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末其實有點自知之明,自己剛剛那話一定把王子皓惹大發了,王子皓這會估計在想着怎麼把她折磨死一類的,那小說上不寫着麼,古代大多的上位者都很變態,喜歡以折磨奴隸爲樂,自己現在不僅是王子皓的奴隸,還是一個惹怒王子皓的“敵人”。
所以嫩末覺得自己與其被折磨死還不如尋個機會先擺脫現下這姿勢來個撞牆死……
額,其實她還真不想死!她只想着走一步算一步,最起碼現下要打破這僵局。
如意算盤一般都會落空,何況嫩末這種幾乎不能算完美的想法,她還沒動,下一刻那捏住她下巴的手就轉移到了她的肩膀處,她被王子皓像老鷹抓小雞一般提在半空又丟在了地上。
還沒來得及從半空墜落的驚嚇中反應過來,下巴又被王子皓捏了住。
“王子,三王子,你我之間可能有點誤會,我們能不能好好談一下,我們……”
ωωω•тTkan•co
嫩末睜開眼,她的一句話沒有說完,有些無法反應的半張着沒來得及合上的嘴巴呆愣愣的望着眼前的物什。
和她對視的不是王子皓,王子皓已經坐在了椅子上,他腿/間物/什就那般大大咧咧的暴/露在外,而此刻嫩末自己的鼻尖離那物什也就咫尺之距。
王子皓的那物什並不是軟趴趴的耷拉着,嫩末甚至還可以看到因爲漲/大的緣故,那物什上面猙獰的血管……
見嫩末睜眼,那玩意還一跳一跳的像是在和嫩末打招呼……
古人的尺寸可能比現代人的要大,尤其是這種還沒有進化完整的獸人。
不過也可能是近距離的緣故,嫩末覺得自己從沒有見過這般大的物什,她真後悔自己說那毛毛蟲三字的事了,太后悔,很後悔!
嫩末緊閉雙眼的時候曾幻想着王子皓的無數憤怒表情,甚至還將王子皓套用蛇身人頭想象了一下,她以爲王子皓怒極一定會從嘴裡伸出蛇信子一般的玩意兒將她的脖子一纏一擰……
嫩末還不曾理解,她現下這個時代的人都是由獸進化而來,大多數的人都獸性十足,而與獸來說,一生中只有兩件事情最重要,一個是強大,一個是交/配……
嫩末剛剛的話語質疑的是王子皓的交/配能力,身爲一國王子的王子皓從小到大大概都沒有受到過關於這方面的質疑,嫩末質疑他,他不會用別的方法來懲罰嫩末,他會用最直接,最原始的辦法來讓嫩末改觀,那就是讓嫩末瞅瞅真正的毛毛蟲和他那物什的區別。
不過現在王子皓的想法有了小小的變更,他望着那微微張着的,像是在邀請他進入的嫣紅脣瓣,王子皓的縮小版自發掙扎着探頭要往前鑽……
“這是毛毛蟲嗎?”王子皓是個實幹派,其實這個世界大多數的獸人都是實幹派以及本能派,他們心裡想什麼,基本就會做出來。
透明的液體自那玩意上面絲絲縷縷的滴下來,眼看就要滴到嫩末的鼻尖,嫩末的臉漲的紫紅紫紅,她想扭頭躲開,下巴被王子皓的手禁錮的緊緊的,半點都挪不動。