣,怒而低吼,“滾!”
嫩末趁這個時機一翻身推開王子皓下了牀,瞟了眼推開一條門縫兀自驚愕的靜如,嬌嗔道,“滾就滾!”
說罷,在王子皓伸手拉她之際後退幾步躲開王子皓,一邊理着衣襟一邊朝門外走去,狀若無事般的對靜如輕笑道,“靜如姐姐,雅間在哪裡,我們走!”
王子皓叉開雙腿坐在牀前,咬牙切齒的瞪着頭也不回的嫩末。
這小傢伙,太狠心,哼,看他晚上不連本帶利的要回來。
雅間裡千華一身銀色衣袍直如明月照人,那妖魅無雙的臉更是畫龍點睛,光華四射令人無法直視。
此刻他正拿了一雙白芒流轉的玉質筷子戳着餐桌上的菜皺眉哼着,“這能算是菜嗎?啊,要色沒色,要味沒味,一股子騷臭味直衝人鼻子這是喂人呢還是餵豬呢……”
一擡眼看到進門的嫩末與靜如,本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千華臉上笑容一換,立刻就燦爛無限,“咦,你們倆怎麼走在了一起?這般站在一起,你們這倒更像是一對璧人,若我能左擁右抱,這輩子也就心滿意足了啊!”
靜如含羞帶怯的瞟了千華一眼,小步走到面具男的一側位置坐好低低喚,“夫主!”
“姐,你怎麼出來了?你現在身子弱,要靜養纔是。”阿慶指了指身邊的空位示意嫩末坐下,成功引來另一側非白大師的白眼。
“師父,您有什麼事嗎?”感覺到自己師父的目光,阿慶扭頭一臉求教的詢問。
“沒事!”非白拽拽道,“用餐之時休要言語。”
“哦!”阿慶乖乖應聲,一轉頭對上嫩末,忙將桌上千華沒有碰過的湯給嫩末舀了一碗,“姐餓了吧,先喝點湯。”
話落雅間的門一聲悶響,卻是王子皓抿着脣進了來,大步一跨推開湊到嫩末身邊的千華,坐到了嫩末身邊。
王子皓這人一般都是一副沉靜或淡笑的模樣,很少這般繃着臉,所以本熱絡的雅間溫度瞬間就下降到冰點。
“你有什麼打算?”繃着臉的王子皓下巴一揚指向千華。
千華攤手,瀟灑道,“我沒打算啊。”
“今日就分道!”王子皓桌下的手抓住嫩末的小手狠狠的在嫩末手心捏了一把。
“啊?”千華驚呼,“你那慾女心經的勁毒還沒化解,身爲老朋友我怎麼能棄你而去,你放心,我定會不離不棄的跟你到最後。”
“你是爲了慾女心經的功法吧!”王子皓輕哼,“鳳城女神的墓室你也去過了,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別再跟着我。”
“你把我想的太齷齪了!”千華一臉傷心,“那些不過是身外之物而已,我關心的可是你啊!”
這,這絕壁是一出耽美戲碼!
嫩末眼睛滴溜溜的轉着,瞅瞅王子皓,瞟瞟千華,這千華絕對是個風/騷受,而王子皓,唔,看來像是個傲嬌攻。
手心一痛,卻是王子皓又掐了她一把,嫩末忙斂眉垂目坐好,不過心中卻不甘心被王子皓這般欺辱,擡腳就踹了一下王子皓的腳腕。
王子皓不理會千華,他的視線掃啊掃,掃到面具男的身上。
這纔是他主要攻擊的目標啊啊啊。
“我帶她先走。”面具男立刻表態。
這個她指的是靜如。
王子皓滿意頷首,最後將目光定格在阿慶的身上。
不等阿慶出聲,嫩末立刻道,“阿慶可以與我們一道,你的勁毒還得靠他們師徒呢。”
非白眼角瞪了眼嫩末悠悠道,“還差一味藥材,我和阿慶分頭去尋!”
相比於因爲靜如離開而垂頭喪氣的千華,這一頓飯王子皓吃的非常之滿意,不過等他飯畢沐浴後卻沒了嫩末的蹤影。
穿了一身輕薄黑衣的王子皓咬牙切齒的問暗衛,“她哪裡去了?”
“我與靜如姐姐分別在即着實不捨,靜如姐姐,不若今夜我們暢談一番吧!”暗衛將嫩末的聲音學的惟妙惟肖。
太暈乎了,紅顏睡覺去了,妞兒們活躍點,猜一猜嫩末肚子裡的是啥子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